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她转念一想,要是她和叶伤寒都被困在这里,那谁来救他们呢?而如果她出去了,立刻就可以报警。
所以,最终,贝齿轻咬,她说:“二哥,那你小心点,丫头先走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叶伤寒突然又叮嘱了一句:“对了,你出去了就直接回学校上课,别报警啊!”
“呃……”
见叶伤寒竟然当着陈兴义和刀疤刘等人的面点破自己的心思,木棉的脸都绿了,她埋怨地瞪了叶伤寒一眼,小声地说:“二哥,你真笨!”
“哈哈……哈哈哈……”
陈兴义显然是被逗乐了,他哈哈大笑,说:“叶伤寒,你也太小看南宫会和大满贯的能量了,你以为你的妹妹出去报警就有用?警察凭什么听她的?”
说着,陈兴义甚至还让身后站着的一名小弟将木棉的手机拿过来递给叶伤寒。
叶伤寒也不废话,接过手机递给木棉之后就催促她赶紧离开,并叮嘱说:“丫头,记住了,和我接着手机视频离开,我要亲眼看到你尽快回到学校,这样二哥才会放心。”
“嗯嗯嗯!二哥,你一定要小心……”
木棉用力点头,然后用手机和叶伤寒接了视频聊天之后才飞快离开。
目送木棉进了下楼的电梯之后,叶伤寒这才抬脚进门。
自来熟一般,根本不需要陈兴义和刀疤刘的招呼,他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两人对面的座位上。
门外的十几个小弟在刀疤刘的眼神示意下关上门。
包间里,除了叶伤寒、陈兴义、刀疤刘以及吓得腿软的荷官之外还有八名“南宫会”的成员,他们一字排开站在刀疤刘的身后,门神似的。
重新戴上墨镜,刀疤刘当即敲了敲赌桌,说:“小子,你想怎么赌,‘三张牌’怎样?”
手机视频里,这时候木棉已经打上出租车,叶伤寒没了后顾之忧,当即掏出一支廉价到陈兴义和刀疤刘不屑一顾的香烟点上,说:“刀疤哥,你说了算。”
刀疤刘显然没想到叶伤寒会这么爽快,不禁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又不露声色地说:“那就玩三张牌吧,最低下注五千块,最小加注一万块,十万块封顶……”
说实话,叶伤寒被刀疤刘的话吓到了,毕竟小时候他和村里那些同龄人玩三张牌的时候,一次下注不过一毛两毛,一块钱一次的下注那就是大人们玩的了。
“等等。”
手心溢出冷汗的同时,不等刀疤刘把规则说完,叶伤寒赶紧伸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怎么,你怕了?”
刀疤刘冷笑:“小子,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不和我赌,我就剁掉你的双手!”
“不是!”
很认真地摇了摇头,叶伤寒说:“我就是好奇你有多少钱而已,最起码你得让我看到你的钱在哪吧,要不怎么赌?”
“废话,我们当然有钱!”
陈兴义不屑地说了一句,然后让身后的小弟提来一个铝合金保险箱。
打开箱子将里面红通通的软妹币亮出来,陈兴义又说:“一百万,够了吧?”
“够了够了,嘿嘿……”
叶伤寒这会儿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了,促狭一笑,他说:“不过很抱歉,我这次来得有点急,身上没有现金,要不你们借我一点当本钱?”
“借钱给你?”
陈兴义不屑一笑,说:“你放心吧,大满贯是可以刷卡的,我现在就让服务生给你刷卡提钱。”
说着,陈兴义按了桌上的呼叫服务生按钮。
两名服务生很快就迎进门。
似是知道叶伤寒要被宰,其中一个服务生看叶伤寒的表情充满了同情,见叶伤寒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卡,他忙客气地问道:“先生,请问您要取多少钱?”
“那个……”
说实话,叶伤寒最近又是开垦一号种植基地又是盖种植大棚的,卖松茸和兰草得来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了,卡里根本就没有几个钱,所以,老脸微红,他用弱弱的语气说:“五万……五万吧!”
“五万?”
一旁,陈兴义的脸都绿了,他暴跳如雷地脱口而出:“叶伤寒,你他妈玩我和刀疤哥是吧,五万块怎么够玩?”
“怎么不够?”
叶伤寒无所谓地说:“我人又走不了,输了五万再取不就得了?不过,你们真能赢得了我的钱?别到时候你们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输掉!”
“你……”
陈兴义气得不行,作势又要开口。
“五万就五万吧!不够再取,反正服务生不嫌累。”
刀疤刘抬手打断他的话。
叶伤寒刷过卡输了密码之后,很快的,卡里仅存的五万块就被两名服务生取来。
“来者是客,荷官先发叶伤寒的牌,开始吧!”
刀疤刘熟门熟路,说话间已经往赌桌上扔了五千块钱的底注,蠢蠢欲动的陈兴义接着也嘿笑着扔了五千。
见两人如此自信,叶伤寒一脸肉疼地也扔了五千块在赌桌上。
三方下了底注之后,荷官从叶伤寒开始发牌,然后到叶伤寒的下家刀疤刘,最后是叶伤寒的上家陈兴义。
一次发一张,一共发三次,每人三张牌。
见荷官已经把牌发好,陈兴义当即催促叶伤寒;“赶紧看牌,然后下注吧!”
微微点头,叶伤寒将三张牌拿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