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果然看着舒服多了。”他不断赞叹那种美丽,手下也半点不停,将她的长裙高高掀起,亵裤被褪下,挂在左脚踝上。然后他俯下身埋在她腿心间,舌尖轻舔她裸露的花蒂,不住发出**声。
李浅惊叫,“皇上,你要做什么?”
齐曦炎不语,嘴里发出奇怪地声响,让人忽有一种错觉,他其实是吸的是面条,还是滚烫的那种。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枧着窗外,就怕外头有人从半开的窗中发现这羞人的画面。要知道房屋四周站满了紫衣卫,无论哪一个都是耳聪目明,听力好得不得了的那种。
花穴早因他的**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她受不了地娇吟,“皇上……你别这样……”
“朕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朕的人,看以后谁还敢打你的主意。”齐曦炎抬起头,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洒洒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李浅愕然,这干醋吃的好没来由。现在不是更应该惩罚一下她的逃跑吗?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这会儿她忽有些庆幸自己没说是从屋门出去的,否则这会儿可能要对着门口敞开下身了。
心里腹诽着他的小心眼,却又忍不住被他牵动。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眸儿迷蒙着,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腰肢,任他玩弄。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赠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譬如她就能其味无穷,而有的女人却让人食之无味呢?哪怕长着相似的脸,看着也很腻味儿。
琢磨着许久之后,他终于得出结论:他爱她的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爱她的身体。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把清纯与娇艳同时展现,还混合的这么融洽,这么绝品,让人忍不住有非分之想,想与她水乳交融。所以说,楚天歌那风**果然是有眼光的。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李浅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
看到她的目光,齐曦炎勾起唇,长指曲起,压挤着花肉。她小巧滑裸的下体被他一根粗大的手指插入,手指完全没入她的花肉里,手指根部被肉穴里淌出的花液淋湿了。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粗指。果然这就是惩罚了,他在用这种方式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渴求他,自己根本离不开他。这可恶的人,可恶的小心眼。
“说,以后还会不会不告而别?”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另一只手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
李浅痛得蹙眉,暗骂这丫的臭男人。她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绝不再犯。”
齐曦炎露出一抹得意,拉起她的手放在他腰上,等着她自己动手。
粗喘着气,他急切地解开他的腰带,学着他极速拉下他的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性,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赠男性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硕。
“啊……”齐曦炎高喊了一声,她的挑逗让男性更是粗硬几分,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硕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缚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肉,窄臀用力来回**水穴。
“你个小妖精,想叫朕死吗?”张嘴咬着一只**,他含糊问着。
李浅轻笑,“我若是妖精,那皇上是什么?千年的狐狸精?”专门勾女人心的那种。
她笑着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这会儿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听到,或者累趴下他更好些,也省得他一天到晚总想着怎么折磨她。
“不够……再用力一点……”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身体痉挛着,他的**实在是太粗大了,将她的下体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她的肉壁紧紧收缩着将巨龙夹住,不放他离开。
齐曦炎享受着被包袠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穴。他的**在她体内仍在变硬变粗,女性柔软湿润的肉壁让巨龙爆发出想要剧烈冲刺的快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