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悠然认真的道:“大不大与我一介小女子有和关系!流芳千古?那时为后人活的,望窈从不做此等蠢事!”
李治“哗”的站起来:“出息啊,这才当了皇妃几天就得瑟上了,流芳千古也成了蠢事,古今多少人杰都生生死死打拼在这个四个字的天空上,唯独你崔望窈还不屑?想羽化登仙长生不老出家当老女人不染红尘超脱名利了?也不看看你,除了胸大点,腿长点,身材魔鬼点,脸蛋水灵点,书读得好点,刺绣刺得让人望尘莫及点,你还会甚么,整个人脆得跟棵豆芽菜一般,经得折腾揉搓么!床下冰山,床上跟火山爆发一般,差点被你大腿夹死,幸亏朕有大本钱,有绝技!要不然像朕这一个爱祖国爱人民爱美女爱银子的大好牲口,还不被你摧残成残花败柳了!哼哼,幸亏朕久经锻炼,长期实战在第一线,经验丰富,没有愧对祖国人民交付给朕的任务,哼哼!”
“李稚奴——”
彻底暴走的崔望窈是又骂又羞又恼又好笑,却对李治这种又褒又贬闻所未闻的惊人笑语无可奈何,除了疯女人一样失态大叫一声,竟是不知怎么开口去骂人,悲凉的连一句解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世家出来的闺秀在骂人一道是块大大的短板,很让人悲愤的是身为相公的李治却是靠骂人积攒“霸气值”的。
李子衿笑悠悠打量着这个半脏半净半清半浊似愚似智的丈夫,心头竟甜丝丝地。
虽然那几句赤裸裸地似骂似夸的玩笑语狎邪的不正经,却也是结结实实的,李子衿从来没有从一个男人口里听到过的,她本能地相信,这也是真实的,不道貌岸然不浮夸虚言不甜言蜜语! 不是么?
作为一个有着让人望而止步甚至不知从何下手的智商的李子衿,也是一个有着真实肉体的女人,她也需要一个男人,只是看透了太多的光鲜面具下的阴沉,比别人多了一份举世皆醉我独清的寂寞,如今的丈夫虽然故意在自己等人面前粗鲁,但实质上正是用这种方式诉说着一些不想不能也不愿正儿八经谈论的“家事”抑或充斥着太多利益纠葛的“男女情事”,一个有大智慧的混蛋。
不过这头牲口倒也精明,折腾女人永无止尽,却又不会让人讨厌,他同时也在不客气的享受着,连望窈那样对事事都不关心,万般不牵肠的冷淡女人都忍不住发飙狰狞起来,相公啊相公,你手段倒是真的很惊人啊!
“你们先下去,朕和美人们乐乐。”
仕女们嘻嘻哈哈地跑开了,到了远处不忘满脸娇羞的回头水汪汪的瞅一眼李治,不乏挑逗邀请李治的意思,可惜她们瞧错了李治专一的品格和深深出卖了他的过人定性,注定相见无缘。
“媳妇们,相公对你们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表示,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的一腔淳淳大爱之心了!”
李治一把扯开薄薄的丝袍,赫然露出结实的大腿,两步便到了崔望窈面前,一声不吭的在崔望窈的尖叫声中放翻,猛然翻身直跪在崔望窈面前,一扯腰间大带,一支巨大的物事便直扑崔望窈眼前!
“啊哟,淫贼啊!”一声尖叫,崔望窈便废柴的软在了李治怀里。
“王灼华,李子衿、卢婉兮都过来!”
“你走开啊,流氓……”
崔望窈白白水嫩的面瘫冷面御姐脸,终于开始面红耳赤起来,下意识地闭着双眼,两手软软地推搡着李治,欲拒还迎,此时抗拒胜似勾引。
“走了就真的禽兽不如了,你们都是朕的媳妇,草你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李治兀自不屑嘟哝着,有力的能跑大马的臂膊不由分说揽起了崔望窈软成烂泥的身躯,撕扯开华贵的轻纱,长驱直入的一挺身,便猛然……舒服了。
崔望窈痛楚地大叫一声,昏昏然本能的扬起了她那对笔直浑圆白皙光滑的美腿,夹住李治的腰,死死地夹住,用上吃奶的劲。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崔望窈睁开了眼睛,直觉自己浑身酥软得面团一般,眩晕得飘悠在云中一般,而自己的身下早已是湿糊糊的。
一阵粗重地在身边草地上响起,侧目一瞧,“啊”的又是一声大惊小怪,只见李治把李子衿和王灼华叠加起来,竟然就……
孽畜!
崔望窈霍然起身扑了过去,她要咬断这头能够名正言顺压自己的大淫贼的喉咙,不想,不知是不是另有企图,这妹子却变成了软绵绵的面条,挂在李治的脖颈上。
“啊! 望窈你醒了啊,等急了吧,那就再来一次!”
李治放开人事不知的李子衿和王灼华,胳膊猛然托起崔望窈白的泛光的肉.体猛然拖了过来,摁了下去,压了上去。
崔望窈无奈的出了一声微弱似乐似奸计得逞的声,随后便被汹涌无边的潮水再次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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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能够肆意拨弄着女子的裙裾,也能让男儿的心跟着翩翩起舞,光阴消逝在绵绵的爱和欲中,三天后,一支不起眼的队伍从大长安城鱼贯而出,一路向南。
这只队伍平凡到平庸,一个矮瘦的挑夫,一个盲鞋斗笠英武不凡的粗壮汉子,一个老气横秋的少年道士,一个背负长剑的冷面剑客,一个不念经一脸油滑的番僧,一个脚程快在前面打探路况的威武小厮,一个跟个白痴从头二到尾的猥琐青年,正是孟木、裴行俭、张果老、裴民、鸠摩那、金风神和现在身份是猥琐智障男的冷血刺客西门十三,再就是驾着驴车的归海一刀,赤着脚丫子,还一腿的臭泥,怎么看怎么是个力巴。
当然除了那个很风骚很感慨枕着自己手臂躺在驴车后面干草堆上,回忆怀念和自家妻妾风花雪月共渡良宵的李大官人,这厮知道别人看不见高高躺在草堆上的唏嘘人生的自己,也就丝毫不掩饰下面可耻的硬了的事实,还极其该死的向上顶了一下,那方向,正是苍天。
远行的人随着步子一下一下的远离了背后的长安城,也远离了纷纷扰扰。远离了背后的几人,一下一下走进了外面的世界。
一曲箫声骤然响起,每当夕阳西下时,裴行俭都会吹起牧笛,那悠远、绵长的笛声让旅途变得瞬间轻松起来,伴着李治一行消失在茫茫的山野密林中。
又走了两个时辰,夜幕依然降临,刚刚升起火堆的裴行俭望了望阴沉的天气,跟一床用了多年的棉絮一样压抑的令人难以忍受,看了不会有甚么好心情。
夜刚黑,山林中徒然挂起了一阵怪风,虽然没有带来山魅妖怪,却让熟知天文地理风云变幻的有未卜先知只能的裴行俭眉头一紧,山林声涛涛,期间杂有冷而湿的草木泥土的气味,裴行俭找到刚从驴车上下来正在抖索精神伸展腰臂的李治,道:“爷,要下雨了,看着天气,怕还是不小。”
李治不懂天文,不懂地理,更看不出啥是雨积云,啥是高层云、高积云,不过这厮自有感受,他现在腰酸啊,要不然也不会丢人现眼的左三圈右三圈,知道是自己近段时间操劳过度,为天下苍生妹子奉献精血太豪迈,现在酸了起来,由此李治很认同的冲裴行俭点点头,确实要下雨。
裴行俭道:“这里是长安的官道,想必前面不远处应该会有驿站抑或酒家,裴二现在别无所求,只望赶在下雨前找个避身的所在,莫要让爷淋雨生病,那…”
裴行俭没说下去,也不必说下去,李治全然明了,说到底裴行俭还是担心李治的安全,怕出意外的,不过李治自由想法,也不废话,重新跳上驴车,道:“一刀,开路。”
几人一听说要下雨,心里咯噔一下,荒郊野外的淋了雨可着实不是个好事,一层秋雨一层凉,秋雨寒彻骨那时最坏身子的,更何况车上还有这位身份尊贵的爷,唉,当初用马车多好,可陛下偏要说微服私访自然要溶入人民大众的队伍中,马车换成了驴车,还有一堆破稻草,几人苦笑连连的加快着脚步,还有我们那一身衣服也被李治强令着跟路边的担夫、农人换了,一想到这,几人悲凉的急急的竞走起来了。
可惜,李治的人品确实遭雷劈,天不遂人愿,秋雨洋洋洒洒自天而降,丝毫不顾及李治这波孤独的漂泊旅客第一次公费旅游,更不论是张三还是李四,一缕当头浇上。
好在在行囊中还有油纸伞,归海一刀从稻草堆里抽出,散了下去,自己很尽职的先给李治撑开抵挡这淫雨霏霏的秋雨,雨珠凭着不大不小的凉风肆掠着,一柄纸伞根本顾不了全身,裴行俭、裴民、金神风、孟木、张果老和鸠摩那赶忙过来,将雨伞靠在一起,组成一个巨大的“遮阳篷”,小李同学心安理得的在中心处踮起脚四处展望不忘感慨一声:“秋风萧索,卷我屋上三重茅,冻死小生啦。”
外面的裴行俭、张果老一干人身上先是一片一片的被淋湿,过不了多久便成了雨人,又听了李治令人蛋疼的感慨,顿时觉得这秋雨凉,秋雨中的风也寒意逼人,配上那声感慨,除了神经强悍的归海一刀,七人冷战连连,太逗了。
“爷,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避风雨,这也不是个法子。”裴行俭说着双眼便向四下搜寻。
可怜的是此虽为官道,但天降大雨,又是山林草莽中,人烟稀少,行人都没有几个,李治倒无所谓,那挡在外面的几位高手就彷徨了,好在善于打狼的孟木眼尖,老远就瞄见了隐在滔滔山林间的一处屋檐,顿时欢乐的叫道:“爷,前面有人家,看样子是间庙。”
李治眼一亮,大吼一声:“有庙太好了,是不是尼姑庙?”
孟木惭愧道:“木头眼力不够,看不清楚。”
李治下意识问了一句后,奇迹似得居然脸红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十八禁的玩意,正如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甭管有没有用,毫不犹豫的当先在一票猛人护卫下杀向那山坡上的小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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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恢复更新,没说的,争取恢复日更两章,从明天开始,呵呵,现在吃晚饭去。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