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兮这样说,念小楼有点儿不理解了,“我的功劳?”
“你跟葛高峰赌钱的事儿,现在学校里都传开了。我最近一直在考虑开赌盘的事儿。今天看到不少人很积极,所以顺应群众的需求开了个盘。”
她这样说的时候一直在翻本子,听上去似乎是在看有多少人押钱。念小楼愣了一会儿问了句,“收了多少了?”
“不多。”果子兮这样说的时候声音里的笑却有点儿押不住。她甚至忍不住故作无奈的小叹了口气,“唉~。”那叹息中的笑意却向花蜜一样往外流。
她接着说了句,“盯着别人的荷包可不是好习惯。不过嘛,你的赔率可真高呀。”这声音里透着笑,“一赔十,看来大部分人都押你进不了比赛呀。这次你如果成功进了比赛我就赚大了。”
念小楼有些哑然。他愣了两秒后的说了句,“所以说我应该不进比赛,对吧?”他如果不进比赛,一赔十的赔率果子兮估计要把他大卸八块了。
果子兮听他这样说,却满是笑意的说,“你自己不是也在赌吗?你跟别人赌了两千块。不进比赛?你是要找我借高利贷了吗?”
笑。
接着她很认真的说了句,“你要是比赛前真的没拿到比赛名额,记得跟我说一声。这学校里可不是我一个人开盘子。”她笑的有点儿贼的说,“现在学校开盘子的庄家们都在等你进比赛了好赚钱。”
念小楼吁了口气,窗外虽然是黑夜但是很明朗,他望着窗外说,“我可不想靠你的关系,我自己会凭本事进去的。”他说着看了一下时间,接着问了句,“这件事阴江豪知道吗?”
“那个雏儿啊,他今天最后开的盘子。不过是赌你进不了比赛。你觉得我跟那种人能有共同语言吗?”果子兮说着笑了笑,“他等着砸盘子吧。”
学校里已经有那么多人在押钱,阴江豪不可能不知道。这回他押的跟其它大部分庄家刚好相反。恐怕要输惨了。念小楼有点儿幸灾乐祸。不过心情很快又平静下来了。这天虽然不是十五,不过窗外的夜色清凉而明朗。其实有些事儿自己可以不用在意的,别人爱怎么赌是他们的事儿。
念小楼忽然让黑衣附在身上,房间里有种淡淡的黑色的光。黑衣附身后的剑向有了灵魂,念小楼跑到阳台上舞剑。其实如果有向黑衣一样的实力,又何必在意别人玩什么花招儿。
实力强,则天下能奈我何。
靠自己,不想跟人家卖什么人情。
练完剑回来已经很晚了,今天跟往常一样,召唤新人物的事儿,并没有成功。这种事儿本来就没那么容易成功。念小楼自己也有心理准备。不管有没有召到自己想要的人。也要先把剑法练好。
下午打赌收到的两千块还在身上,这时从身上掏出来放在桌子。很薄的一小摞。
“如果把这些还给果子兮的话剩下的也就没多少债了。”念小楼今天本来是打算把这件事跟果子兮说一下的,结果却忘记了。
他心说,“算了,也不急在这一天了。”而且这些钱在自己成功进入龙九剑术比赛之前还不能完全算是自己的。
他心中也有几分感叹,“赌钱来钱可真快!”
两周后就要武馆比武了……
……
第二天。
学校里正在风起云涌。念小楼作为风暴中心的人物。不管走到那儿都有一堆人在远远的对他指指点点。
他躲这些人一直躲得心烦,后来心想,“反正躲不了。”于是就索性认命,不躲了。每次瞪着眼儿无视的从旁人的议论中穿过去。心说,“这种感觉也是不错的。”
最近的天气还算不错。但教室里并不平静。向念小楼这种人一进来。立即的所有学生的讨论都转向了学校里从昨天的赌局。都在问,“押了多少……”
“你押了多少……”这种问题。
肠子今天一直在看着念小楼咬牙。从第自习开始一直看到第一节课下。
念小楼猜他肯定在犹豫怎么押钱比较好。果然到第二节课的时候,肠子最终问念小楼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押钱赌你吗?”
念小楼苦笑说,“知道。可我又不是人家的爸爸不能不让人家赌啊。”
肠子脸上的皮一皱说,“大哥,我就关心这个事儿。咱们一直是兄弟对吧?”肠子说着凑近念小楼问,“你能不能说句准话儿,你到底能不能进比赛呀?”
念小楼斜眼看他说,“我肯定能进!”
他这种话说的自信。肠子脸上立即有点儿笑意了。他但是没高兴到十分钟。他又变得更担忧了,又重新问念小楼说,“你不是在蒙我吧。我这可是全部家产。”
念小楼这时已经趴在抽屉里在找第二节课的课本之类的,听他这样说,他抬头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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