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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曦澜怔了怔,然后开始呕吐,显然是被恶心到了。
这会儿月月开始展示了,用她最惊人的姿态展示着绝世丑容。她甩飞了两只绣花鞋,混身赘肉不停抖动着,然后抬手解开扎起的头发!
随着她手臂的抬起,露出黑乎乎的一丛。腋毛!腋毛!那居然是浓密的腋毛。配合着下面浓密的那个毛,那个感觉……
李浅开始揉眼,她要是有蛋,她肯定蛋疼。她问齐曦澜,“你蛋疼吗?”
齐曦澜捂着肚子,那模样似乎真疼得很厉害,但也可能是肚子疼。
“娘子,你穿上衣服吧,天太凉。”李人低声劝着,真难为他一个七尺汉子,大冬天居然满头的冷汗。
月月完全无视他,盯着他一步一步的勾魂的脚步走了过来。
李浅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限制级现在就上演吗?她是继续看下去呢,还是转过头去看齐曦炎,也许那边的床上也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吧。
她心里万分挣扎,或者最想做的事就是把罪魁祸首的齐曦澜痛揍一顿。这狗屁王爷办的都叫什么事啊!
就在这时候,月月猛的一下弹跳起来,如同鲤鱼一般反弹到了床上。那种敏捷的动作,连自认轻功很好的李浅都自愧不如,什么飞檐走壁,腾云驾雾,一切都是浮云。
月月在床上反过来,再翻过去,再反过来,再翻过去。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李浅忽然想到了刚捏好的翻滚的牛肉丸,在一个顶级御厨翻着的锅子里,一跳一跳的。
她滚了几圈,几乎把整张床都滚遍,然后开始呻吟,以一种不像呻吟,倒很像悲鸣的声音叫着:“哎呀!大爷,人家脚疼……腿疼……腰疼……浑身疼。”
然后用她勾魂的脚向李人的方向,一踢,一踢,转圈,再踢……一踢,一踢,转圈……再踢,一踢,一踢……转圈,再踢,一踢……
李浅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那种神经过头的行为模式,如果舒舒是迷死人不偿命,她一定是吓死人不偿命。刚刚那一场根本不是雷,现在才是雷的开始,李人被雷劈到,整个表情如焦炭一般。
从月月反复的踢着的过程中,三人不意外的都看到了鲍鱼,看到了菊花,沟壑,山谷,那里的花草树木也很茂盛。
在那个时刻,李浅开始觉得眼睛疼,而齐曦澜双手捂着下腹,他这回是真的蛋疼……
李人满脑子估计都在滴汗,太尴尬的场面,让他有种想大叫救命的冲动。然后他真的扯开喉咙喊了起来,就像一个陷入深渊的人在垂死挣扎。满屋子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李浅额头也开始滴汗,心想着,这样对吗?任由月月这样荼毒李人,不去施救,未免太不人道了?
记得舒舒说过,这个月月家原来是富豪之家,为了帮她嫁个夫郎,散尽家财,她前后经历了很多男人,当然也惨被抛弃了很多次。她看见男人就跟见到浮木一样,而很不幸的李人就是那个祸从天降的悲情人物。
在这种让人要死要活的挣扎中,李人终于忍受不住,华华丽丽的晕倒了。这之后的结果是成为母老虎的美餐,被人拖上床去,为所欲为。
李浅揪紧了手指,等听到齐曦澜喊疼,她才忙松了手,一时紧张竟错抓成他了。
“你……你不救人?”她结结巴巴的提醒,下面的场景也太刺激了。
齐曦澜挑眉,“这与我有何关系?”他可不想出现在魔女面前,若是她突然觉得李人不合胃口,要拉他上,那他该怎么办?
李浅叹口气,双眼离开洞口,接下来发生的事她实在不敢看了,这样实在对胎教不好。她可怜的孩子啊,也不知造了什么孽了,竟怀在她肚子里,还有这个不着调的三伯父,未来的前途真是堪忧啊。
齐曦澜仿佛没注意到她的表情是多么悲催,笑意盎然地询问,“你决定要去哪一边了吗?”
是去抓奸在床,还是去拯救李人,一切都由她做决定。
李浅很是犹豫了一下,问:“我能都不去吗?”这个时节最好什么都不做,直接回家,喝点热乎乎的粥,然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今天的戏太刺激,她怕再唱下去心脏负荷不了。
“不行啊,不行。”齐曦澜晃了晃手指头,然后突然推开屋里的门,把她推出去。
李浅被这大力一推,好险没摔个大马趴,也幸亏她是学武出身,否则还真叫他推的流了产。
“你丫丫个呸的。”她咒骂一声,再一抬眼突然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