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说好,你到底来干嘛?我可受不起这么贵重的礼物。”张久久对孙济才的来意更加疑惑了。俗话说的好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图的啊!难道他是弯的?想到这儿,张久久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谁说这是给你的礼物了?这是咱们今天要喝的。”孙济才解释了一句。
不过他的解释好像什么也没解释一样。不仅张久久没弄明白,张树春也紧张了起来。十万,对于他们这些还是学生的人来说,不是一个小数儿。尽管他们的家庭条件都还不错,但是动辄一瓶酒就是十万,他们还是没有这样的魄力。
“你不说明白你要来干嘛,我们今天就不欢迎你了。你走吧。”张树春知道一点张久久和孙济才的恩怨,直接代替张久久下了逐客令。张久久的喜好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张树春的喜好,同样,张久久讨厌的张树春也不喜欢。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曾改变。
“我今天真的是来给久儿过生日的。你们怎么不信呢。你看,我就带了几瓶酒,也没别的。你们喝了大可以不认账啊。有什么好担心的。”孙济才说着就抱着那瓶九六年的拉度往里面走。
张久久二人也没敢拦着,好么,孙济才的手里可是抱着一颗定时炸*弹呢,万一不小心给碰掉了地上,被他讹上可是不好解释清楚的事儿。拿来给你喝掉是一回事儿,被你给打掉了是另一回事儿。他们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拉度和拉菲、玛歌一样都位于法国梅多克地区,是最著名的波尔多红酒之一。它是一款低调奢华的红酒品牌。国内大多只知道拉菲,而不知道拉度,但其实拉度在红酒界的地位是跟拉菲齐名儿的。
“哥儿几个都在啊,呵呵,小胖儿,嗬,美妞儿给搞到手儿了,不错啊。古大哥,嫂子真漂亮。”孙济才倒是不认生,进了屋里就挨着个儿的打着招呼。
顾晨福和古小松跟孙济才不是很熟悉,但是也见过面。他们原来生活的城市毕竟不是很大。年轻人能够出没的场合就那么几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大都混了个脸儿熟。更何况还有张久久这个桥梁呢。
屋子里的几个人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见孙济才是抱着个酒瓶子进来的,以为是张久久给让进来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吗,更何况人家还带着礼物呢。他们也就冲他笑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张久久和张树春都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这人都进屋了,再撵出来也不合适。于是就一个人一箱子白酒,另一个人一箱子啤酒,都搬了进来。
“孙济才,不管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可都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今天我过生日,也不想惹什么麻烦。一块儿喝酒可以,不许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同意,留下,不同意,走人。你自己选吧。”张久久还是不放心,就给孙济才打了个预防针。
“我真的没什么目的!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了?还非得有什么目的才能来看看你吗?咱们怎么说也是发小儿啊。咱们认识的时间比他们任何人的都长吧?把心放肚子里。我今天就是来给你过生日的。”孙济才坚定的说到。
“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儿。”张树春也没辙了,只能狠狠的说到。
“今天我兄弟过生日,咱们晚上都别走了啊,今天咱玩儿个通宵,好好儿的给我的兄弟张久久过个生日。十八岁,成年了嘛。今天正好能敞开儿的喝次酒。”孙济才一副主人的模样儿开始招待着大家。
要说这孙济才是真能张罗,不仅打电话从饭店里定来了一桌儿美味可口的菜,还又叫过来了几个兄弟姐妹。场面一下就宏大了起来。气氛也是渐入佳境。
那瓶红酒,每个人分了一小杯,就给“品尝”了。张久久的家里也没有那么多装红酒的杯子,也没有专业的醒酒器,就那么随便的匀到了几个玻璃杯子里。
大家伙儿端起红酒一番祝词之后,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实际上在座儿的哪有人会品酒啊。一口下去跟喝可乐也差不了多少。小十万一支的红酒,就被他们这么暴殄天物了。
男同学的杯子里都换上了白酒。孙济才拿过来的白酒也很不错,是十年五十二度剑南春,也是一千多一瓶儿的。度数虽然有点儿高,却不上头。女同学都没敢喝,都倒上了啤酒。
就在众人将要举杯共饮第二杯的时候,一个不和谐声音从大门外穿了进来:“张久久,你给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