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一世她不会重蹈覆辙。
夜煌放开了北堂妖,既然她现在不想承认也无妨,来日方长,他不信她真有那么执拗。
北堂妖在他放开的那一瞬间立马跳起来跑到门口,看着距离够远了再回头,那人居然半躺着看着她。
“夜王爷还是回去吧,免得落人口实。“在他面前北堂妖永远都是没有理由的那一方。
夜煌没有回应她,而是翻个身顺势躺了下去,背对着北堂妖睡觉去了!
北堂妖有些无语,这祸害就是这样,有时候闹脾气像个小孩子,没办法,守着这尊大佛吧。
搬起小板凳坐在门口,手里却不知从哪变出一本医书。
“斯!素云,你轻点,好痛!”北堂雅趴在床榻上,背后几条触目惊心的鞭痕还在冒血,撕下人/皮/面/具的素云正帮她擦着药。
“小姐,今天相爷跟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对您下如此狠手,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办?”素云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适当开口,脸上发白的北堂雅死死咬住苍白的嘴唇。
“小姐当然是要尽快取了蓝素的贱命,她这般对你,难道你还要念着那一丝的情谊吗?你可别忘了,从今天开始,你北堂雅的名声便一败涂地。”白舞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子里,北堂雅看不见人,只是听得见她的声音。
手指攥的咯咯响,要想嫁给上官寒就必须继承北堂家的家业,她才能做那人上人。
“以后,我都会听你的。”北堂雅眼里布满恨意,那本来苍白的脸更加恐怖。
蓝素!你如此待我,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白舞躲在暗处,轻蔑地看着北堂雅,这种女人以后用起心计,必将成为她们的一大助力。
奇珍阁一个闹剧过后,上官潇有些小小的失落,南海珍珠没有买到,这该如何是好?
“兄长,怎么在这里坐着?”上官寒看着垂头丧气的书呆子,心底冷笑,可还是表面和气地坐在他对面。
上官潇就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都告诉上官寒,虽然北堂妖也有说过要他防着点上官寒,可是这么一点小事也没有必要瞒着。
听后上官寒哈哈大笑,引得上官潇一阵尴尬。
“兄长不必为此事烦恼,若是红珍珠没有得到,想必应当还有其他奇珍异宝会让南宫小姐喜欢的。”听着上官寒说话,上官潇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天底下奇珍异宝何其多?
一拍桌子,哎呀一声,跟上官寒道了谢就往红袖招去了。
上官寒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石桌。
一会,一道黑影出现在他身后跪下:“奇珍阁的管事说今天拍卖会之前有人进入了宝库,打晕两个看守的下人,估计那时候珍珠已经被拿走了。”黑衣人恭恭敬敬地将今天查到的一切都报告给上官寒。
许久上官寒都没有开口让他起来,他拿刀的手都有些发抖,今天那人他没有查到,就是自己办事不利。
“请主子责罚!”干脆一点承认错误,或许上官寒还能饶他一次,可是他错了,上官寒是什么人?
上官寒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的男子,眼神冷漠,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的确该死。”冰冷的话几乎是从牙齿里说出来的,地上的男子一抖,赶紧求饶,上官寒充耳不闻,暗处又出来一个黑衣人,一刀结果了他,可怜他死的时候还在期望上官寒会放过他。
“处理干净,再去给我查!”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刚刚的生命丝毫不在意,好像不过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是!”那名暗卫应了一声,快速处理现场,不一会一点痕迹也都看不出来。
日落得比较快,北堂雅的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进来一个人影,仔细一看原来是魏无忌。
他被北堂策丢出了北堂府,没错,是丢出去,现在北堂策可不想给他面子。
他是翻墙进来的,实在是担心北堂雅,想着自己的身上被打了一鞭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回去上药也不见得好转,那北堂雅如此娇弱的一个女子该如何承受?
手里拿着他花重金买下的生肌膏,听闻这是宫里传出来的宝贝,那些贵妃用的较多,伤口抹上觉对不会留疤。
“你是谁!”一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冷不丁的被发现,吓得他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白舞早就看见他鬼鬼祟祟的了,可是她好像认得魏无忌,剑又离他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