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内的巡守很森严,但却奈何不了西门庆和武松。他两人如幽灵一般,躲过一个又一个护卫,很快便来到了县令大人的卧室。
此时已近深夜,县令和他的小妾早就熟睡了,隐约还能房间内传来的鼻息声。
西门庆和武松翻窗而入,来到了床前。
看着睡熟的县令,武松的眼睛都赤红了,双拳紧紧握着。
随即二话没说,冷哼了一声之后,手中的尖刀如电一般,一闪而过,便将县令的头颅割了下来。
而后,武松提着县令的人头,沉声道:“老弟去找公孙牛!”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道:“走!”
随即,两人出了房间,随即翻墙便进了公孙家。公孙家作为阳谷县第一大家,家的位置自然是在黄金地段就紧挨着县令府,也就是墙挨墙的距离。
公孙家的巡守更加的单薄西门庆和武松就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公孙牛的房间。依旧是翻窗进了房间,武松直接剁下了的公诉牛的头颅。
随后拎着头颅,武松和西门庆出了公孙家,回到了家中。
家里,潘金莲看到武松拎着两颗人头回来了又惊又喜,一颗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叔叔,你可是回来了,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只是大郎他”潘金莲咬着嘴唇,痛声说道。
武松也眼泪纵横,随即拎着人头来到了武大郎的祭桌前,将人头放在了祭桌上,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响头道:“大哥,二弟帮你报仇雪恨了!”
这时,潘金莲也走了过来,也跪了下来,道:“大郎,你的大仇报了!呜呜……”
西门庆对着祭桌拱了拱手,道:“大郎,你走好!”
随即,三人又烧了很多的纸钱,直到凌晨时辰才拜祭完。
“二郎嫂嫂,天马上就要亮了,我看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县令和公孙牛已死,阳谷县内定会大肆搜捕,趁着现在城门还没有关,咱们还是快些走吧!”西门庆道。
武松点了点头,随即道:“老弟说的没错。嫂嫂,咱们还是走吧!”潘金莲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东西不用了,我家什么东西都有!”西门庆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那好吧!”潘金莲应道。
随即三人牵了后院的马出了家门。
看着高大的马匹,潘金莲显得踌躇道:“我不会骑马!”武松一愣,随即看向了西门庆,道:“老弟,你和嫂嫂坐一匹呗!”西门庆一愣,随即看了一眼满脸害羞了潘金莲,西门庆干笑了一声,道:“不太好吧!”
武松一瞪眼,道:“有很么不好的!你不是答应了我吗?从今以后,要好好照顾嫂嫂,把她当娘子对待,你忘了吗?”
“啊?”没待西门庆说话,潘金莲便一惊,捂着嘴一副吃惊的模样。
武松对潘金莲道:“嫂嫂,大哥去死了,我必须给你找个依靠才行。老弟他人品好,对女人又体贴了,你跟着他,一辈子享福,我也不担心。怎么样嫂嫂?你是不是看不上他啊?”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扯着手指,道:“不,我我只是只是大郎刚刚去世,现在便讨论这些事情,有些难为情罢了。”
二郎一甩手,道:“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现在大哥死了,我必须安排好你,这样我才放心,才对得起死掉的大哥!嫂嫂,你觉得我老弟怎么样?说个呗?”
潘金莲瞄了一下西门庆,正好发现他再看自己,潘金莲脸色一红,低着头,道:“西门叔叔很好,只是我怕叔叔嫌弃我!”
武松一瞪眼,看向了西门庆,问道:“老弟,你嫌弃嫂嫂吗?老弟,嫂嫂人又漂亮,又贤惠,绝对是贤妻良母,你怎么能嫌弃呢?”西门庆苦笑了一声,道:“我可没说我嫌弃啊!我怎么会嫌弃嫂嫂呢?”“啪!”武松一拍手掌,哈哈笑着道:“这不就结了!老弟,以后你可得好好对待嫂嫂了!”
西门庆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好了,上马吧,咱们快些离开!”武松翻身上了马,笑着说道。
西门庆也翻身上了马,随后伸手朝向潘金莲,笑着道:“来!”潘金莲羞红着脸,看了一眼西门庆后,便抿抿嘴,随后伸出了玉、
手,放在了西门庆的手上。
西门庆一用力,把潘金莲拉到了马上,随后抱着潘金莲,在她羞涩万分之余,笑着道:“金莲,以后我来照顾你!”
说完,握了握潘金莲的玉手。
潘金莲靠在西门庆的怀里,抿着嘴点了点头,道:“辛苦官人了!”“我的荣幸!”西门庆呵呵笑着说道,随即一夹马,和武松一起疾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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