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出了那么多汗,肯定难受极了,不如先把衣服脱下来。”说着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不是真的想占他便宜,而是想找找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或者确切点想知道他从燕国带出来什么。
周天易哪肯就范,双手紧掩着衣襟不让她碰,看她的眼神也很有几分审视。
李浅装没看见,依旧在他前胸摸来摸去,嘴里还说着:“来嘛,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就一下。”
无论什么人,在看到这一幕时,都会浮想联翩吧,尤其她脸上挂的笑容,是那么的猥琐,还带着一丝诡异。
无奇回来看到就是这样:李浅压在他最尊敬的国师大人身上,上下其手,嘴里还叨念着:“脱吧,快脱吧。”
他大惊,吃惊,震惊,好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住手——。”
李浅听到水袋掉落在地上的“啪嗒”声,转回头看见万般皆惊的无奇,也有些不好意思。
摸摸鼻子,从周天易身上下来,心道,她又不是真的要上他,至于吓成这样吗?
不过,无奇怎么这么快回来?还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把他身上的东西拿出来了。
她已经感觉到了,那应该是一张纸,可能是燕朝的布防图,或者也可能是银票,总之肯定是很宝贵的东西就是了。
“大人,你没事吧。”无奇冲过来把周天易扶起,顺手把碍事的李浅推了一把。
李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很识趣的没有反击。然后她一转头,鬼使神差的,居然看见山谷里站着一个人在对她挥手。
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她有种感觉,这绝对很熟悉的人。
丫丫个呸的,既然来了也不救她,还让人白看了一场好戏。
居高临下,想必那人也看得很过瘾吧。
她哼一声,隐隐觉得这人肯定不是齐曦炎的人,或者更像是顾相宜。他亲眼看见她出城,应该也知道她被捋走的事吧。
水袋虽摔了,所幸里面还残留着一点水,无奇服侍周天易喝下,歇息了一会儿,他便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只是别人的错觉而已。
李浅不想看他太好过,一根大大的手指一指他的头,“国师大人,你头上沾着根草呢。”
这一句,自然为她招来四只大白眼,她只当未见,抖抖手,跟在他们后面往前走。
知道有人跟着,从心理上觉得安全了许多,前面不远就是方州,想必齐曦炎已经在那儿埋下了重兵吧。
这一路上,都没见几个人追上来,一方面因为周天易太过狡猾对地理太熟悉,而另一面大约是皇上也另有想法吧。
※
这个还真叫李浅猜对了,齐曦炎确实在方州,而且是在方州城最大的客栈里。同行的还有齐曦澜和紫衣卫。
这种荒凉边城,即便是最大的客栈也比不上京都城里普通的客栈。只在这儿住了一晚,齐曦澜就有些受不住,尤其是这里的床实在太硬了,硌得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所以,第二日一早,他就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走到齐曦炎面前,叫嚷着要离开。
“皇上,咱们换个地方吧,方州郡守府不是还空着吗?方云那老头是孤身一个老棒子,咱们就算住进他的府里也没什么吧?”
齐曦炎看他一眼,叫嚷着非要跟来的是他,忍受不了要走的也是他。
“你要不想住这儿就滚回去,没人拦着你。”他们住进郡守府,这不明摆告诉别人他在这儿吗?
齐曦澜摸摸鼻子,他是不敢惹皇上的,他这个弟弟这两年愈发威严了,噔噔眼睛都挺吓人的。
不让就算了,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几口喝尽,开始运气。
为了做出普通人家的样子,他们并没有把客栈全包下来,只是住了其中的一间上房。
本来想要两间的,奈何这里只有一间,你说不年不节的突然住进这么多人做什么?害得他晚上还要和齐曦澜共用一张床。
他是宁可去ji院抱娘们,也不愿跟这位冷面弟弟的,晚上要让大块的床铺给他不说,这丫的睡觉还不老实,一脚踢过来正中他后腰,那地方可是他的“性福”集聚力量的大本营,被他踢坏了可怎么办?
为了这个跟他抱怨两句,齐曦炎居然冷声道:“你那是没见过李浅,她睡觉才不老实呢。”
他顿时语噎,合着这是在跟他炫耀他跟李浅睡过觉吗?
丫丫个呸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他弟弟的份上,他也去睡一觉试试,弄一大顶绿帽子给他戴戴。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