指甲深深刺入手心里,她感觉的身体已经不听从的意志。
她的身体颤抖着,下面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欲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的身体。
他不给她,他像一个开着邪恶玩笑的孩童,一遍遍地**她潜藏在身体里的原始欲望。他的分身又缓缓的抽出来,他感觉到一股阻力,她紧紧地吸住他,阻止他的离去。
“想要朕吗?亲口说出来,说你想要朕。”
李浅咬牙,身体是最真实的,被他调教过的身体敏感之极,而且他**的手段越来越高明,总是如何激发她压抑的欲/望。
可尽管如此,这样肉麻的话,让她如何喊的出来?他是如此恶质,不眠不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那么多天,还要折磨她。
见她不说,他胯间的粗大缓缓抽出来,肉壁传来的磨擦让李浅的呼吸急促,脚尖绷起来,大腿轻颤。她下意识地打开了大腿,女性的穴口和菊门都显露无遗。那小小的门户已经湿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湿的蔷薇。齐曦炎也没耐心跟她磨下去,这几日他想她想得发疯,恐怕一会儿没恶整完她,最先下面爆炸的倒是他了。他再不迟疑,将肿胀的欲望抵住女子湿淋淋的入口,用力地插进去。
“啊~~”李浅夹紧了双腿,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他几乎插入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快感让他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chā起来。
她娇小柔嫩的身体承受着他的粗硕,她被剧烈的撞击着,身体不断摇摆,他每一次完全插入她,她的幽谷都被撕开填满到极限。雪白的小屁/股几乎被撞击的成了粉红色,他每次猛烈的冲击,瓣的肉都不断颤动,那小小的肉口每次吃入那粗大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神奇,从而更加热血沸腾。
齐曦炎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的肉/柱不间断地挺入进她的体内,终于狠狠地贯入她的子*,将液体喷在了她的体内。
随着他的拔出,雍积在穴道里的一股白水不断从收缩的穴口里流出来,李浅瘫软在床上,只觉身子软到极致。
她幽怨地瞟他一眼,很为遭遇赶到郁闷。这都叫事啊,还觉得她这些天不够劳累吗?居然把她欺负成这样。而这个病人却精神矍铄的让人看着眼热。
齐曦炎扬起嘴角,很有些成就感。不枉他看了那么多春宫,费劲巴力的调教她,看来一直以来的努力都没白费啊。原来的她只会生涩的承受,现在既敏感又风/骚,让他欲罢不能。好想就这样与她腻在床上,把所有的精力发泄完。可惜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他看了看沙漏,便开始下地穿衣服,之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皇上要去……?”她还没问完,一见他的眼神,忙改口道皇上一定要。”
身为下属对上司的事不能随便问,这是忌讳,差点就忘了。
看她乖乖地盖了被子躺在床上。齐曦炎笑了笑,仿佛摸宠物一样摸了一下她的头,然后飘然而去。他走的方式很特别,不是从窗户走,也不是从门走,而是在墙上的某个地方摸了一把,随后一声“吱嘎”轻响,一条密道出现在眼前。
李浅揉了揉太阳穴,为她会觉得这一幕这么熟悉?到底在哪儿见过同样的密道?应该不是齐曦炎这里,可到底是哪儿呢?
眼看着那密道又合上,她突然跳下床去看他刚才触摸的地方,那里挂着一副人物小图。若是别的机关,按钮大都设在图的背后,可这个机关不一样,它的诀窍在钉子上,那个钉子正是打开密道的关键。
她看出奥妙,也不敢轻易尝试,又回到床上躺下。刚运动完实在劳累,躺着躺着竟然睡了。
等再醒来时,身后如烧挂了一个火炉,热的人难受,伸手一摸却原来是齐曦炎紧紧的环住她。他睡的很熟,动了动他的手臂也没醒。
李浅下了床,去给他盖被,见他衣襟染了一大块脏污,也不知在哪儿蹭的。脸上也是一块黑一块白,好像只花猫。她有些好笑,打了清水给他拭了脸,又拿了盒朱砂点了一个个小红包包。
看着那张脸在她的捣鼓下变得丑陋无比,她甚觉满意。毕竟不是时候都能对皇上的脸下手,想必他就是醒来也只会夸她机智聪明吧。
一切收拾妥当,又把他装成大病未愈的样子,她才背着手慢慢地踱出殿门。
一出门,那张刚刚还如春花灿烂的脸,立刻染上七分白霜,沮丧的好像刚死了亲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div>
BAIDU_CLB_LT_ID = "519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