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孩子大了有些事情自己也管不了了,她是个开明的母亲,只要儿子高兴,总还是愿意尊重他的意愿。只是男人面对感情就会不理智起来,还真不知道这以后要怎么收场。
对曾经的李浅,她不是不喜欢,只担忧多过于喜悦,倒显得喜不起来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现在,她只希望上位那个一贯冷静的侄儿,可千万不要不理智啊。
叹了口气,回到大厅,这次不等方袭人斟茶,自己先倒上一杯一饮而尽,然后对傻呆呆站着的她道:“好孩子免礼吧。”
方袭人“啊”了一声,心道,她还没跪下呢?
楚天歌知道母亲这是不肯接受这个媳妇,又不想叫她太难堪,便也示意父亲照着一起做。
楚驸马一向惟公主之命是从的,也跟着做了一遍,末了还递上一个红包。
他们这样,方袭人还不知该不该跪接,正犹豫呢,楚天歌已经代她接过,塞进她手里,笑道:“这是改口费。”
手指轻轻一捏,就知道里面是银票,还是厚厚的一叠。她不由喟叹,楚家人还真是大方啊。
公主和驸马爷都不接受新妇的跪拜,楚二爷和二夫人自然也不敢接受,也学着样子自斟自饮,然后给了红包,都是厚厚的。
其余兄弟姐妹,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所幸方袭人脸皮够厚,拿红包居然拿的一点都不脸红。她也说不清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自然要多攒点棺材本,以后才能过上幸福生活。
回到屋里打开红包,那发现里面每个包了五千两,加起来就是两万两银票。她不由惊得咂舌,楚家的有钱果然到了天怒人愤的地步,**裸的嫉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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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日子楚天歌对她极好,每天都想着法子讨她欢心,想吃什么都有专门厨师给做,山珍海味,珍奇异物,任她挑选,金银珠玉想戴多少戴多少。除此外,他还带着她踏遍京都各名胜古迹,玩了从前所有没玩过的事。
这么一锦衣玉食的日子一过,倒显得她为两万两惊叹太小家子气了。她感觉自己像是泡在蜜罐里,被人呵护着,被人疼爱的感觉实在太美好,甚至想着一辈子这样活着也不错。
楚天歌似乎在用行动教她懂得,其实女人就该有个女人样,窝在男人的臂膀里甜甜蜜蜜的过一世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而在蜜水中泡过的她,忽然觉得以前对他应该是有偏见的,总认为像他这样风骚的男人是极风流放荡的,可现在又觉得自己想错了,一旦男人专心起来,纯情的竟叫人觉得……可怕。
他就像一个泥潭,时刻担心着自己什么时候会陷进去。
他们依然同屋而眠,他也谨守着诺言,真的不会碰她,只是偶尔挑逗一下,巴不得她欲火难挨会对他动手动脚。
他身边似乎除了她,也没别的女人了,伺候的丫鬟也都换成小厮,一副规规矩矩的老实样。她曾好奇地问过他,“你那些女人呢?”
他则眨眼,“什么女人?”
“就是你那些后宫,那些风流债,那些七扭八扭都想扯上关系的女人们……。”
楚天歌很给面子的“嗤”了一声,一指正北,“有后宫的在那儿呢,我没那玩意。”他玩是玩,可并不见得会把女人弄家里来。小妾嘛,不是不能有,可谁叫目前被他看上眼的,就她一个人呢,害得他想娶也娶不了啊。
方袭人大汗了一把,不知道他说这个为什么要扯上齐曦炎,似乎是想以他的正面高大形象大比齐曦炎这个大反面。唉!确实,谁叫人家是皇帝,做皇帝没后宫能行吗?
不过,这会儿想起来,好像已经有好几天没看见齐曦炎了,难道他就很认命她嫁给楚天歌了吗?
心里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现在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越平静,越让人害怕。
楚天歌却似乎没有这个担心,依旧乐天的带着她穿街走巷,老黑的羊肉,仙乡楼的鸭子,最有名的糕饼店都带她光临过。只几天的功夫,就把她撑的越发圆润了。
经常四下无人的时候,他对着她的背影感叹,“你说,怎么她胖只会胖胸,腰却不见粗一点呢?”感慨完,一个人捂着嘴偷笑,她越这样,他未来的性福感就越强啊。
今日正是十六,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吃过晚饭,他便笑问:“夫人可愿与为夫出去赏月?”
方袭人打了个哈欠,“你想去哪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