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然后抿了抿嘴,又道:“爹,对不起!”
西门吹雪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然后道:“庆儿,没事的!快些坐下来!”
坐好后,西门吹雪问道:“庆儿,你杀的人可是蔡帅,是太师蔡京唯一的一个嫡系孙子。所以,你主动认罪已经不行了,蔡京为了替孙子报仇,并当要杀了你。所以,你必须逃走!”
“大哥说的没错,庆儿必须走,而且要快!”一旁的徐战风说道:“哎,若不是庆儿要保护胭脂,凭借庆儿的轻功,蔡帅岂能困住庆儿?是胭脂连累了庆儿啊!”
西门吹雪瞪了徐战风一眼,道:“老二,这话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这是上天注定的。”
西门庆也道:“徐叔叔,我若是不能保护胭脂,岂能做他的夫君?”
“好,好,能有你这样的女婿,是我的福气!”徐战风点了点头,由衷地说道。
这时,一旁的徐宁也道:“现在还是想想让庆儿逃到哪里去吧!”
武松道:“这还不简单,就去¨呜呜”
武松刚要说出来上梁山,就被身边的宋江捂住了。
宋江讪讪笑着,道:“武松晕了。”
然西门吹雪却问道:“公明,别拦住二郎了,让他说!”
宋江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武松道:“没事,我刚刚才想到我觉得的那个地方,其实也不怎么样!”
西门吹雪叹了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想让庆儿上梁山,是不是?”
“额?我没说啊!”武松摸了摸头,干笑了一声。
西门庆抿了抿嘴,然后又跪了下来,道:“爹,孩儿不孝,没有听父亲的话。其实早在很久之间,孩儿便上过梁山而且还和梁山众人关系颇深!”
“还有这事?”徐宁惊道。
西门吹雪却是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叹了一声,道:“张道长说的果然没错。哎,这是天定啊,天定啊!”
西门庆楞了,不解的问道:“爹,师傅给你说了什么?”
西门吹雪道:“张天师曾说过,你有一劫数,但这劫数不是死劫,却为生劫,是与不是?”
“没错,我师父是说过!”西门庆忙点头。
西门吹雪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然后道:“上次你离开家的第二日,我便收到了张天师派人送来的信。他让我和你母亲来京城,说是你有劫数。哎,信中还说你必须上梁山为寇,不然这一劫数逃不过去。本来为父还有些不信,但今天看来,这一切都在你师傅的算计之中啊。为父虽然不想你落草为寇愧对祖先,但更不希望你有生命危险。既然张天师都说你该上梁山,那好,为父今日便不阻拦你了。你和公明他们,便去梁山吧!”
说完,西门吹雪将信递给了西门庆。西门庆打开信浏览了一遍,然后将近放在了怀里。然后道:“爹,孩儿若是走了,那蔡京岂不是会难为你和娘,还有徐叔叔一家子?”
西门吹雪笑着道:“这你放心,你师傅给我留了一块玉佩,说只要手持这块玉佩,朝廷便不会找我们麻烦。你放心走便是!”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走了!”
就在这时,门外小厮匆忙来报,说士兵已经到了街头,很快便能来到徐府。
众人听罢,西门吹雪忙对西门庆说:“庆儿,别耽搁了,快些从后门走去。”
“我儿,你快些走吧。过几日,我和你爹去梁山看你!”张氏含泪说道。
徐战风也道:“是啊庆儿,现在事情紧迫,你快些离开吧,等以后风平浪静了,在让胭脂去找你。你快些走吧!”
西门庆也知事情紧迫,于是点了点头,对着西门吹雪和张氏三拜后,便领着武松、宋江、史进,带着白貂从后门逃走了。
四人出了徐府,七转八转来到一处隐蔽的人家,随即躲藏了起来。而后,直到当天夜晚,西门庆四人才趁着夜色来到了城门,然后打昏了四个士兵,换上兵服后才偷偷摸摸出了城。
出了城的西门庆并没有立即离开,自己的父母还在城内,必须保证他们安全了,西门庆才能安心的走。
随即,西门庆又让没有案底的史进进了城,去打探西门吹雪和张氏的下落,同时让史进去找公孙胜,告诉他这发生的一切,让他不要担这一折腾,便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