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对了,那个武成思你看着可能用吗?”
李浅道:“他这人心思敏捷,有大才,但性格阴晴不定,实在不好控制。”
同一时间,在太医院被十几个太医压住的武成思不由打了个喷嚏心道,这是谁说他坏话了吗?
齐曦炎思量了一下,“那就先晾他一段时间,磨练磨练再用。”
李浅点头,他确实需要磨练,这小子心术也没多正,凡事喜欢走偏门,若是用不好反要为患的。不过她这想法,要是武成思听到,想必要滴一升的眼泪了。
齐曦炎这几日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这会儿温香软玉抱在怀反倒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叹口气,“朕就是不想让你冒险,才把你留在京都,没想到你自己往危险堆里钻。”
李浅笑着在他脸上摸了一下,几日未见他原本柔嫩的肌肤竟有些粗糙了。
她道:“臣妾也想问呢,皇上这些日去哪儿了?”
齐曦炎也不瞒她,“带着齐曦鹏去了一趟西鲁王的老巢,想必现在那匹夫已经焦头烂额了。”
本来这一趟他可以不用去的,但怕齐曦鹏一人压不住阵脚,那些西鲁王一手带出来的人,可不像别的士兵那么好对付。另外还有一点,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怕宫里有人暗害他,只能躲出去。也许让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才能挨过日食。
李浅也没仔细询问,他能这般神清气爽的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而想必那件事情多半是成了。
被她小手一摸,他闲置了几天的某些地方大有复苏的意思。当然,若没有这一摸,这一刻的亲热也是他期盼的。
“你这小妖精,想挑逗朕吗?”他笑着,俯身吻住她的唇瓣,狂热的吻如同要把她吞噬进去。
她承受着他的狂热,唇齿间低低的喘吸。
“以后你不许再冒险了。”
李浅点头,那也得看有没有危险可冒。
看她一脸“不知悔改”的表情,他叹口气,“战争这种事还是适合男人来做,你这个假男人还是站在朕身后,帮朕呐喊、助威、擦汗、端茶的好。”
李浅嗤之以鼻,以前把她豁出去时,怎没见他说过这样的话?
其实从某些方面她还是很感激他的,他从把她看成只是他宫里的女人,他不让她躲在他身后,也不只让她做个旁观者,他让她和他并肩而立,同进同退,让她感觉到真真正正的他。不是他平常的装样,有好有坏,有优点有缺点。虽然总起来说缺点大于优点吧,但这种知遇之恩,却是难求的。
她笑,“好,以后我会再帮你呐喊、助威、擦汗、端茶就是。”
齐曦炎对她的故意曲解有些无奈,惩罚性的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然后突地俯下头,脸埋在她的高耸,情炽似火地亲吻罗衫内的粉嫩肌肤。
李浅被他亲吻的眼波迷离,玉颊烧得霞般红艳,嘤咛喘道:“你在外几日,不觉疲惫吗?”怎的倒有这么好的‘性,致了?
齐曦炎饶有兴致地一笑,“累是累些,明日朕不早朝,陪你睡到午时也行。”他说着在她衣襟里喘息,热唇渐亲渐高,倏一口罩住了玉山峰顶的红樱桃儿。
这一次出去,齐曦鹏受了重伤,其实他一刻也耽误不得的,可这会儿,却真想腻死在她身上,什么也不想管。西鲁王要这江山给他便是,他只要有她就好。
李浅被他亲的娇躯轻震,不由幽幽一叹,看来今日不满足他是不行了。
她强自挣扎,“先吃了饭再说。”
“先喂饱朕再说。”
他站起来把她抱上床,撑起身子,将她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馒头”给拉下的抹胸勒得饱饱鼓胀,嫩红的草莓头尖尖勃翘,亲吻过的那颗更是明显肿胀。
他不由心中火热,当下又去松她腰间罗带。
打开亮紫纱裙,揭起里边的月白小衣,赫然发现下摆已浸湿了小小一块,不禁情焰愈炽,将她粉粉小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人又俯下,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她的腿心······
她只觉底下骤暖,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油然而生,原来他的唇已落在她的腿心间。
齐曦炎缓缓亲吻,唇覆上粉红花瓣,舌尖轻轻梳理细细的黑茸,鼻间嗅到的阵阵皂香还有一股(yw)欲之味儿,带着淡淡的腥,却又让人心中益发销魂迷醉。
李浅微微娇喘,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只是这个姿势很难拿,不一刻便觉脖颈酸痛。
他的手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脱下,顺手一抛飞扬而出,也赶巧,正落在一锅烧的正滚的鱼汤里。也不知他的准头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