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来,直奔上房。进屋就看见林氏搂着丽姐儿哭得声嘶力竭,徐熹和丹桂在一旁劝慰。
“少爷,少夫人,郎中来了。”赵嬷嬷忙道。
“快请,快请。”徐熹一听郎中到了,心下大喜。林氏也顾不得什么避讳,只是搂着丽姐儿不动,只等着郎中来看诊。
丽姐儿这时候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不敢说话,只希望郎中实话实说,别再给她开药。这不是现代啊,那药味儿都能要个人的命。
郎中一进内院,听到哭声,就知道待会儿看诊会看到内宅女眷,所以一直低垂着头,也不四处乱看。进了上房,也只是瞟了一眼四周环境,就开始看诊。
诊了一炷香的时间,郎中也没诊出什么结果,只说是身体太弱,要好好将养,食补为好。也没留方子,只是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徐熹付了诊金,亲自送郎中出门,又问了好多,郎中都说不妨,才放下心来,回了正房。
丽姐儿看这郎中没有乱开药,心下稍安,才张口说话,劝慰林氏。林氏看见丽姐儿没事了,还知道权威自己,就止住了哭,可是吓坏了她。丽姐儿看着闹了一场后的林氏,心里发酸,又要掉泪,红了眼眶。
“怎么了,又难受了?”林氏现在是惊弓之鸟,稍稍看见丽姐儿难受,就惊慌失措。
“没有,娘亲,是我不好。我没有难受,我只是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时怔住了。”丽姐儿喃喃地说。
“好端端的,看见自己怔住什么?”林氏问。
“我也不知道。”丽姐儿撒谎。
“少夫人,怕是被什么脏东西冲撞了丽姐儿吧?”赵嬷嬷在一旁猜测。
“脏东西?”林氏惊讶。
林氏开始还不信,可是赵嬷嬷一大把年纪,见多识广,她不敢不信。可是这两天丽姐儿一直在身边,并不曾冲撞到什么。而且,今天是丽姐儿的生辰本就是百无禁忌啊。
看这林氏犹豫不定,赵嬷嬷又加了把火:“不会是犯了上巳节的忌讳吧?”
林氏一惊,连忙找徐熹,和徐熹商量。
三月初三是上巳节,周、秦、汉的时候,每逢这一天人们都要走出家门到水滨去洗濯,洗掉积淀的污垢,祈求幸福,除去不祥,称为“祓楔”。最初还有专职的女巫司管此事,即《礼》所书:女巫掌岁时祓禊衅浴。祓,是祓除病气和不祥;禊,是修洁、净身;衅浴,谓以香熏草药沐浴。此节祭祀主要是要通过洗濯身体以除去凶疾。而发展到后期,沐浴、采兰、嬉游、临水饮宴等综合性活动才是百姓大众所热衷的。
“丽姐儿今天没有沐浴?”徐熹问。
“都是晚上洗,哪有大白天洗得啊。”林氏仔细一想,因为没沐浴?
“现在就洗吧,图个心安。”徐熹也害怕,就这么一个女儿。二十多天前又生了场大病,好容易瞧着康健了,生辰日又来了一出。
赵嬷嬷和丹桂服饰丽姐儿沐浴,林氏就在一边等着。林氏心想怎么都得去趟寺庙,好好的求一个平安符,要不然实在是心难安。心里这么想,就直接把这意思告诉了徐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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