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红粉地里出了件怪事。
老鸨手底下的姑娘轮番走进傅启明的房间,姑娘们婉转了几个音调的叫声几天几夜不停歇,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睡,傅启明几乎没有下过床,他要的那个房间,几乎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白花花的姑娘。
从不行到太行,傅启明心中的畅快几乎要破体而出,恨不得疯狂证明。
终于连见惯了怪事的老鸨都害怕了,傅家三公子这玩法就算是他顶得住,楼里的姑娘们也要顶不住了,到今天为止已经没几个姑娘有力气接别的客人了,可那傅三公子依然没有收手的迹象。
老鸨担心这么下去要出事,便差人送了信往傅家,收信的人是傅怜南,她听了信红着脸掩嘴笑,却只给了老鸨一笔银子让她回去,并嘱咐多叫些姑娘让自家三弟开心就好。
她甚至开始感谢方景阅,若不是他给出这法子,只怕傅启明这会儿还在屋子里不肯见人。
如此又过了两日,就连傅启明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开始把屋子里的姑娘赶出去,也开始不再喝酒,后来直接回了府不再往那销魂地里待着,到最后他甚至不再看女人,连伺候他的丫头都换成了男丁,可不管他如何清心寡欲,他都无法……让下面低下头去。
他的下身就这么一直硬挺着,半点不见疲歇的状态。
这让他有些慌神,最开始他只当这是太久未碰女人之后的结果,可是到后来他自己都骗不过自己了,叫了大夫前来诊脉,大夫人一向知道这位傅三公子手段狠毒,都不敢说什么,只说是精力过盛,过几日泄一番就好了。
不管傅启明泄几番,下半身依然坚挺着铁棍。
他耗损了太多精力,连路都走不稳,人也瘦得成人形,松桍桍的衣服在他身上挂着晃荡,眼窝深深凹陷下去,一看便是纵欲过度的样子,撞开了傅问渔的门:“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傅问渔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想要的药。”
“傅问渔,你这个毒妇!”他冲上来嘶吼,却被花璇一把就推倒在地上。
“赶出去!”傅问渔今天脾气不好,看着傅启明更是生气,低喝了一声。
花璇二话不说,几脚几拳就把他踹了出去,才不管他傅三公子的身份有多高贵,只嫌弃他身上的味道难得很。
傅启明在地上滚了一身的灰,瞪着他那双快要掉出来的眼珠子看着傅问渔:“我傅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歹毒之人!”
傅问渔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傅家的人难道不是个个都歹毒吗?自己不过是歹毒中的佼佼者!
“送三哥回屋,我这里可以没有姑娘供他开心。”傅问渔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傅启明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回京还未得及一展他的抱负,就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
送走了傅启明,屋子里走出来一人,杜畏看着傅问渔专心养花的样子,想起了在醉骨楼初见傅问渔的那一日,他有一声叹息,这叹息与别人的都不同,他有他的哀叹和怜惜。
他谦卑地声音一如对着方景城:“傅小姐如今已经让傅三公子服下了此药,不知日后准备如何做呢?”
“我叫你来此,就是想让你看看傅启明此时症状,既然已应了你配药之时的想法,那傅启明这粒棋子也就养得差不多了,你家少主不是正等着用吗?”傅问渔不答他的话,反而奇怪地说了一句,方景城莫非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吗?
“傅小姐智慧,杜某望尘莫及。”杜畏这话发自肺腑,傅问渔兜兜转转了这么大一圈,只是为了一个目的罢了,这目的说起来,还有几分帮少主忙的味道。
“接下来就看你们如何引诱他了,我的人已经用过一次,再用他也不会相信。”傅问渔看着满院开好的花,莫名想到了那株无霜花,想到了那天的疑点丛丛,想得心情有点烦乱。
“属下自会安排,请傅小姐安心。”杜畏低头回话。
“杜先生,我有一话想问你。”傅问渔收回目光和思绪,仔细看着杜畏的脸,这张脸并不好看,没有眉毛便显得凶狠,哪怕他神色恭谦也掩不住。
“傅小姐但问无妨。”杜畏拱手低头。
“你说你并不擅医术,所配之药却又不经小开之手,那你从何得来这些方子呢?”傅问渔问道。
从最开始化解傅启明不倒药药性的粉末开始,到今天这让傅启明死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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