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还想出去真是异想天开。”薛三平心中好笑东方云英这个时候还说出去了拿人家怎样的话,不免有些狂妄,但他嘴上没说,看了眼二人心里倒是颇有些惊讶的道:“你们和牡丹到底什么关系?朋友?你们有这么深的友情?宁死也要保他,她不过是秦淮河畔的一个歌女,魅力有这么大?”
“闭上你的臭嘴,不许说牡丹。”萧勇大喝一声。
薛三平一愣,摊摊手道:“不说就不说。”随即他盘腿坐到地上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了。
“你……”东方云英和萧勇看的大恼,可是拿薛三平没办法。
“喂,里面谁在大吵,不老实小心割舌头。”牢房的一头有狱卒大声喊话道。
萧勇和东方云英对视一眼,强行压住了心中的的愤怒和激动,片刻萧勇道:“薛三平,我们本来互不相识,也没有谁是谁非,我萧勇诚恳的在这里向你请教,还请薛大神偷成全。”
薛三平睁开眼看了看萧勇,笑道:“这还差不多。”
“吃软不吃硬?”东风云英心中可气,暗道:“没吃到苦头,若是和你关在一起老子让你好看,看你还怎么张扬。”
萧勇蹲下身道:“我只想知道牡丹现在怎么样了。”
“你到是个痴情的男子,”薛三平道:“你俩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点,算了不提了,还是说牡丹吧!”
“怎么说呢?牡丹现在其实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薛三平不紧不慢的道:“她在前一段时间离开了秦淮河,至于你们说杜峰把她怎么样了,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不过杜峰对牡丹真的没有恶意,相反他对牡丹有许多善意的。”
“鬼才相信。”东方云英嘀咕了一句。
萧勇摆手示意东方云英不要插话,转而目光看着薛三平道:“你继续说。”
薛三平道:“当初沈朝卓的事情让名剑门怀恨在心,你们又没向名剑门承认杀了沈朝卓,名剑门自是找牡丹麻烦了,你们口中的小神捕就出手帮了一把牡丹呢,要不然那一次一定闹的很热闹,牡丹也不会好过的。”
这件事萧勇和东方云英其实当时是知道的,两人也有心帮牡丹的,但是杜峰先了一步,不过在牢中这段时间两人也是明白当初要是他们两个出手帮牡丹说不定会闹的不可收拾,远不如杜峰出手帮牡丹,这件事上二人对杜峰还是有着感激的。
“的确,这件事杜峰做的让我们无话可说,”萧勇仰起头眸种有些许落寞之情,归根结底杜峰有一重神机府的身份,而他什么也没有,片刻他叹了口气问道:“名剑门后来有没有再找牡丹的麻烦?”
“凶手找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傻了,”薛三平看着二人脏兮兮的模样就来了精神,笑着道:“这说来啊,杜峰还帮你们背过黑锅呢,哦对了,我也被牵连了呢,这个你们得给我补偿。”
萧勇诧异的道:“这话从何说来?”
薛三平道:“沈朝卓被你一刀封喉,杜峰在牡丹的船房又是用刀取胜,名剑门的那个糊涂沈朝阳当时就认定杜峰是凶手,半路上截杀我们,若不是老子厉害出手镇主场子说不定就给你们做了替死鬼。”
萧勇和东方云英对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知道这是薛三平在夸大自己,但事情一定是发生过的,不过二人却不觉的他们欠薛三平什么。
“这你要补偿应该找那糊涂沈朝阳才对啊。”东风云英说了一句。
薛三平没理睬东方云英继续说道:“当时幸好名剑门还总算有个明事理的及时阻止了那个糊涂沈朝阳,这才没能让老子大杀四方,不过那沈朝阳也是撂下了狠话,现在是自己打脸了,等你们被处决他就要向杜峰负荆请罪呢。”
东方云英心中纳闷的道:“不是杜峰抓你进来的吗?你怎么反倒是帮他说话了?”
薛三平奇怪道:“谁说是杜峰抓我进来的?才不是呢,是我不小心闯进了那个什么福海客庄,一路直入最后进了隐藏在福海客庄中的什么机府,被一群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家伙给围攻住了,要是单打独斗他们那群王八蛋绝不是老子的对手。”
听了这话萧勇眼睛蓦然瞪大,急问道:“你说福海客庄中隐藏着什么机府?”
薛三平道:“那个什么机府呢,天下间还能有那个机府这么神秘。”
“神机府,一定是神机府了,”萧勇显得情绪有些激动,他咽了口唾沫皱眉思索片刻道:“还有遮面的人,是不是带着铁面具穿着黑衣的人?”
薛三平惊讶道:“你也知道,莫不是他们也围攻过你?”不等萧勇答话薛三平就是骂道:“那真是一群没用的孬种就知道群攻,分开来老子非一个一个给打趴下然后把他们叠个高层罗汉,好好羞辱羞辱。”
东方云英只觉什么话到薛三平的口里让人听了都有些想要笑的冲动,兀自摇摇头转目见萧勇紧咬着嘴唇似乎有些不对劲,忙道:“萧大哥怎么了?”
萧勇徒然坐到地上,长声道:“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爹爹啊,你难道真的被他们所用了吗?自从我从西域来到中原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要做一些很突然又让人莫名其妙的事情?原来,哎……”
“牡丹,牡丹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也是被他们控制了吗?”萧勇双手抱住了头,显得有些痛苦,沙哑着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从一开始你就不肯告诉我,说是为了磨砺我,可是真是这样吗?现在我进了牢狱要被处决了,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一眼?”
薛三平看的目定口呆,东方云英也是一脸的糊涂,他蹲下身拍了拍萧勇的肩膀道:“萧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萧勇看着东方云英苦笑了笑,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了下心情,沉声说道:“你说你被你父亲逼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从来不敢有怨言,更不敢违拗他,直到你遇见我,遇见牡丹才觉得遵从父亲的命令来秦淮河有了意义,我当时还没觉着什么,只当做是你一时之言,现在看来我们都是如此的可怜,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他们手中的工具。”
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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