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杂志上都在说,他要结婚了,他与严妮出双入对的,报纸上登出来的照片很唯美,果然啊……
玉儿微叹一口气,心里虽然波灡,终究也没有以往在意的深了。
摇了摇头,不在乱想,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现在有精力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她该感到庆幸才是……
*
傅宇煌回到宅子,心里依然空落落的,看着空洞的大门,眼睛很涩然,再也没有那个孩子,他一进家门,她就会扑进自己怀里叫爸爸了。心里仿佛也空了个大洞,很冷,很冷……
不由的又纠紧了心,拧紧了眉。
往家里走着,大大的房子,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那么的空无,很冷清。他站在楼梯口,有些恍惚的看着这里的每一个摆设,却因为少了最重要的人,变得极其的陌生起来……
老管家出来时就看到傅宇煌又在发呆了,他又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说大少爷,他这把老骨头也要瘦一大圈啊……
看傅宇煌这副表情,就知道又想起二小姐了,可是人没了就是没了,再伤心也变不回来啊……
“……大少爷。”老管家迟疑的问他,“要不要做一些夜宵给你?!”
“……不用了。”傅宇煌回过神,语气失落的道,“你去休息吧。”
“是……”老管家看他一眼,无声又退下了。
傅宇煌回了回神,往楼上走,进了书房,不久,便有帮里的两个他的左右手上来了,因为是新任,还有些局促的看着傅宇煌,见他神情平淡,才又释然了。
自从军师死后,他又仿佛失去了一只手臂,虎帮也因此损失了不少,一阵内乱后,现在才慢慢恢复过来,可是失去的却永不会回来了,被挖了心,又损失了一只手臂,这种感觉,痛到麻木了。
“这些天辛苦你们了……”傅宇煌低声道:“现在虎帮元气大伤,正是恢复时期,你们还需要多费些心,还有要防备的工作也要做好,马不可马虎,现在是关键时期……”
“我们明白的,大哥,你放心……”二人也知傅宇煌最近很伤心,所以做事时格外的细心小心。
“大哥……”一人迟疑的开了口道:“这一次,是杰森想要嫁祸于你,才弄出这样的阴谋,想置你与安宁于敌对之地,这个人实在很阴险……”他顿了顿,道:“可是,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节-操?!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后,还想与我们虎帮合作……这种背信弃义之人,我们怎么能相信他?!”
傅宇煌沉了沉眸子,低声道:“不必理会他们,在A市,我不可能为了与他合作而背弃程安宁以及所有亚洲的帮派,会引起公愤的,杰森这么拉拢我,无非也是想让我们虎帮做一个靶子,他好做幕后,想的倒是挺便宜,这世界上又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哼……”
傅宇煌低头思考了一下,又道:“若他们下次还派人来找上我,直接抓了拷问就是,得到情报就告知我一声,不过杰森这个人听安宁说很是诡计阴险,你们做事时也要处处留个心,他最想做的无非就是引我去对付程安宁,这一点,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这义大利和俄罗斯黑手党的笨猪,一点也不能相信……”
“是的,我们明白……”两人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又聊了一些具体工作,才慢吞吞的起身要走,临走前关心的道:“……大哥再伤心,无论如何要保重身体才是。”
说完这些,才带上门走了。
傅宇煌苦笑一声,哪有那么容易。
这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了,最痛苦的总是被留下来的那一个自己,而玉儿却什么也不知道。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想着她,才能永远拥有她,当我们失去爱,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去忘记。
严妮端着一碗粥敲门进了来,笑了笑,道:“老管家还是不放心你,吩咐我送粥上来给你喝一口,很清淡,你多少喝一碗吧……”
傅宇煌无语,“现在他与你关系倒好了不少……”
严妮耸肩,“还不是没办法嘛……”现在,也只有她能与傅宇煌说上那么几句话。
傅宇煌愣了愣,看着严妮推过来的粥,无奈的喝了几口放下,拧眉看着窗外,苦涩的笑了笑,“玉儿离开我,已经十六天了……可是,时间越久,我脑子里所经历的画面就更深刻,她的脸,以及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忆深刻,想忘都忘不掉了……”
严妮很安静的听着,不安慰,也不吭声,等傅宇煌说完,才笑了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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