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西门庆在家中过得极其的销魂。白天随处的溜达。练练武功,听听小鼻,或者调戏调戏街上的小姑娘。晚上嘛,自然便是和武盈征战,颠龙倒凤。
顺便要提的是,陶谦带着西门庆所给了十万贯银票去粱山了。对于西门庆的信任,临走的陶谦感动地无以复加,发誓要将银子带到粱山,同时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要报答西门庆的想法。士为知己者死,西门庆如此信任他,可是完全俘虏了他的忠诚啊。
当然,这几日西门庆也没有闲着。整天的派人在清河县县城打探,一有武松等人的下落,便立即来报。只是西门庆等了这些时日,武松和武大郎、潘金莲还是久久未来,别说人影了,就是消息都没有一则,这让西门庆有些担忧,生怕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在焦急中,西门庆又等了四日,但依旧没有武松鼻兄俩的消息。
为此,西门庆急了。
西门庆匆匆准备了马匹,和西门吹雪、张氏和武盈说了一声后,便骑马朝着阳谷县赶去。
这都是十多日了,还未见他们来清河县,那就说明他们一定遇到了麻烦!若真遇到了麻烦,那就危险了!武大郎懦弱,成不了气候,潘金莲一介女流,更是无用。武松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可惜了他性子耿直,刚强,若是遇到麻烦,小事情还好些,几句话就了了,但若是大事情,惹恼的武松肯定大打出手,这一出手,自是是火上浇油,更加的糟糕。
西门庆一路驰骋,策马扬鞭,很快便来到了阳谷县。西门庆刚刚进了阳谷县,便被城内百姓交谈的一则消息惊住了。
武大郎被公孙牛毒死,武松愤怒杀死了公孙牛。而后武松自首,但奈何公孙牛是县令的亲戚,所以县令根本就不给武松主动认罪的机会,直接将其关入了县衙,等待三日后问斩!至于潘金莲,则是不知去向。有人说她被武松杀了,也有人说她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也有人她躲了起来。
总而言之,整个阳谷县内议论纷纷,都在谈论起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西门庆震惊地久久没有说话,呆呆地牵着马立于街道上,直到身后过路人叫喝,才反应过来。
西门庆叹了一声,道:“大郎死了?就这么死了?前段日子,他还和我有说有笑的交谈,这就死了?”想到上次在阳谷县和武大郎喝酒的场景,西门庆心里就久久不是滋味。
此时西门庆才深有感触,原来生命这么不值钱,这么脆弱,好好地一条命,就这样没了。昨日还谈笑风生,今日便人鬼殊途,这种差距,太强烈了!一直起来,西门庆都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生死,毕竟重生了一世,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对于生死,也该看透了。但如今西门庆却发现,自己看透了自己的生死,却看不透别人的生死。自己的兄弟,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爱人,如果在自己眼前死去了,那自己还能看得透吗?
“哎”叹了一声,西门庆晃了晃头,将心中的杂念压制了下来。
为今之计,西门庆要做的便是救出武松,不惜一切代价救出他!
想到这里,西门庆直接牵着马,朝着阳谷县的牢房走去。
来到监牢前,西门庆立即就被守卫监牢的士兵拦住了。
“你是何人?不知道监牢乃是重地,一般人不可随意靠近的吗?再不走,老子把你捉了!”士兵吹胡瞪眼,恶狠狠地骂道。
西门庆呵呵笑着,上前握着了士兵的手,同时,手中的银子也塞到了他的手中,西门庆道:“这位小哥,我是你们官营的朋友,今日从外地来,特来拜访他一声。还劳烦小哥通传一声!”
士兵瞄了一眼手里的银锤,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刚刚还颐指气使的模样顿时变了,呵呵笑着道:“哦,原来是李大哥的朋友啊,呵呵,刚刚失礼了,还请见谅,见谅。我现在就帮你去通报,你稍微片刻!”说完,士兵进了监牢,不一会便带着一位中年黑汉子走了出来。
黑汉子来到西门庆身前,瞄了瞄西门庆,随即疑声问道:“你找我有事?你认识你吗?”
西门庆道:“李兄弟贵人多忘事啊,前几日咱们还喝酒呢,你忘了吗?上次为李兄借了十两银子,一直忘了还。今天想了起来,特来归还的!”随即,西门庆便取出银子,塞到了黑汉子手中。
黑汉半眉头一挑,愣了一下后,便哈哈大笑道:“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兄弟果然是讲信用的汉子,让李某佩服!”西门庆笑着道:“想起来就好。对了李兄,可有时间,我请你喝一杯?”黑汉子心领神会,道:“有时间,有时间!”
随即,黑汉子给身旁的士兵交代了两声,便和西门庆一起找了一处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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