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再给你治伤?”
叶伤寒当然不知道医务室的确已经换地方了,从这里去医务室就必须要经过操场,于是乎他就很注孤生地说:“关老师,咱可说好了,我出诊是要收诊金的。”
好险没有气得暴走的关诗经用力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用弱弱的语气说:“我现在肯相信你和木棉、李柔是清白的啦!”
“为什么?”
叶伤寒愣了一下。
“没什么!”
关诗经再次用力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垂着头不去看叶伤寒。
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叶伤寒的怀里,关诗经觉得自己的脸像发烧了一般滚烫,一颗心就仿佛喝醉了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原本以为只要不和叶伤寒说话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就能缓解,没想到越是沉默她就越紧张,于是就干脆又说:“叶伤寒,我听木棉说你在燕北大学念书,是真的吗?”
“是啊!”
双手托着关诗经,单薄的白色长裙仿佛不存在,感觉到手心都出汗了的叶伤寒其实也一直处在尴尬中,自然乐意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于是他就说:“我是前年从康城一中考出去的。”
“前年?”
关诗经先是一愣,然后惊呼:“你……你难道是前年咱们省的理科状元?”
她是康城一中的老师,当然对学校历年来的高考成绩异常关注。
“嗯。”
叶伤寒点了点头,回想起那段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的学生时代,他用怅然若失的语气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是两个年头。”
“可是……可是……”
关诗经突然有些语塞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些问题不该问,但她依旧憋不住用弱弱的语气说:“可是现在还不到假期,你……你怎么不在学校呀?”
这一次,本就因为回忆到自己的学生时代而心情有些惆怅的叶伤寒索性不说话了,仿佛是舍不得失去什么,他托住关诗经身子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关诗经本来已经适应了叶伤寒这么抱着她走路,然而,叶伤寒突然用手抓了一下她的大腿,这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
脸红得要滴血的她本想发作,但看到叶伤寒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愁容,她突然就心软了。
很快,叶伤寒就将关诗经送到了学校分配的教职工公寓。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单身公寓布局虽然显得狭窄了一点,但也足够关诗经一个人住了。
只是让叶伤寒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在人前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关诗经竟会如此邋遢,从客厅到卧室一片混乱,各种拆过的快递包裹、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尤其卧室里,从床上到地上随处可见换穿过的Bra,五颜六色的,晃人眼球。
要不是叶伤寒踮着脚尖,根本没法走路。
被叶伤寒放在床上之后,关诗经顾不得自己的脚崴了,脸红红的她赶紧手忙脚乱地将那些贴身的羞人衣裤往床头柜里塞,而且还用弱弱的语气解释说:“你……你别误会,其实平时我家都挺干净的,只不过最近我的学生都要高考了,所以我忙得没有时间收拾……”
不停抹冷汗的叶伤寒只能干笑着说:“不误会不误会,乱室佳人嘛,理解!你赶紧躺好吧,我给你看看脚。”
“哦。”
这时候脸红红的关诗经已经将那些贴身的衣裤收拾好,微微点头的同时赶紧躺下,因为尴尬,她干脆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脸,然后抬腿将自己崴了的那只脚移到床边。
仰面躺在床上的她无疑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正应了那句脍炙人口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凹凸有致,曲线毕露。
不仅如此,她的脚就如同她的人一样,肌肤雪白,晶莹剔透,并拢的五指就仿佛珍珠,白里透红,不染尘埃。
不过脚踝处因为崴了所以红肿一片,看这症状,她现在还想穿之前那只用来砸叶伤寒的精致高跟鞋已经穿不进去了。
侧身坐在床边的叶伤寒双手托着将之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去碰。
“哎哟……”
因为疼痛,关诗经下意识地叫出声来,犹自用枕头捂着脸的她用弱弱的语气幽幽地说:“你轻点,好疼的。”
“别紧张,我是在确定你的伤势。”
叶伤寒说着,再次将左手中指伸向关诗经的脚踝。
通过左手中指的透视,他很快就确定了关诗经的伤势,然后变成双手握住关诗经的脚。
“关老师,我要用力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不等关诗经反应过来,叶伤寒话音刚落,双手突然发力。
“咔嚓……”
关诗经脚踝处的骨关节摩擦,发出一声脆响,与此同时,因为疼痛,关诗经突然叫出声来。
不仅如此,本该静静躺在床上的她更是一下子就弹了起来,然后不顾一切地扑入叶伤寒的怀里,张嘴就咬在了叶伤寒的肩膀上。
叶伤寒疼得眼泪哗哗流,但终于还是忍住了。
等关诗经终于松口之后,他憋不住用哭笑不得的语气说:“关老师,你属狗的吧?下嘴真狠……”
话音未落,叶伤寒突然愣住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竟已经搭在了关诗经胸前的硕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