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请来的。”
他请是肯定请不到的,不过让人传句小话绝对比请的功用更大。他只不过告诉太傅府里的人,然后他们很尽责的进了趟宫而已。至于说辞无非就是他心肝宝贝的女人,被一个叫齐曦澜的好色王爷给带走了。
李浅也知道他请不来,可谁叫她在这儿呢,齐曦炎知道了不把这里点着了 都有鬼了。
她急匆匆地往外跑,却被齐曦澜一把拽住,“你且不要急,还有一出好戏没唱呢,你不看完了可要后悔的。”
李浅狐疑。这里与某个房间应该是相通的,就薄薄的一层墙壁,掏个窟窿眼也很容易,最方便偷窥了。被他拉着走到刚才那个孔洞前,竟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一个她的男人,可她的男人在干什么?还有他面前的**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绿杏出墙?
心中一阵激动,就要冲出去,齐曦澜忙拉她,笑道:“别动气,动气对肚里的孩子不好。”
李浅恼怒,“你到底玩什么把戏?”难道把齐曦炎叫来就是为了找人勾引他吗?
他挑眉,笑得一脸**,“你难道不想看看,他会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吗?”
李浅暴走,若不是他拦着,她真想去把那女人撕碎了,第一名ji又怎样,长得比她漂亮又怎样,勾引她的男人就不行。
警告他,“你别玩火。”
“玩火又怎样?”他要玩大了,还想烧掉皇宫呢。
“你耐心瞧着,等一会儿戏完了再出去。”说着指指那扇门,“现在你也出不去,这屋子门窗都锁着呢。”
李浅试了试,果然如他所说,不由叹口气,“真不知你做这个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吗?齐曦澜冷笑,就算没意义他也要做,他这辈子什么都不如他,所有的一切都败在他手上,若不让他出出丑,实在对不起他这么多年对他的照顾。等到他yu火难耐,忍不住巫山**的时候,再放李浅出去,且这男人面对自己心爱女子时情何以堪……
齐曦炎推门进去,看到就是一幅香艳到极点的画卷。
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以一种让人喷鼻血的姿态躺在,她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桃红色的纱质,色泽妩媚而且非常透明,所以桃色的纱质后还有一层白纱,双色纱影影重重若隐现地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而在双乳和女性三角带却只有一重桃色纱,让女性私密将露未露,**至极。
她半眯着眸子看他,眼神多情而妩媚。
“爷,您来了。”一开口声音懦懦的,让人乍听就似品尝到一种极为甜腻的味道。
任何男人看到这极尽诱惑的场景,都难免要喷鼻血,或者呼吸加重,然后某个部位渐渐苏醒。
齐曦炎表情却很淡然,一眨不眨地看着舒舒许久,接着突然转头对身后两个目瞪口呆的紫衣卫道:“这女人是疯子吗?”
“属……属下……不知。”两个紫衣卫早已不知身在何地,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用双手捂着羞于见人。
这样的尤物也是疯子吗?不过皇上的感官一向不同于别人,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又怎么敢随便置喙。
舒舒被一声“疯子”叫得脸色微变,她娇声道:“爷,奴家叫舒舒,想单独和爷说两句话。”
无论哪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请求想必都不会拒绝吧,齐曦炎也是男人,他也不例外。他挥手令两个紫衣卫退下,那两人跑的飞快。再待下去恐怕要出大丑了。
齐曦炎表情仍然冰俊冷酷,问舒舒,“你有什么话要说?”
舒舒娇吟一声,她长发上还带着水珠,湿溚溚地披在肩头,让她看起来像刚刚浮出水面魅人犯罪的人鱼。她唇角微翘,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此时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揉搓着自己的**,低开的桃色纱衣露出她诱人的乳沟,在薄薄纱质的掩映中,**的尖端早已挺立起来,将纱衣顶起了两个小包,樱红的**在淡色纱衣下一览无余,舒舒一边轻抚一边轻启唇角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倒是个极品妖精。”齐曦炎狭长的眸子散发出妖魅的光泽,一眨不眨地盯在她纤长灵动的手指上。别人大方的给你看,若不看实在太不懂风情了。
舒舒向他走过来,身体扭动的如同风中的柳枝,带着无尽的风情,桃红色轻纱缭绕,她似从云端下来的仙女,转为蛊惑人心而来。
她走过来,伸出一只脚勾住齐曦炎的大腿,睡衣轻滑,整条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出来。她几乎挂在齐曦炎的身上,拉下他的头,献上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