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而看到那已经煮的半熟的野鸡,更是看的眼睛又是一亮。
罗成捕捉到了刘滢眼中的亮光,不由的也是脸上一喜。又看到刘滢额头上明显的伤口,罗成眉头不自觉的拧了拧,下意识的上前扶住了刘滢,有些不赞同的低斥:“不是让你在床上躺着,怎么起来了,一会就好了,我会端给你补身。”
“不用了,只是头有点晕,老躺着反而不好。那个、我,你可以叫我刘滢,张滢滢这个名字我不想再用,当然,你叫我滢滢也可以。”感应到罗成语气中的关心,刘滢感觉一股暖流自心底划过。想到了什么,刘滢不想再理会张滢滢的一切,也不想取代张滢滢什么。
刘滢希望的是,她还是她,虽然换了一具身体。但刘滢还是希望能证明,或者留住什么,既然其他的都无法挽回,那么,最少还让人记住她仅剩的名字。而且,张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也是将这身体以卖了,最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在刘滢眼里看来,这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她不可希望再回张家村受这极品的一家子迫害,或者偶尔还被这所谓的家人打打秋风。又不是她的家人,刘滢自认不是圣母,凭什么要管这些良心被狗吃了人的死活。
“好,既然你坚持,滢、滢滢,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罗成。头还晕,不想躺着,就那先在这里坐会。等吃完了饭,我将今天打来的猎物收拾好,拿去市集上卖了。得了银钱,有什么需要的你告诉我。只要钱够,我可以帮你顺带买回来。”
捕捉到刘滢眼中的认真,虽然改父母取的名字有些大逆不道。但想到自家妻子在张家的地位,还有从小所受的委曲。最后,不但婚事被同父异母的妹妹所取代,还被无情的卖了。会狠下心,想与过去一刀二断倒也还算并不过份。
虽然没有真的看到张家是如何虐待张滢滢,但着妻子瘦弱的身体,还有手指上粗粗的老茧便不难猜到。加上昨天一头撞向柱子的狠,更是让罗成对刘滢心疼的皱起了眉头。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这个小妻子好。不能委曲了她,就算苦,也苦自己一个人就好。
反正他是男人,怎么样也无所谓。
“不用了,家里的钱你都拿去给张家了。眼看着天渐变,马上就要准备入冬了,家里没点银钱怎么行。”看着屋外火红的枫叶,刘滢看着这破旧的家,知道有很多东西需要买。但没有钱,冬天到了没有什么猎物,恐怕还得考虑着会不会饿肚子的现实。
摇了摇头,虽然欢喜罗成对她的体贴,但她不能任性的胡来。敛眉暗暗思量,刘滢想着该怎么改变这个贫穷的家。以现代人的目光还有手段,刘滢发现根本想不到什么赚钱的好办法。在现代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文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识文断字,在这是古代,对这里的文字刘滢可以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轻叹了口气,想不到便不想先,头又一阵刺痛。头上的伤口不轻,看来这张滢滢是真的抱着必死的心,没有一点的留情。可苦了她这个后来者,不知道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女人都爱美,刘滢自然也不例外。
“怎么了,头又疼了吗?要不,还是进屋里躺着。”
听到妻子为这个家打算,没有想着乱花钱,罗成听着心里也高兴。悄悄的注视着刘滢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想将刘滢的样子深深的记入心里。眼尖瞅见刘滢微微紧蹙的眉头,罗成脸色一变,担忧的上前一把扶住刘滢,生怕刘滢就这样再次晕了过去。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痛,可以倒点水给我吗?”摇了摇头,刘滢挤出一个虚弱的浅笑。感觉口有些干,刘滢巡视了一眼,并未找到盛水的茶壶,只好将目光移动罗成身上。
“好,你先坐着,我这就去给你弄点水来。”罗成看到刘滢巡视的眼睛,脸顿时一红,感激刘滢并没有嫌弃这个贫穷的家。穷的连一个茶壶都没有,杯子之类的东西,自然也没。以前罗成一个大男人过习惯了,就算是冬天也少去煮什么茶水,直接就是从山中的溪水用木瓢勺些水来喝。
或者,更直接用手捧着喝上几口更搞定,目光闪了闪。虽然刘滢没有明说什么,不过罗成心里还是有了新的想法。是了,家里有了新媳妇,以后过日子不能再这么随便。自己可以,但不能委曲媳妇也跟他一样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