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宅楼内。
苏冷袖嘴里哼着什么,像是心情十分愉悦。
南宫玄羽侧躺在软塌上,如泼墨般的青丝一泻而下,险险垂在离地几寸的位置,斜眼瞥着来回忙碌的小女人。
苏冷袖在替他整理衣物。
他看不懂她的折叠手法,只知道她可以将衣物折叠得整整齐齐,无一丝皱褶。
而在此之前他从不将她与‘贤妻良母’划上等号过,想不到她还是可以做这些事的。
苏冷袖很快就忙完了。
她笑吟吟地坐到了南宫玄羽旁边,将他不慎泻下的青丝捞了起来放在榻上,然后认真地看着他俊美脸庞:“步翰,你说梅谷桑要几日才能制出解药?”
南宫玄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挑起她一缕青丝,淡淡表示着抗议之情:“袖袖上回不是说,叫我步步吗?怎么一次也没听到过?”
苏冷袖微微汗颜,然后咂舌。
那次只是逗他么……谁让他老叫她小袖袖超恶心的了。
当时她其实是想的,以后叫他的字的,古代人特别亲昵的都叫字,何况因为他曾经是帝王的关系,没人敢叫他的字,便只有她一人敢叫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叫什么小袖袖叫得多了,听起来倒也没刚开始那么刺耳恶心起鸡皮疙瘩了。
“我觉得夜王殿下英明神武,那样的名字实在是有些配不上殿下,所以……还是叫步翰吧!”苏冷袖一本正经地拍马屁道。
南宫玄羽顿时露出了一抹风华绝代的迷人笑容,唇角邪魅微微勾起,红唇妖娆,星眸荡漾。
整个儿一妖孽!
苏冷袖暗骂道。
“问你正事呢!”苏冷袖戳了戳那半露出来的胸膛,又感觉那触感真是不错,顿时伸过手去捏了两把。
南宫玄羽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深邃幽暗,他捉住了苏冷袖不安分的小手,声音暗哑地道:“袖袖……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呸!苏冷袖大窘。
不过是觉得他皮肤真的好好,比她的还要光滑弹性罢了么?
“步翰,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苏冷袖轻咳一声,左顾而言他:“我赌梅谷桑三日制出解药,你赌几日?”tqR1
从皇宫回来之后,她就拉着南宫玄羽迫不及待地见了梅谷桑。
梅谷桑果然风尘仆仆地从幽魂谷回来了,还带了幽魂谷好几株不知名的奇草回来,说是给他顶多五日功夫,就能制出解药了。
不过鉴于梅谷桑保守内敛的个性,她估计最多三日就够了,只不过梅谷桑不想打没把握的仗,多说了两日罢了。
“赌注为何?”南宫玄羽懒洋洋地瞥着苏冷袖,心中觉得这姑娘可爱到不行,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未交心时,她连他亲她摸她甚至可能会强占她都不怕,眼中毫无波澜,还说出那惊世骇俗之语。
但现在……竟学会害羞了。
呵呵……
“赌注啊……”苏冷袖眼珠子一转,片刻后戳着下巴挑眉道:“如果你输了,就要再下一场红雨,然后书信给娄雪兰,告诉她……要你碰她,天下红雨都不可能!让她知道你才不是让她失身的罪魁祸首呢!”
南宫玄羽瞬间勾唇一笑:“好!”
他答应得爽快,心中却划过一抹疼。
如她这般骄傲的姑娘,一定为此事纠结过好久吧?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终究是因为他和皇兄多年来的秘密,考虑到大局,而忍受了这一委屈。
所以,她如此要求,他怎会不答应呢?
苏冷袖见南宫玄羽答应了,倒是自己先有些气馁地趴在了南宫玄羽胸口,闷闷道:“那你的要求呢?若我输了你要我做什么?”
其实,苏冷袖很清楚,红雨不会再下,书信也不会写。
因为……南宫玄羽不会输给她。
她之所以提那样的要求,不过是一抒心中压抑罢了。
明明是她清白得不能再清白的男人,却被她的敌人硬赖成是采花贼!换作哪个女人,都会心中压抑。
尤其是昨日,她很想当着娄雪兰那得意的嘴脸,揭发真相,看娄雪兰那血色尽失的丑脸啊!
只是……她终究要顾忌到他。
“若我赢了,袖袖输了……”南宫玄羽不假思索地双手捧起苏冷袖的小脸,看着她,星眸里荡漾出一丝浓浓笑意:“我要袖袖陪我同床共枕一个月。”
纳尼?一个月?
“想得美!”苏冷袖也不假思索地红脸抗议了回去。
孤男寡女一个月,怎么可能不发生那啥啥啥?
“袖袖。”南宫玄羽这回无比认真地凝视进那双略含羞意的美眸中,虔诚地道:“你是我南宫玄羽唯一认定的女人,一生一世都认定的妻,所以一定会八抬大轿后再行那周公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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