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这些防守的士兵人手一弓,且箭术奇佳,对于正四处放火的士兵杀伤很大,黄豹和黄虎两人数度冲击内寨,不过却发现对方内寨设计独特,有如一个木建的小城,有箭塔数座,还装有小型驽机近十座,居高临下,对冲击的士兵杀伤极之惊人。
大郑军反应奇快,他们的后军骑兵一直没有出战,一看见寨中火头升起,就急速来援。虽然他们无法扑灭大火,但之四五百骑尽是精锐之兵,不但骑**熟,而且极度疯狂,黄虎黄豹的近千骑兵也抵挡不得。
在身后大火和内寨雨点般的弓矢,还有对方疯狂骑兵的三方夹击之下,奇袭之军节节败退。
大郑军虽然人少,但是哀军之战,黄虎黄豹两兄弟虽还有三千之众,但是却让不足一千大郑军击溃,抛下一千多具尸首,狼狈回撤。
除了强行烧掉了大郑军的外寨,他们几乎寸功全无。
祖君彦看见一群什么都没有了地疯子那种拼死地进击,不由大皱眉头,喝令鸣金退兵。
再打下去,大郑军气血正盛,已经成无路可退的困兽之军,瓦岗军就算能胜也重创难愈,何不等援军来到,再一击歼灭。瓦岗军正在苦苦支持,一听鸣金之声,个个如获大赦,开始时还能在一些大将地指挥下保持整齐回撤,但是最后在大郑军不要命的反冲锋之下,不少士兵崩溃,抛弃手中兵刃,争相逃命。
场面一片混乱,正当大郑军大军掩杀无可阻挡的时候,单雄信站了出来,他调起帐最后三千士兵,押住阵脚,射退大郑军多番进攻,接收了瓦岗溃军回营。
此时天色灰暗,残阳如血。
天地之间,无处不是一片血红,其状有如血池地狱。
徐子陵带着另一支小股人马袭向回撤城中的邓一登部,连对方的帅旗也强抢到手,不但连斩邓一登属下校尉近十,亲兵上百,而且还连邓一登的座骑也强抢到手。如果不是这个邓一登的武功也颇是不错,加上徐子陵有心放他一马,想必那人头也会提在跟着徐子陵身后为他收缴战利品的士兵手中。
“伍长纪辰春。”徐子陵冲着城头大吼,以稍带粗豪的声音暴吼如雷道:“前来单挑你们的瓦岗军。你们瓦岗军之中,谁有种地就出来跟老子比试比试,老子保证让你们这些无能的家伙一只手。刚才那个金甲大将,快快出来,老子看上你的金甲了,快出来送老子一身,老子饶你不死!”
“无聊!”祖君彦虽然佩服徐子陵地武功,不过对于这种没有大脑的做法却不感冒,低下喝道:“谁有不准出城,否则军令处斩。如果那个弓辰春迫近,就用乱箭射死他!”
徐子陵一见祖君彦不上当,吩咐大家解开裤子齐齐向城中撒尿,又让几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士兵轮流朝城中辱骂,不过城中始终没有丝毫反应。这也是当然,谁看见了这一个疤脸的弓辰春杀人狂一般不害怕,脸子丢了不要紧,可是小命丢了就完了。
邓一登站在城头上,看见徐子陵在下面叫战,狠狠一跺脚,下去了。
徐子陵杀人数百,身上鲜血淋漓,有如一个血红的杀神,手中那把抢来的大刀直砍得刀口倒卷,数次崩缺,有若锯齿,教身边的士兵触目惊心之余又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以一己之力抢下的战马就有十数匹之多,兵器无数,全让周围的士兵威风凛凛地牵着,或者拿着,站在城下,大显威风。教瓦岗军看了简直双眼发黑,恨不得马上一箭射死这个嚣张之极的家伙。
“没种的瓦岗军,没种的李密!”徐子陵命令众位士兵朝城中大吼,把瓦岗军的士气一降再降,最后守城的士兵几乎都不敢往城下望了。
众位士兵虽然谁也不认识徐子陵,但是知道他是战友,又极佩服他的勇猛和喜欢他的作风,个个都参与进来放声大吼,觉得越吼心里就越是舒畅。
最后人数越围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直化作雷鸣,响彻云霄。
跟着这个弓辰春,可以大摇大摆地站在敌城之下,敌人则吓得龟缩不敢出,如此人物,岂不可喜?
心中既喜,岂能不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