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紧按住秋娘的两片肥臀。
“哟,还假惺惺的说这个,,人之大欲,莫要辜负奴家的好意。”秋娘皱眉哼哼道,趴在李治肩上,那看不见的眼光闪烁不定,复杂中满是痛苦和涌动不已的情难自制。
“公子我纵使万死也不敢从命,你要想强行侵犯本公子,那就随你吧,但你即使等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本公子的心。”李治手在秋娘身上摸索着,这里捏捏,哪里揉揉,不再言语,将秋娘香软温滑的身子抱起来,看样子竟要大肆征伐了,
秋娘媚媚的明显眼神一冷,奋力一推,李治很顺从的一个趔趄,像极了百无一用的书生,跌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秋娘”。
秋娘粉脸涨的更猪肝一样,气息渐粗,恨得她咬牙切齿的笑道:“你还是没变。”
李治全然不在乎的平静看着这个近在咫尺女子,有着令他第一眼相见便记忆起的刻骨铭心的熟悉香气和背影。
“怎么,后悔了,是准备向你的夫婿诬告我欲非礼你?先将小生胖揍海扁一顿,再榨光我的盘缠或者扭送小生见官?”李治哀声叹气的道,不理秋娘那寓意极深的好似无缘由的话。
“不知好歹的东西,该死的混蛋,真当老娘是残花白聊了,你干嘛那么低贱虚伪,嘴上清高,却要狠狠的占着老娘的便宜,你今日本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死期将至还执迷不悟,待会儿便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手段!”秋娘退了几步,冷笑的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终于露出了她狰狞的一面。
“唉,反正身陷绝地,走投无路,与其自费力气不如坐以待毙,临死前,能不能让我春宵一夜再死——小水。”李治一筹莫展的最后请求道。
猛然间听到“小水”这个多年不曾听见的名字,秋娘像受到无尽的刺激,眼泪断珠子一样留下来,似乎又恢复了小时候那柔柔弱弱文静的模样。
“我要杀了你。”
被李治叫“小水”的女人发疯一样冲了上来,手里握一把寒光闪闪的牛耳尖刀,凶光毕现,挑破了李治的衣服,露出肌肤,却没有一刀捅下去,高高举起尖刀使劲的比划,就要将李治开膛破肚,剜出他的心来。
李治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胆量,快速打掉凶器,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当年还是小萝莉低头含笑羞红脸的她,一别经年,相遇的如此可笑。
秋娘或者真实姓名应该叫孟水的女人,神情惶恐,娇躯颤抖,刚才那副放浪样彻底烟消云散,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从小在爹娘姐姐族人的保护下长大,一直无忧无虑,哪怕是为汉人所不耻的僚人也不在乎,她也是看不起汉人的,直到昔年拉着姐姐到金陵秦淮河畔遇到他,一个四岁和自己一般年纪的贵公子,她一直忘不了昔年的稚嫩的小孩,在夜晚的秦淮河畔大声朝着河面上的画舫大声叫嚷着,要“醉死在十里秦淮”。
只一眼,孟水便忘不了那个和自己一样小小的身影,猖狂的傻傻的,贼可爱了,可惜……世事如棋,楚河汉界像条天堑隔绝了彼此,只能敌对,却期盼着对方活的越久越好,只有他活着,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十多年来,她变了很多,连她自己也知道,可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原来那个害羞文静的孟水,初次见面就被调戏吓得惊慌失措的孟水。
骂他?唉,舍得,但何必呢,自己姐妹不是一直在等他,大姐布了那么大一个局,帮他助他,还不是要和他再聚,只可惜大姐太孤傲,也比自己痴情倔强。
孟水胡思乱想,没有丝毫反抗,连象征性的欲拒还迎也没有,李治色胆爆棚,紧紧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纤弱身躯,一下子就啃了上去,冰凉的嘴唇,撬开,里面温润甜美如琼浆玉液。
李治大喜,小妮子绽放了,不再是当年的青葱小豆芽了,如今已经丰满的成了任何人看到都忍不住推到滚大床的,十二年的分离果然值得,大吃一惊啊。
不大惊,如何有大喜。
环住孟水的小蛮腰,在她嘴中欺负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李治尝足了这个美娇娘的滋味,得寸进尺,开始扒开他衣服,月光下,孟水胸前露出傲人的雪嫩坚挺,鼓鼓的轻微颤动,李治一口含住,疯狂的舔舐。
孟水抱着李治的头,那双娇媚四溢的眸子先是满是情.欲,隐约间还有一丝认命的麻木和久别重逢的满足,但随后想起了甚么便变了脸色,手无声的抚摸上李治的背,手掌一翻,出现一个细细的刀片。
狠狠的没有一点犹豫重重的向下划了一刀,伤口撕裂,鲜血凶猛的涌出来,狰狞却不致命。
超级怕痛的小李同学一把推开孟水,摸着右腰间一道滋滋流血的伤口,直抽冷气,怒视着孟水。
“十二年,一年一刀,还缺十一刀呢,九哥。”
孟水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得意至极,舔了舔手上牛耳尖刀的血,一副嗜血的渴望。
李治撕开衣服,包紧伤口,咧开嘴笑道:“一年一刀,太便宜九哥了。”
孟水愣着,沉默着,眼中的愤恨似乎减少了一丝,突然又笑道:“真的?”
“木有错,虽然本人一生说过无数个谎话,但这一个肯定不是谎话。当你刺中我的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痛,只感觉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 莫过于此。如果老天可以再给我一个 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 要在这份爱上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李治一本正经的神情念叨。
可惜李治不是至尊宝,孟水更不是紫霞,结局也木有感动的晕头转向。
冷,很冷,孟水脸上是彻骨的冷漠,没有一丝掺假的成分,甚至还有几分心死的样子。
“又是甜言蜜语,九哥哥啊,孟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水,长大了知道世事险恶,男人的话是最不值钱的,可惜九哥哥似乎还很幼稚啊,几句不要钱没力气的话就像让小水忘记这十二年吗,忘记爹娘和当年仇恨吗?天大的笑话。”孟水噗嗤一笑,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治,杀机大盛。
李治点点头,自嘲道:“有一次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过你们姐妹,那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何时我竟把你们姐妹一度给忘了,连亏欠你们姐妹的也忘了。于是后来便一点一滴回忆,日日默念,如今都在这心里装着,起初想来是后悔的,后悔的心痛,年少无知伤害了太多人,但想的多了,也就麻木了,不痛了,只是有些许遗憾。若有缘再来一次,我还会如此选择,两全齐美的事太遭天忌,谁要你九哥哥生而为王,有些事于公于私都要去做,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怪我,我没错。”
“好一个我没错。真好!”
看着眼神坚定平静的李治,孟水复杂的笑了笑,持着尖刀再次冲了上去,这次,是攻向要害的——咽喉,为爹娘报仇。
他是自己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更是真正抚摸轻薄过她的男子,今天她要杀了他,报了父母之仇,大不了以后自己做神婆,永远为他守节,守汉人女子都少有能守下来的大节。
她,昔年见人就害羞的女人,今天为了父母仇杀向自己牵肠挂肚爱恨了十二年的男子,这世道,当真大奇。
刀太快,直刺李治的脖子大动脉,如闪电,无声无息的,一看便知是个用刀的高手。
李治手轻轻颤抖,她不会伤她,但亦不会让她再伤到自己分毫,他不属于任何一人,甚至是他自己。
母亲、妻子、未出世的孩子,自己那些亦友亦臣的发小,还有自己自嘲可有可无却一直奋斗不懈的梦想,大点的也许还有家国天下这些泛泛之物吧,太多的东西让李治需要保重龙体了,今天受伤,只此一次,破例了,再没下次了。
“愚蠢的女人,找死。”
一声很女人很愤怒的声音,这自然不是纯爷们李治的叫声,在李治神情错愕中,手持两把匕首从窗户上跃进一名神采飞扬,身子妖娆的女人,女人熟的像个大苹果,嘴角含笑,眉眼含煞,杀意惊人。
“武大姐……”
李治惊讶的张开嘴,啥时候一个荡.妇也成了高手了,武顺啥时候在床下也能这么这么气势磅礴了。
见到李治,武顺本能的一阵银铃笑声,荡意盎然,待看见李治腰间的血迹时,那丝笑容僵硬了,收敛了,声音突然高亢尖利急促起来:“死来!”
暴风的卷向孟水,孟水握着牛耳尖刀,像只母豹子,这个女人太具压迫力,心中警钟大起,少有的宿敌。
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当然不是泼妇打架,两人的招式凶横毒辣阴狠,充分把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阐述的淋漓尽致。
眼睛、太阳穴、脸蛋、咽喉、胸、阴.部,不约而同的孟水和武顺都攻向这六个地方,你来我往,孟水的牛耳尖刀运转自如,庖丁解牛,刀刀致命;武顺的双匕像两只蝴蝶在身前飞舞,带着致命的美丽,以令人惊叹的轨迹强攻着,孟水竟连连后退,看样子,再过上十几招便会受伤甚至身死当场。
拿起床单,李治单手卷了卷,神仙打架,自己这个小鬼偏偏无奈的打和,没得选择,小水出事,玫瑰恐怕会发疯吧,那女人自小就是疯子,一个冷静的有大智慧的疯子。
“二姐,走。”
孟山不知何时狂猛的彪悍出场了,百十斤重的梨木饭桌被年仅十四岁的孟山单臂举起,旋转的抛出,聪明的砸向李治。
果不其然,受伤的李治,如果接下这飞来气势惊人的饭桌,怕会伤口立马崩裂,伤势加重,这无论如何都是武顺不能不愿不忍也不敢去想去看的事,技高一筹的武顺双匕一阵强攻,在孟水手臂上不深不浅的来了一刀,果断挡在李治前面,
一个跳跃,回旋踢,梨木桌完好无损的以原来三倍的速度,冲破被孟山闪电关上的木门砸在园中,周围猛地安静下来。
孟水、孟山早已失了人影,深夜中突然响起两声长长的马嘶划破长空,马蹄声滚滚,踏破秋夜的宁静渐行渐远,一个呼吸后,声音消失,一切又重新平静下来了。
随意的把双匕收起,戏法般的看不清藏在哪里了,李治又惊又喜的看着武大娘子:“我的武大姐,你还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下凡,来的真是时候。”
“奴家寂寞难耐嘛,心痒痒下面也痒痒,都快受不了啦,又很懂礼义廉耻的不想偷汉子,就跟着南下喽,不仅是我,你大姐我这才还从大明宫中拐带了几个人,待会让你见见,都是一等一的水灵白菜呢。”
“还有谁?”
“想知道,待会可要好好舔……舔大姐哦。”
武顺拉长腔调,无限的淫.荡中,武大姐永远是武大姐,喜欢用上身和一起思考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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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补上昨天的,学校提前断网,知晓的时候已经晚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