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时不时还要在上舔上一舔。就好像夏日里吃某种奶糕子一样。
李浅心里暗恼,他这是自己满足了,又来**他了。原本恹恹无神,现在又这么生龙活虎,看来都是那碗参汤惹的祸。他还说不生气,不惩罚,这是变相的在跟她示威呢。
她颤哼一声,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摸到了底下,触着他的脑袋,忽然很恶质的想在那发髻上拽上一把。
可惜,这终究只能想想而已,要是真做了,惩罚肯定会加倍。
要知道这滋味儿虽是美妙,却真真折磨死人。
咬紧牙,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他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又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芽恣意翻犁拱出。然后再来一个雄鹰展翅,却是将那里撑到极致。
“啊~~~……啊~~~……”李浅忍受不住,一阵阵嘤咛出声,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变了。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他的头却不知何时躲开了。
“不要……”她呻吟着,若是刚才那一场欢爱是温柔的诱惑,风情的甜蜜,那么现在这就是极致的欢愉,只是也太刺激了点。
“真不要吗?”他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会从内里挑挑点点。一时如蜻蜓点水,一时又如长蛇入,万般姿态皆在其中。
李浅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他的面颊下巴涂得滑腻一片。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痛苦地扭动。身体中埋藏的情欲已经被点燃,她紧紧地咬着唇,用紧存的理智支撑着,甚至有种冲动想要把他压在身下。
齐曦炎难得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重地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腥腻汁尽数咽下。
李浅跟他无数次欢爱痴缠,月光下,花园里,湖水里,有留下过他们的痕迹,可还没尝过这等狂荡滋味,两条粉般**蓦地收合,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脑袋。
或许夹得太紧了些,齐曦炎有些受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放松,放松点。”
李浅苦笑,这时候她能放松得了才怪,他怎么不让她去舔舔他试试,看他可能放松吗?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否则真要叫她去做,可就麻烦了。她记得上一回把他那里吞下去,噎得她好险没背过气去。
齐曦炎见她身子慢慢软下来,更是张狂,倏地吐舌,硬挺地刺向苞蕊。
“啊……”李浅娇啼,不能自主地缩了下粉股。
齐曦炎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齤液。
快感如潮水袭来,她阵阵痉挛,突地啜泣起来,哭道:“我想我娘了。”
齐曦炎停了下来,伸手去抹她的泪,“好端端的你怎么提你母亲了。”
“若是我娘在,绝不让会你欺负我。”
他有些好笑,就算她娘在,能看见他们这样才怪。他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好了,朕不折磨你了,朕这就给你。”
“好,那快点。”李浅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心火胃火气火yu火全都勾出来了,绝不能半截而废的。
齐曦炎扶正她的臀部,缓缓进入,她深深吸气,身体完全绷起来,像一张拉满的弓。
“嗯……”他再一次进入她的最深处,下身密实地和她贴合。她的身体颤抖着,下身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欲望像无孔不入地魔鬼折磨着她。
两人的身体如坐在船上一般,飘飘摇摇,摇摇荡荡,一波又一波紧密相连。
与此同时,两个在外守着的太监小声嘀咕,“你瞧,皇上今天很卖劲儿啊。”
“那是,也不看看里头的是谁。别的娘娘从来都是伺候皇上,可咱们这位娘娘却是由皇上伺候的。”
“你都看见了?”
那太监嘿笑,“你瞧娘娘叫的,定是如此。”
这夜,好缠好绵……天上的明月也羞得掩住半张脸。
※
他们这一夜几乎耗尽所有气力,一次次欢畅后才沉沉睡去。
次日上朝,皇上要在金銮殿上下旨颁布西鲁王十大罪状,并且正式派兵讨伐凉州。
齐曦炎穿戴整齐,便问她可要去瞧瞧热闹。
李浅连连点头,今天的朝堂,肯定如开了锅的热水一般热闹不休,只别烫着人就好。
她扮成个小太监跟着他进了大殿,立在皇上身后。有齐曦炎挡着,大殿里的人都看不到她,或者即便看到了,也不会以为这是贵妃娘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