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去看看北堂雅在整什么幺蛾子,又省的多生事端,直接带着锦灵出府去了。
北堂雅受伤不能出府,这马车当然就是她的了,不多会就到了医馆,陈妙医还在病人之间忙碌着,那“四大神医”也都挺乖巧的忙来忙去。
“哎哟!小徒儿终于肯来见为师了,几日不见为师甚是想念呀。”陈妙医早就看见马车了,北堂妖一下来就忍不住想过去来一个熊抱。
到了北堂妖脚跟前愣生生地停了下来。呼~他还想多活几年,被那醋坛子发现了可不得了。
“想我就多教我点独门绝学吧。”北堂妖也不客气,她昨天都知道那尊杀神伤势好得七七八八了,怎么不敢出来。
陈妙医见她这次没有反驳自己擅作主张当她师傅的事情,脸上都笑开花了。
他真的是恨不得将自己老祖宗身上的绝学都交给她的呀!
“陈妙医,你就顾着小姐,连我都忘了,你也好几天没有见我了。”锦灵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走到陈妙医面前,这醋坛子一点都不输夜煌。
乐呵呵的又跟锦灵打趣去了,北堂妖无奈地看着两人,自顾自地去诊脉去了。
“主子要见你。”一个黑色衣着的男子又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北堂妖十米之外,黑色在这青天白日是要有多显眼他知道吗?
毫无疑问这是夜煌的人,昨天夜煌才见的自己,怎么又是闹什么性子又要见她?
“不去,忙。”简单的三个字就让那暗卫在风中凌乱了,她居然拒绝主子?
北堂妖其实是有两个原因不想去,昨天他对自己做的事情,虽然他受伤了不跟他计较,但是,今天的确看诊的人挺多,那四兄弟都安安分分地忙着,自己怎么能走。
男子无奈,等了片刻见北堂妖还是没有丝毫要动的样子,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陈妙医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赶紧跑过来将北堂妖“请”到了旁边。
“徒儿呀,你要是不去,他可是会找上门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脾性。”陈妙医一边为一个妇人诊脉一边浦口婆心的劝着北堂妖。
北堂妖没有理他,跑到里面整治病人去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铃铛声传来,北堂妖在里面已经听到了,她知道他是真的来了。
“哎!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回事,老是耍这些小性子,你说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嘛,真讨厌。”陈妙医专心教育北堂妖了,没注意这铃铛声,更没注意身后鬼魅般的身影。
“本王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讨厌。”凉凉的声音略带一丝慵懒,却夹着许多的威胁,陈妙医心里噗噗跳个不停,他怎么忘了这杀神什么时候都有可能出现?
“咳咳咳,夜王爷,我发誓,是我徒儿这么说的。”陈妙医笑着打哈哈,面对前面冷若冰霜的男子咽了咽口水,那些看诊的老百姓已经跪了下来。
夜王爷声名远扬,现在见到真容,当真此生大幸!
夜煌没心思跟他说话,冷哼一声进了里屋。
陈妙医扶额,受伤会使人变得容易生气吗?
北堂妖专心致志地给伤者检查,夜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屋坐了下来。
北堂妖早就知道他来了,瞄了一眼,夜煌今天穿了一件月牙白衫,外面却破天荒的披了件黑色披风,整个人犹如嘀仙下凡,不可方物。
那只不过是世人的眼光,今天风不大,不过是这个男人想要耍帅罢了。
“本王伤着了,北堂小姐不过来看看?”一手撑着脑袋,桌子上早已有人备上热茶,嘴角挂着笑意,发丝只用来一根木簪子轻轻挽起。
北堂妖蹙眉!
“这位小姐,你先去给夜王爷看看吧,我无碍的。”北堂妖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北堂妖手里的患者却有些激动的叫她过去看夜煌。
安抚患者一下,换了另一个大夫帮他看,北堂妖向夜煌走过去。
“伸出手。”北堂妖坐在对面,语气有些不耐烦,旁边的暗卫手已经握在剑柄上,随时都会取了北堂妖的性命。
夜煌发出暗语让他退下,慢慢伸手:“北堂小姐可要看仔细了,本王这伤可不轻。”
北堂妖翻个大白眼,什么伤?情伤吗?
“夜王爷这伤的确不轻,恐怕我学艺未精,还是得请陈妙医看看。”在外面的陈妙医早就躲在门口偷听了,听到要叫自己看夜煌的伤势,赶紧退出十米远。
扯着嗓子喊到:“老夫出诊去了。”夜煌听到这话之后裂开嘴居然笑了,如果此时那个暗卫还在的话肯定当场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