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看不见的。他轻撞了一下柳宗道,微微一笑,再拉上机灵小子骆方,三人哈哈大笑间,一起回柳宗道的屋里拼酒去了。
几个当天一起去狩猎而让人攻击的得抬不起头的府卫,见此早已相拥欢呼,又抢着上去围着未名和花耳这两匹幸运之马,又跳又笑,甚至有稍清醒过来的火速去取来肉食和燕麦,酬劳两匹幸运宝驹。
商秀珣由众人的拥着,一路缓缓向自己的飞鸟园走回,通过人群的间隙,她偷偷地看了那一个可恶家伙的背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原来有一个他在自己身边,做事来竟然会有那么的不同,竟有然如此让人不敢置信的美好成效,就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场主,就算自己做了不少糊涂的事,可是只要有他在自己的身边,一切都会变成那么美好。
一切一切,只因有他。
“妈的,这些吃里扒外的反骨仔!”柳宗道稍稍听到徐子陵泄露一点点内幕,直气得七窍生烟,他虎掌一捏,将手中的酒爵整个捏扁,大吼如雷地咆哮道:“难怪人常言贼喊捉贼,原来真是那两个家伙有鬼!妈的,老子一定要亲手干掉他们,否则都太对不起列祖列宗的遗训!”
“分一个给我。”喝了几杯下肚,酒气上冲的骆方也脸红脖粗地吼道:“我要把他们一块块割碎来喂狗!”
“放心吧!”徐子陵一看他们两个的反应,不由失笑道:“你们的场主早有计划,他们是死定了,你们就准备锋快的刀子吧!”
“花耳的事。”柳宗道没有问徐子陵是如何救回来的,不过他伸过手大力地拍了一下徐子陵的肩膀,郑重地点点头道:“老柳真的很感激你!多的不说了,来,干一杯,让这一杯代表老柳我的心意!”
柳宗道干了一杯之后还觉得不够过瘾,站起来又跟几位来一直同样陪着挨骂受罪的府卫举杯大笑道:“各位,今天我太高兴了,非要跟大家喝死掉不可,非要跟大家喝个不醉无归,怎么样?谁敢跟我对干几杯?是男儿的站起来,跟老子干了!”
“干了!”众府卫一听,事关大男子的尊严,哪里肯示弱于人,个个都站起来举杯狂饮,恣意若肆。
徐子陵却一阵好笑,与邻座的骆方小子碰一下杯子,小口浅喝起来。
喝酒一开始就拼命狂干的人,绝对是最快倒下的,天大的酒量也架不住狂灌,如果不用内劲迫出酒劲的话,就算一个高手也架不住几个人狂攻。这可不是比武,也不是决斗,这是喝酒。
傍晚,飞鸟园内,外厅。
“不要靠我太近。”商秀珣微皱着黛眉,小手轻轻地在琼鼻下轻轻扇着,带点不满地道:“你一身都是酒气。喂,放你去跟他们喝两杯,你倒好,喝成这个样子了……你掉到柳宗道的酒缸里了?”
“你试式把十二个人全部喝倒?”徐子陵哼道:“还有两个是会用内息迫出酒劲的无赖男子,如果你是我的话,相信不但身上会带酒气,还有满口胡话,说不定还会脱光衣服上房顶跳舞!”
“你才会脱光衣服上房顶跳舞!”商秀珣啐道:“你敢说你没有喝醉,你敢说你没有满口胡话?”
“卫公子喝杯茶醒醒酒吧!”馥大姐看见自己的小姐能回来,欢喜得简直想唱歌,对徐子陵这一个卫公子自然是感激了,细心地给他一条湿手绢擦擦脸,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高兴地伺候着他。
“谢谢。”徐子陵微笑道:“其实我并没有醉。如果我真醉了,你们的场主早就跑了,哪里还敢见我!”
“啊……卫公子喝酒了会打人?”馥大姐一听,吓得不轻。
“不会。”徐子陵马上摇头。
“那会咬人?”小绢做了一个可爱的咬人姿态,小白牙一张一张的。
“也不会。”徐子陵更是大摇其头。
“那我们场主如何要跑?”两女不明白了。
“因为我一喝醉就会脱下别人的裤子打屁屁!”徐子陵恐吓两女道:“问你们怕不怕?”
“吓鬼!”商秀珣经过几天相处,早就知道徐子陵的真实脾性是怎么样的,她现在可一点儿也不怕他,一听他想糊弄自己的爱婢,马上哼道:“你有本事现在就脱下自己的裤子上屋顶跳舞我看看,如果你真的敢干,本场主就相信你喝醉了会那样做!怎么样?你不是敢做吗?我就知道,你只会光说不练!”
“想不到这位好眼好貌的场主大人还有如此的嗜好!”徐子陵惊叹道:“本公子乃是一个正常人,自然不会有这种傻冒的举动了。倒是商场主竟有此等‘高雅’的嗜好真是世间少有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