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担心的?抽奖的时候那张晁盖早就不在其中了!”张久久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脸轻松。张树春好像就没见过他这位久哥紧张过,除了在他师父面前。
“你怎么做到的?”张树春一直都很佩服眼前这位久哥,他自己也估计这就是他愿意跟着张久久混的原因,无论什么样的困难在张久久的面前都是老虎吃豆芽儿——小菜儿一碟儿。
“行,我来跟你说说”,张久久对他的兄弟从来没有藏着掖着,“我每次开局前都要给他们点数每个人物卡片儿的数量对吧?”
“嗯”,张树春若有所思的应着。
“这个时候我就把同一个人物卡片儿放在一起,在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把晁盖那张放在背面的第一张。看到我在洗牌之前要用舌头舔一下手心儿了吗?”张久久一步一步的解说着。
“没注意到”,张树春一边儿回答还一边儿回想着,但是怎么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那是必须的,整个过程这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要是能让你看见,那别人不也看见了?”张久久打趣似的继续解说,“我在一开始洗牌的时候就让晁盖的卡片儿粘在了手心儿上。那洗完了的拍立不就自然而然的没有晁盖了。”
“高,实在是高!”张树春一脸的谄媚,心里却暗中说道:“真是十赌九骗哪!”
跟好兄弟在一起的时间往往过得特别快,不管跟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但是无情的上课铃还是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带着极大的不情愿,张树春回教室继续忍受他自己形容的和尚生活去了。
而张久久拎着五个装得慢慢的袋子朝着家里的方向赶回去。今天难得师父有事儿出门,没有在家督促着他这不能去那不能去。
张久久从来没有见过师父的家人,师父也没有提到过过去的事情。而邻居们对这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五十多岁的老人也只有这几年的记忆。好像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出现在这个城市里,还带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他们都管这个老头儿叫师父。
女孩儿比男孩儿小一岁,叫张妮儿,也不知道她原本就叫这个名字,还是他们的师父重男轻女没认真的给女孩儿起个正式的名字。女孩儿也没有上学。他们小哥俩的知识都是由这个师父来教的。好在这个师父知识渊博,而且尽职尽责。
因为兄妹俩的年龄相差不大,所以师父的教学进度也是一样,说白了就是一块儿教的。但还是能感觉到师父对张久久的要求要更严格一些。张久久受到的惩罚也要多一些。他们都感觉师父很像是古代里的私塾先生似的,那做派,那语气,那神情,十足一从翰林院退下来的老学究。好在师父没有要求他们拜孔子!
他们才八*九岁,按说也就是应该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样子。但是师父已经基本把小学的课程都交给了他们。也是他们本身就很聪明,领悟能力很强,加上师父的高压政策,师父的教学方式也是可圈可点,以他们两个的水平跟着小学毕业班儿的同学一起参加升中学考试绝对不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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