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鼓楼吧,听说那儿是赏月的最好去处。”他一脸欣喜,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很早的时候就想带她去鼓楼,那地方背人,景色又好,正是偷香的大好去处。只是从前一直没拐成她,此刻倒可以名正言顺的相邀了。
方袭人“哦”了一声,天越来越凉了,她真不想在外面冻半宿。可她也知道他磨人的本事有多强。前几日为了叫她试吃一口亲手酿制的酱瓜,足足磨了她两个时辰。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狂吐不止,只能再次发誓,绝不吃由他出产的任何食物。所以这会儿若说不去,只能一整夜都在他喋喋不休的抗议声中度过了。
“好吧。”她无奈地站起来,多加了几层的衣服,省得一会儿冷起来时想往他怀里钻。
在鼓楼看夜色,真的是种享受,许多街道都在脚底下,闪亮的灯火好像天上的繁星一样。他们头顶上是一轮好大的月亮,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让人很有一种想摘下来的冲动。
她抱着膝盖望向天空,心情难得平静。
楚天歌也学着抱膝坐在她身边,幽幽一叹,“可惜错过了八月十五最好的日子。”
他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伤感,袭人心跟着一颤,低声劝道:“还有明年,明年也有八月十五的。”
他顿时喜得眉毛都飞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明年也和我一起过中秋吗?”
方袭人“啊”了一声,脸颊忽的绯红,这话果然容易误会。好像她已经认定了要跟着他似的。
瞧她晕红的双颊,楚天歌心里柔的几乎滴出水来,暗思自己绝顶聪明,果然找到了绝佳的好地方。
“还记得上次咱们在房顶赏月。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方袭人摇头,她跟他赏过月吗?
楚天歌幽幽叹气,就算她没失忆。也不一定会记得,因为那时她已经睡着了。可他永远不会忘了对她说过的话。
他对着明显打盹的她问:“你嫁给我好吗?”她的回答只是鼾声一片。
而这一次,她是很清醒的,所以他也很放心地问了另一句,“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方袭人“噗”地一声,差点没喷他一脸口水。这……这也未免太惊悚了吧,大晚上的说什么鬼笑话?
楚天歌的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她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不喜欢吗?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是女人都会对这种风暴席卷式的爱情动心吧。可她心里却总觉惴惴,想答应陪着他。却又有另一个声音提醒她“不要”。
“你容我考虑一下。”她慌乱的别开脸,心里越发不安了。她可以答应吗?答应之后的后果又会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又在谁身上?
见她语气有些松动,楚天歌心中大喜,若是以前的她,恐怕会先揍了他了事。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的心思没白费。
这会儿夜深人静,是不是可以帮她做个决定呢?心中稍动,手指便已勾上她的肩头。
“啊,好冷。”他叫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捞在怀里。
方袭人想闪躲,可楚天歌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己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夺取她全部气息。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怠。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虛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摸的肌理。她好像坐在云雾里,身子轻飘飘的,又好似坐在火堆里,炙热的很是难受。
正在这云火交加之时,突然鼓楼的钟声响了,“咚”地一声沉闷地响动,在黑夜传来格外渗人。尤其这钟声在身后半米的距离,震得人耳膜都快撕裂了。
楚天歌蹦跳着起来,在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一个人影,他不由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打扰本侯的好事?”
方袭人也忙跳起来,问:“你说什么?”
“我说哪个不长眼的……”
“啊?”她掏掏耳朵,那里明显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两人鸡同鸭讲的喊了几句,好半天才恢复听力。这会儿被人捣乱,再好的兴致也没了,他们在鼓楼上转了一圈,竟发现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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