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和纯白色混合在一起,有一种出奇怡人的“笑”果。
李浅不由嘴角抽动,那一锅鱼汤,哪个还能吃得下吗?
齐曦炎可不管这个,他轻轻打开粉腿,细细的黑茸上水光隐闪,两片透露着湿意的嫩红花瓣竖卧其间。
她有些羞涩,两腿一缩,就要闭起。
他笑着用肘阻住,凝目观瞧了会儿,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的两边,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轻轻一分……
还是明亮的灯光下更好,黑暗之处根本瞧不清楚,乐趣也便打了折扣。
“啊——” 李浅低呼一声,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
齐曦炎拍了拍她的翘翘的臀,将她扶正,手拿着自己的粗粗的大物在她洞口周围轻轻滑动。
李浅轻哼,身体不自觉地对他的磨擦起了反应。他将大物对准了她的洞口,猛地插进去,迅速攻城略地。她那里几乎要被他撑裂,他感觉到她的深处温暖而狭窄,排斥着他,挤压着他也承受着他。
他的眸光从交接处滑到她苍白的颊上,狭眸带着致命的魅惑,有些惬意,又有些得意。难得她肯这么配合他的乐趣,真是美妙万分。
许久之后**而出,趴在她身上微微轻喘。他轻吻她,点点湿润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好似暴风雨过后的柔风细雨。
李浅嫌他太沉,把他往旁边推了推,喘息道:“有件事还得告诉皇上。”
齐曦炎不满的皱皱眉,又把她搂进怀里,“若是私事便说,是公事明天再告诉朕。”
“皇后娘娘要见你。”谁知这是公事还是私事?
“明日再说吧。”他眯起眼开始养神。
李浅运动了半天,肚子早饿了,也不再管他,自己包了条被巾跳下床,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桌上的热菜早凉,勉强还能入口,她也懒得叫人去热。
那条雪白的绸裤被她用两根手指捏着扔到一边,这个以后肯定没法穿了,至于鱼汤,反正她是不喝的。
狼吞虎咽大吃了一通,她吃饱了缩回床上休息,齐曦炎这会儿才下了床,去吃东西。
他也不知是不是有些渴了,竟连喝了三碗鱼汤,还大赞今日的鱼汤味道鲜美,多半是作料下的足。
李浅蒙着被子偷笑不已,看来他是没看见那条绸裤所落的位置。
※
次日,因着有很多事要做,他们也没真的睡到午时,只不过比平日上朝的时间晚些。
两人一早起来便分开行动,齐曦炎去见冀皇后,李浅则去找武成思。
今日正是日食发生的日子,谣言的事必须解决了,否则就是不会发生民变,也总是堵在心口的石头。
齐曦澜一大早就在皇上寝宫等候,催了几回都没把皇上催出来,急得火上房似地。要不是小太监拦着,他能冲进寝宫里,敢把皇上的被窝给掀了。不过他自然不知道皇上在李浅那儿,后来实在等不下去,就转而到了昭阳殿。也赶巧皇上刚从这儿起驾,却碰上要出门的李浅。
“你要去哪儿?”他跺跺脚,大约站的时间太长,脚有点疼。
李浅整了整衣服往外走,“去见武成思。”
“武成思是谁?”
“你去了就知道。”
他忙追了两步,“那石碑的事怎么办?”
“跟着我就行。”
齐曦澜不由眉头皱紧,这夫妻俩都是极品,一个个说话都是语焉不详。合该他们配成一对。
武成思自然在太医院,这两天他就没离开过太医院半步,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李浅下了死命令,若是不能治好武公子的病,就把这些太医们全拉出去扒裤子打。这些老太医们,最年轻的也有四五十,哪个受得了这种侮辱,自然豁出去也要治好他。
可武成思患的病又岂是药物能治好的?
这两天,太医院的人急得嘴里起了一大串火泡,每天一睡醒就把他按住做实验,就连针灸都在他身上试验过十几次。
李浅进来时,武成思正被两人按在一张榻上,三个太医把几十根针插在他身上。
武成思很形象的叫起来,那是杀猪般的惨叫。
李浅吓了一跳,某个瞬间,还以为自己光临屠宰场了呢。
“这是怎么了?”她问。
太医院院使小步跑着颠过来,抹了一把汗,颤颤地声音道:“娘娘,怎么今日有空?”
李浅道:“他的病医的怎么样了?”
“依老臣看这位武公子,已经病入膏肓了。”
李浅一吓,“他要死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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