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楼出发回家的那天,其实北墨的人都已经走了。似乎他们走了麻烦也远离了自己。一切都安静了。念小楼请的假还有一天。
上午的时候跟商小雨打电话说明自己的伤已经不想再比下去了。商小雨有些默然,似乎有问题想问,但是最后没问。
张逢跟何贝子两个人都去赛场看比赛去了。他站在窗户前面的时候远远的能听到赛场那边发出的一些嘈杂的欢呼声。
念小楼独自在皇朝体育馆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走廊外的雨在白色的雨窗外浠漓漓的。窗外的雨把窗户的玻璃摇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空空的皇朝体育馆前的停车场,在雨中很安静。
林静晨穿着志愿者的衣服跟几个志愿者一起路过的时候,看到念小楼坐靠在楼梯前的长椅上看着窗外。她留下来站了一会儿。跟那些人点头,那些人都走了。
“要回去了吗?”
“是呀。”念小楼回头笑笑准备站起来。
“身上的伤要紧吧。”林静晨伸手示意他不站起来,她说话的时候嘴形很好看。
“已经好多了。”念小楼笑。
林静晨靠在他旁边的墙上。她穿在制服下面的腰肢有种说不出的柔韧感,“你蛮利害的。”
“是吗……”
她说着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看念小楼说,“其实这次来体育馆,感觉你跟从前变化蛮大的……”
“是吗……”
她说着笑笑,“这些天来身边的人几乎都在讨论你……”
念小楼坐着跟她一样靠在墙上,看窗外细雨中安静的停车场说,“其实也蛮尴尬的。我不是很习惯被人围着讨论。”
“我也是这样的。”林静晨说着看了念小楼一眼,她的眼睛有种流转的光芒,“你将来肯定会成为天下第一的吧。”
念小楼倒是有些脸红的说,“是吗?”
林静晨微微着点点头。她身体的曲线很好,但是总是穿得比别人薄一些,这个时候已经是冬天了,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怕冷。
“你不怕冷吗?”
“习惯了,就不怕了。”林静晨笑笑说,“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的,有勇气,多面对,就不怕了。”
这时另一边有个穿着志愿者衣服的女生探头出来向林静晨打了个招呼。
林静晨回头对念小楼说,“我先走了。”两人点了点头分手了。
念小楼回头看着远去的林静晨,忽然有种感慨。其实每个人的路都不是天定的。你可以自己选。那些有钱人因为有钱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能成为天下第一。而我家里不算有钱,我就一定要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条路上走吗?我为什么不能?
……
比赛结束时,果子兮来房间里接念小楼。这个时候何贝子跟张逢都已经在各自的房间里收自己的东西。
“你好,服务员。”她娇声娇气的说着忽然把门刷开了,念小楼被她吓了一跳。“要人服侍吗?”果子兮娇声娇气的问。念小楼有点儿脸红,心说这个强势的女人作这种声调真让人心里乱跳……
果子兮这天仍然扎着双马尾辫,不过跟在学校不同,她并没有穿那种太强调她的长腿的衣服,相反的穿着让人觉得她很稳重。只不过她现在的表情让人感觉稳重不起来。
果子兮看着念小楼笑滋滋的说,“刚刚去赛场看了一下。胡塔的比赛,观众还没有你上一场的一半儿多。看来没有你这种怪胎,观众热情下降不少呀!”
“你这是在夸我呢?”
“送一样东西你吧!”果子兮把手里拿的一样东西平摊在手上。
那是一把竹剑的剑条。只是没有护手。剑身上成焦黄色,跟上一场比赛中阴江豪用的剑一模一样——碳化纤纬竹!
“这个是碳化纤纬的吧?”念小楼有点儿吃惊的说,“这个我……”
果子兮噗哧!一笑说,“要我送你家里去吗?”
念小楼有些发愣。果子兮说,“只是我赢钱后心情好的小礼物。别担心,没有签字画押,我不会找你麻烦的。”
何贝子他们收完东西出来时候,对于念小楼拿到的剑,羡慕到了极点儿。只是当着果子兮的面儿,何贝子不好现场拿过来看。
何贝子这时也帮念小楼清理东西。这时捡出来一本A4的打印纸,她忽然想起那天念小楼的画儿来,“对了,念小楼有两幅画儿,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她这话只是随口跟果子兮聊两句什么。
念小楼心里一惊,心说,“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他坐在沙发上也不好作出什么特别反应。
果子兮听到何贝子的话,眼睛一亮说,“我学过笔迹鉴赏,画我倒是很兴趣,给我看看。”
念小楼为了不损坏,把那两张画夹在了整套的A4打印纸中间了。这时抽出来递到果子兮手上。
“嗯,嗯,嗯,”果子兮嗯,了半天,说,“这个画,画的是什么我倒是不知道。”
“不过,看手法,应该是女人画的。”果子兮一脸深沉的看着念小楼说。
何贝子在旁边一笑说,“这个能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而且应该是个漂亮女人画的。而且,还是个作事儿很仔细,很理性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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