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程老太爷,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就是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怕,却不能做一个失德的妇人,对不起父母的教诲,更不能害到以后的孩儿,请您做主让我和相公和离吧,这是最好的,孙媳让出位置给相公再娶,程家也给孙媳一条活路,要是失德,那是把我往死路上推啊!”秋喜儿哀求道。
“够了,秋氏,你休得胡思乱想,程家的名声不能因你有了污点,你只能自毁名声做妾,否则,将由你婆婆做出处置,到时候是死是活,就怪不得我程家了。”程老太爷历喝,是绝不容质疑的肯定。
“程老太爷,您怎可如此狠心,如此自私,你们程家样样珍贵,我秋氏就烂命一条吗?”秋氏气愤地质问,狠声道:“我秋氏虽然是一介村妇,却也明白什么是妇德,什么是伦理,我是绝对不可能自毁名声的。”
“好,好,很好……”程老太爷气得说不出话,挥袖离去,连柴房门都忘了锁上。
不过就算如此,秋喜儿也没打算这样走出柴房,就算现在走出柴房又有何用,不过是白折腾而且,况且很就会有人再度把柴房门锁上的,现在程家的人都不放心她那。
果然,秋喜儿的想法刚落,柴房外就出现了一道身影,是秋喜儿的妯娌——程史氏。
这里虽然是农家,程史氏也是个农妇来的,却没有一丝农妇的模样,和秋喜儿就是云泥之别,程史氏仿佛是个富贵人家的夫人,穿着好,容貌精致,脸上带着合宜的神情,看着温和无害,举止端庄大方。
如今,秋喜儿也彻底明白了这个程史氏,有着一副好外表,其实隐藏着一颗恶毒的心。
秋喜儿一嫁如程家,程史氏所负责的家务活就有一堆的理由推给秋喜儿做,日子久了,也就理所当然了,秋喜儿也不在乎,不过就是做多点活罢了,况且家和万事兴,她也不能为了多出些力和妯娌挣对吧!
可是到头来,程史氏当她是好欺负的蠢猪,让她憎恨的是,和那个女人合谋来害她的孩子,这点,她绝对不会放过程史氏的。
秋喜儿努力地隐藏着自己的恨意,愣愣的看着程史氏,似乎是不知怎么反应般。
“弟妹,你怎么把祖父和娘都气到了。”程史氏紧张地问道。
“二嫂,你帮我求求情吧,我不能自毁名声的。”秋喜儿一脸期盼地看着程史氏。
“弟妹,不管什么事都好,我们做晚辈的怎么也不能惹长辈生气是不?”程史氏柔声道。
秋喜儿心中冷冷一笑,语气伤感地道:“我没想惹祖父、和婆婆生气,只是相公的前程自然的重要,可是我们家的名声、处事待人更重要啊!可不能做出忘恩负义,嫌贫爱富的事啊。”
程史氏微愣,她感觉秋喜儿有些不一样了,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不成,连忙道:“弟妹,我作为晚辈,不宜说长辈的不是,但是我想劝弟妹一句,我们作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顺从,弟妹还是退一步吧,我不希望,到时候弄出什么大事来,弟妹,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想肚子的孩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