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不了解,还喜欢胡说八道。我很想向董事会提交了报告,要求解雇你。”哈维尔却不管王林的反应,轻蔑地看了一眼王林,说道。
王林闻言神色一变,脸上的血色褪尽。
易翼看了一眼王林,看来这位老同学在这马场里过得并不咋样。这外国人给人的感觉在马场地位不低,居然这么针对王林。
“哈维尔先生,您不能这么做”王林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说道:“我的医术也不差,是你对我心有成见。”
哈维尔摇摇头,说道:“王,我是这里的马术总教练,在这里说话,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叫:一言九鼎。”
边上那个身材中等的男子投以轻蔑地一瞥。
“哈维尔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求解雇王林?是因为他医术不行,还是别的原因?”易翼看到王林还想再说什么,伸手揽住了他的肩,插口问一句。
王林的身份地位都不如这洋鬼子,看起来对这哈维尔也是心存忌惮之意。所以,再让王林来说只会处在下风,易翼干脆替王林辩护了起来。
哈维尔转头看了易翼一眼,看着易翼身上的穿着,嘴角扬起一丝讥诮之意,说道:“医术不行。”
“您怎么知道王林的医术不行?”易翼一笑,道:“您真正看过王林的医术么?或者说,您凭什么认为王林的医术不行?”
“这......”哈维尔不由有些语塞。
王林的兽医水平其实不错,这一点易翼很清楚,和自己对于本职工作的有些被动的态度不同,王林是真正喜欢兽医这个工作,很喜欢和各种动物打交道,所以在大学的时候很努力。
而大学毕业后几年,王林积累了不少经验,在这马场做点护疗马匹的工作还是绰绰有余的。
哈维尔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因为上次骑马时一时不慎使马匹受伤,导致那匹马需要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为此而迁怒于王林。
若是真正说起来,完全没有怪罪于王林的道理。
只是,对于很多人来说,当有迁怒的对象时候,总会把错责都退却给别人。
“一个对于马一无所知的人,又怎么能在马场工作?”哈维尔不好说出认为王林医术不行的原因,改口说道。
王林拉了拉易翼的衣袖,想要易翼不要顶撞这哈维尔。
易翼是外人,不了解这马场里的情况。如果说除了老板之外,这卓标马场里最有权利的人,正是这哈维尔先生。
马场里的马匹虽然名贵,但总要骑师来骑乘。而这哈维尔,正是这家马场的总教练,负责替卓标马场培养骑师去参加各种赛事,连马场的老板对这家伙也要客客气气。
所以王林在心底十分地紧张,这洋鬼子的一句话,说不定真的可以让他卷铺盖走人。而在其他地方,月薪上万的兽医工作可是很不好找。
易翼笑着甩甩手,拍了一下王林的肩膀,示意自己知道分寸。
在易翼看来,正是因为自己是外人,才方便驳斥这哈维尔,如果是王林自己来,很可能最后真落个卷铺盖走人的下场。
“哈维尔先生,您说对于马一无所知的人,不能在马场工作?那在您看来,怎么样才算是一无所知呢?”易翼笑着朝哈维尔说道。
哈维尔闻言看了易翼一眼,眼中尽是轻蔑之色,说道:“对于马的品种,马的气质,马的好坏,全都不了解,那自然是一无所知了。”
“就拿这胭脂雪来说。”哈维尔一指不远处的一间马厩,说道:“你知道它的特色在哪里么?它是擅长什么赛事?”
易翼抬眼看去,这哈维尔所指的是一匹骝马,身材骨架都很高大,昂首挺胸,有着一种安静优雅的气质流露。
站在兽医的角度,对于马匹的基本判断还是有的,但如果要说出这是什么品种,则需要是专业的人士才知道。
易翼心头转起了念头,对于马的了解,自己自然远不如这哈维尔,不过这不妨碍自己狠狠打击一下这位哈维尔先生,让他灰头土脸的,不敢再找王林的麻烦。
“这匹马神态从容,气质优雅。应该是擅长障碍赛这一类的赛事,哈维尔先生,我说的对不对?”易翼眨眨眼,忽而说道。
哈维尔闻言一讶,倒想不到易翼居然蒙对了。
对于一匹好马来说,在理论上所有的赛事都可以参加,但确实也有着其擅长的地方,这一匹名为胭脂雪的荷兰温血马,正是在障碍赛上的表现上要优越于其他类型比赛的一匹好马。
不等哈维尔再说什么,易翼继续说道:“回到最开始的问题吧,哈维尔先生,现在我问你,这些马里头,你又认为哪一匹是最好的马呢?”
这正是易翼问王林,王林回答不当而被这哈维尔抓住讥讽的那一个问题,现在被易翼拿出来反问哈维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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