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灵点点头,北堂妖那天晚上跟火郁说的话她都知道,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她相信自己的小姐。
“如果我现在嫁给了上官寒,那么他迟早都会因我而死。”北堂妖看着上官潇苍白的脸色,一幕幕回忆起他死的时候,是那样坦然。
锦灵抱住了北堂妖,她不想知道这些,也不想她提起这些,因为都是会让她伤心的,上官潇的确是一个好人,可是如果要她为了北堂妖而杀上官潇她也会这么做。
为了保护自己爱的人,手上不管沾多少鲜血她都愿意。
“小姐,现在他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你别内疚了。”锦灵眼圈红红的,北堂妖拍了拍她的背,说了句:“傻锦灵。”
屋顶上的人站在夜色当中,如暗夜的精灵,夜煌早就站在了屋顶上,一袭白衣显得与黑夜格格不入,小四站在一边,黑色的衣服让他完全融入黑夜,不仔细看着确实看不出来。
摸了摸手上的扳指,若有所思,小四不知道夜煌什么时候在手指上有戴了个扳指。
这扳指其实是夜煌想拿来送给北堂妖的,这上面刻了一个煌字,是自己刻上去的。
这样她在发生危险的时候就能凭着这扳指来找他求救,其实好像是多余的,那个女人就算到死的一刻也不会来向他求救吧。
一阵微风拂过,夜煌早已消失在原地,留下他身上特有的飘香,小四也渐渐没入黑暗。
“小姐,上官公子好像有点烧起来了。”北堂妖刚刚想去沐浴,洗洗身上的血腥味,锦灵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搞得解衣裳解了一半又得重新穿上。
跑到床边素手放在上官潇额头上,蹙眉,心里大叫不妙。
“锦灵,去打盆凉水来。”他现在的情况不能用药,药物不仅缓慢,反而会引起上官潇伤口的复原。
上官潇的胸口也是烫得要命,无奈,北堂妖只能将他上衣解开,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伤口也在往外渗血。
“小姐,水来了。”锦灵把水端了过来,按照北堂妖的指示拧干毛巾敷在上官潇的额头,又拿来毛巾敷在没有受伤的胸口。
北堂妖拿出银针,分别在几个止血的穴位下针,伤口的血终于止住。
一遍又一遍地换着湿毛巾,也换了好几盆的水,才抑制住了继续烧下去的迹象。
上官潇许是因为发烧太过痛苦,居然醒了过来,难受地嘶哑着嗓子,想要用手去抓自己的伤口。
北堂妖一手握住上官潇的手,尽量使他不要乱动。
“北堂……小姐...”睁开一丝缝隙,模模糊糊地看看了北堂妖在旁边,如细沙般的声音非常艰难的说出来,上官潇以为是看花了眼,自己明明已经沉入水底了。
想着之前的一幕,茉莉那冷漠的眼神至今都另他有些心寒。
“想要知道真相就给我活下来。”凉凉的一句话回荡在上官潇的脑海里,是北堂妖的声音,他没有听错,自己也没有死,身体上的痛楚越来越强烈。
可是正发着烧的脑袋不听使唤,迷迷糊糊地又陷入昏迷。
只是记得那一句“想知道真相就给我活下来。”他要知道真相,他必须知道真相,茉莉是谁派来的,还有那个救他的男子是不是北堂妖的人。
“锦灵,再去换一盆水来。”锦灵应了一声赶紧跑出去了,北堂妖看着已经醒过来一次的上官潇松了一口气,只要他醒来一次就证明他有求生的欲望。
现在只要退了烧,度过危险期就已经算熬过去了,也多亏了陈周之的影水十八术。
锦灵再一次将水拿了过来,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上官潇终于退了烧,主仆两终于可以趴下休息一会了。
“先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不知何时小四出现在屋子里,北堂妖心惊,难道他在屋顶上守了一夜?
这可不行,虽然他是暗卫,但是没有休息人怎么说都会劳累疲倦:“你晚上也没休息吧?”
小四以为北堂妖是在关心他,郑重地点点头,可是下一秒凉水就直接从他头顶泼了下来。
“我可不敢把上官潇的性命做赌注。”锦灵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就知道,北堂妖不会轻易关心别人,更何况是夜王爷的人。
小四冷着个脸,面子有点挂不住,要不是夜煌说的要适当帮助北堂妖,他才不会看着这个上官潇,管他是死是活。
“风栩出来。”小四一脸敌意地看着某个地方,只见风栩抱着剑从那地方走了出来,挑衅地看着对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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