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席上的裴玉清几乎脱口而出,“还有第四剑!!!”
与他隔壁的贵宾室内的商一鸣也一样,猛的站起来。商小雨跟白额珠这时也对场上的念小楼的这一剑颇为动容。这一剑如果硬挨就算是石人也打出坑儿来了!
李双仓猝间咬牙,双手作格剑式迎于胸前强行防守。
两剑相交,发出破!的一声,仿佛慢镜头一般,李双的竹剑,一瞬间被念小楼的剑击中。这一剑的力量之大远超出旁观者的想像。李双的竹剑,咔~!一声从中间爆开。因为被裹套套住了。从外面看不到剑从中爆裂的样子,但是那被击断的竹剑在两冲力量的对冲下,变成了一把折扇。
这一剑的冲击力量到这时远远没有结束,剑去势不减,紧接着击中了李双的颧骨。皮革裹套打在李双的脸上发出波~!的一声,他被打的头向后仰,巨大的冲击,使得他打了个趔趄,向后噔噔噔的冲出去了三步翻倒在地上。
外面的天空暴雨已经疯狂的向倾倒下来一样,把四面的天空遮住了如同雨帘一样。
第四剑挥出,念小楼虽然已经没有再用力,但是剑的惯性仍大。手中的剑去势不减,念小楼双手发力,顺着那个冲劲由快到慢的原地连转了两圈儿,才勉强止住剑。
他手上的剑是恒竹剑。最后一击虽然没断,但是也极可能受了暗伤,他心说这回这剑要报废了。这时看天空外的雨帘,心说怎么下暴雨了!
李双翻倒在地,一直没有多少动静。旁边已经有裁判招呼医生上前去查看。念小楼单手挥了几下手里的剑,听了听风声。跟上把一样,剑体已经伤了。
计时钟到这个时候才滴!的响了一声。
周围的观众到这时才如梦初醒,尖叫起来。
“赢了!!!”
“念小楼第一!”
“比剑能把人打飞了。”
“我早知道押他赢了!!”
“又赌输了!!”
“这回输惨了,怎么搞的最近好背。”
也有人看到外面的天空,说,“怎么下暴雨了!”
这时的北方天空赛内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了,只能看到雨水如珠帘一样倾下。整个赛场跟传送到了水底一样。
……
何贝子跟张逢跑上来帮念小楼作按摩。念小楼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没好到那儿去。最后挨李双的那一剑,虽然是中了左臂不过现在已经开始发作起来。感觉上很痛,胳膊有抬不起来的感觉。
张逢跟何贝子让念小楼坐下来,给他看伤。但是从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受伤的迹像。何贝子也不懂这种伤怎么办,他过去叫医生。那些医生正在拿手电照李双的瞳孔。其中一个点了下头说,“深度昏迷!”。有几个工作人员拿担架来把人抬走。李双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反应,被几个人直接担走了。
这时何贝子找过来后,其中一个医生跟着何贝子一起过来看念小楼……
贵宾席上的裴玉清一直没说话,这时看台上的观众向煮沸的粥一样尖叫。他跟阴江豪两个人却一直坐在室内一动不动向两截木头。
商一鸣坐下来叹了口气,“如果这一招儿是真的,那可就有意思了。”
旁边的白额珠对这个似乎很有兴趣问,“老师你知道这一招儿?”
商一鸣看着他似乎在回忆说,“我以前有个故人叫商广合,一直在研究远古失传的剑法。按他说的,这个招式应该是几千年前就失传了……不过他从一古迹中得到了残存的行剑图。”
商一鸣看着旁边若有所思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知道剑法的真传关键就在于剑法行剑的窍要。如果没有,就只有表皮了。商广合跟我年纪差不多。”他说着跟商小雨点了下头说,“跟我们家还沾点了亲。年青的时候,他很迷过一段时间古迹。”
老人的声音有种苍老的感觉,“四十几年前的时候我跟他一起印证过。但是一直没有效果……念小楼用的这一招很像其中之一的‘雨落商羊舞’。这个招式应该还有一个对应的另一招儿,叫做‘风起石燕飞’。这两招儿威力相似当。一招主攻一招主守。念小楼用的这个很像是其中的守招儿名字应该是‘雨落商羊舞’这套剑法。
“后来这两招剑法还被他拿去申报过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不过没有成功。他后面跑到东南亚去了,已经有二十多年没联系了。”
白额珠在旁边问道,“老师你是说,这个念小楼的这一招是跟你那个朋友学的?”
“不可能。”商一鸣摇了摇头说,“商广合这个人年青的时候实力跟我差不多,不过后来因为对古迹非常痴迷,他的剑法多有荒废。而且当年他研究的跟念小楼使的也完全不同。只能说是有些许神似。而且商广合到东南亚去了之后一直也没回来。”
……
这天比赛之后,念小楼向英雄一样。被人群簇拥。最后在成群的保安的围绕下才安全的回到了选手室里。三个人听着外面的雨声。各赛场里起伏的鼎沸的人声多有感慨。
“想不到真的两局赢了。”
何贝子,“你赢的可够凶险的。”
念小楼在这一天的比赛里其实也领悟到了很多。对于黑衣所说的,“意决,可断金。”他也有了很大的感悟。最后对李双的那一次,如果不是他的“意决”则无法打出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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