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的酒家里,西门庆、公孙胜、李俊、李立,童威、童猛围坐一桌,桌上摆着好酒好肉。
李俊给西门庆和公孙胜斟满酒,然后一拍李立的后脑勺,道:“还不快给义帝,公孙大哥道歉?”
李立讪讪笑着,忙站起身来,端着酒碗敬道:“义帝,公孙先生,李立为刚刚失礼之处道歉,还请两位可以原谅在下的过失,不要记恨我啊,呵呵¨”
西门庆和公孙胜对视一眼,随即也端起酒碗和李立碰了一下,西门庆道:“哈哈,若是记恨你,你现在就早躺在床上了!”
“义帝说得没错,凭我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和义帝相比!来来来,喝酒喝酒!”李立笑着道。
随即三人一饮而尽,刚刚的不愉快便消失了。
这时,李俊问道:“义帝,公孙先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西门庆道:“我们要去信州,正好路过江州来看看,不曾想没到江州府,便遇到了你们,呵呵,¨”
“那两位可要在这里好好住上几天啊,到时候我再送两位过江,去江州府,如何?”李俊大喜说道。
“是啊是啊,就留在这里多住几天呗,也不急的一时嘛!也让我能好好招待你们!”李立也忙说道。
同睑,童威童猛也忙说道。
公孙胜看着西门庆,问道:“义帝,你意下如何?”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叨扰李俊兄弟了!”
李俊忙道:“义帝这话说的,你能来我家,是我的荣幸岂能是叨扰。我看啊,咱们现在就过揭阳岭去我家,别再这破店呆了!”
李立无语了,道:“大哥,你这话说的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啊!这虽是破店,但好歹凝聚了我的心血,是不是?”
西门庆道:“李立兄弟,我劝你别再做剪径生活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今日你遇到我和公孙大哥还好些,但若是遇到其他人,今天你不就危险了?对了,李俊兄弟,你现在和童威、童猛两位兄弟做什么营生,带上李立不可吗?”
李立面皮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做这营生就不错。哪能经常遇到像义帝这么厉害的人啊。”
看到李立的变化,西门庆疑惑了问道:“怎么了李俊哈哈大笑,道:“义帝有所不知啊,我和童家两兄弟是做私盐的勾当,要经常在浔阳江上奔走,但李立呢,他是旱鸭子水性不好,所以便没法干这个行当。”
“不会水性?”西门庆念叨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常年生活在江边的人,竟然不会水性,作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古代来说,的确有些奇怪了。
李立摸着头嘿嘿笑了,道:“小时候溺过水,所以就怕水了,至今没有学会。”
“这样啊!”西门庆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李俊又问道:“李俊,你说你童氏兄弟一起做私盐营生,那你们的私盐从哪里获得?生意如何?”
说完,西门庆想起了杨林和白胜这两人去西夏和大宋的边境寻找盐场,至今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情况如何呢。
听到西门庆的问话,李俊撇了撇嘴,道:“生意不好啊。我们的私盐都是那些看守盐场的士兵中饱私囊拿出来的,然后再卖给我们,有时候他们出的价钱太高,我们赚得太少。奶奶的,这群士兵,领着月钱,还偷盐私卖,这小日子过得,个个都是土财主。”
“就是!”童威连连点头,道:“我恨不得夺了盐场,自己做老板,嘿嘿”
“你还是做遇到美女的美梦吧!”李俊笑着道。
“哈哈”众人也是一番大笑。
而后,众人喝完酒,便一同过了揭阳岭,然后下了岭走了一段路便来到了浔阳江边的揭阳镇。
进了镇,一行走了好一会,便来到了李家庄。拜见了李老太爷后,众人又聊了许久,到了深夜众人便回了房间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早晨,西门庆早早的起床,穿戴好后,便提着方天画戟出了李家庄,寻了一片树林开始修炼。
修为精进到了大武师巅峰,短时间内西门庆别想再进阶,但是修炼便是不进则退的活,所以西门庆不能放下,必须每日修炼,打熬身子。
修炼至半,突然便听树林外传来女子呼喊声。西门庆顿时一惊,随即提着方天画戟便出了树林,顺着声音追了上去。
便见一条小道上,五个小流氓似的混混正拦着一村姑,出言调戏着。村姑畏畏缩缩,哀求着。
但是她越求饶,小混混越得意,便见为首的小流氓伸手便要去抓村姑的胸。
西门庆最看不惯的便是调戏良家妇女。于是立即便是一声大喝:“畜生,我看你敢?”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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