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不让我走,你们也休想好过。”铁卫使怒火攻心,蓦地转身一个侧步移开了身形,随即腾地一声龙头拐杖直插进地面,铁卫使一声冷哼一个跨步上前抬手抓住了龙头拐杖,他用力猛然一提就将其从土中拔出,双手一握就砸向了直逼而来的南宫风。
“哎哟……”南宫风近前满眼都是龙头拐杖,当下惊叫了一声,他身子太胖要在近距离快速移动身子躲开这急速而来的一拐杖根本不急,只好斜身倒向地面,落地瞬间来了个懒驴打滚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击。
腾,龙头拐杖砸在了地上激起无数烟尘,南宫风慌忙爬起身来透过飞扬的尘土只见铁卫使站在前方怒目而视并没有乘机攻上来,他瞬间就有些纳闷,回头间胡承运笑眯眯的看着铁卫使,根本就没有上去再动手的意思。
“怎么回事?”南宫风问道。
胡承运笑道:“老夫的拐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
南宫风再回头激起的烟尘已经散去,只见龙头拐杖上有淡淡的烟雾冒出,这下他完全明白了,嘿的一声道:“来的妙,来的妙啊!”
扑通一声铁卫使中了胡承运龙头拐杖中的毒雾软到在了地上,瞪着一双眼睛十分的不甘,他努力的张了张口,有气无力的道:“鹰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南宫风上去对着铁卫使的肚子就是一脚,冷道:“老夫还不会放过他呢,哼,迟早有一天老夫会找上他新帐旧账给一起算了。”
“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另一边被众多人手围困的鬼剑手扔掉了手中的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流云剑白宇大喝一声道:“鬼剑手,你给我起来。”
鬼剑手耷拉着脑袋道:“双拳难敌四手,白兄放弃吧!”
“放弃就是死,反抗还有一线生机……啊……”白宇说话的瞬间被鬼风一刀劈中了肩膀,回身出剑来防又是背后放一人一剑刺中小腿,登时身子失去重心白宇后仰倒地,十几个人上去将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南宫风走上来,看着地上的两人冷嘲热讽的道:“这些年跟了神机府的铁卫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是不是很威风啊?你们在老夫的客庄吃香的喝辣的是不是很舒服呢?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鬼剑手连声道:“庄主,我们错了,看在昔日我们也曾为你效力的份上别杀我们。”
南宫风冷道:“若是刚才你能对老夫态度好点老夫也许会念昔日的感情饶你们一命,可惜你这狗东西仗势欺人,以为有神机府撑腰老夫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嘛?现在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不懂的尊重老夫的下场。”
鬼剑手心头一凛,忙道:“庄主,我们也是身不由己,看在我们还有用的份上留我们一命吧,我们,不,我鬼剑手一定忠心庄主,若是背叛庄主天打五雷轰,日后不得好死。”
南宫风看着鬼剑手可怜的样子,淡淡的道:“的确你是个好手,杀了你老夫也可惜,可是你让老夫很厌恶,所以你只能死。”
“啊,不,不……庄主……饶了……啊……”瞬间上来几人拉了鬼剑手下去,随后就听不到他的喊声了。
南宫风回头看向白宇,说道:“流云剑白宇想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老夫也曾对你不薄,只是你太不懂得恩情二字,忘恩负义,处处针对老夫,你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白宇凄然一笑道:“想我流云剑早年何等逍遥快活,可恨为了个卖唱的女子误入福海山庄做了客卿从此再也无法脱身,被神机府控制更无任何自由,南宫风,我成为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南宫风冷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白宇冷笑一声,忽的坐起,呼啦啦十几人立刻架起了刀剑,抵住了他全身要害,白宇不理睬他们的举动拿眼看向一边几个戴斗笠的女子。
一排七个都戴着斗笠,穿一身黑色劲装,曼妙的身姿自是被勾勒的淋漓尽致,她们静静站着并没有什么反应。
白宇扫一眼七人,兀自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我是一厢情愿,根本就没入果你的法眼,可叹我却为你投身苦海,若有来生我愿转世成鸟自由翱翔蓝天,看尽世间爱恨人间恩怨,我自笑傲蓝天。”
言罢他突然一个起身,抵在他身上的刀剑第一时间插进了他的躯体,鲜血汩汩,白宇扬天一声大笑道:“我曾经的所爱愿你这一世能够获得很好。”话了整个人就躺倒地上一命呜呼。
七个女子中终是有一位女子微微低下了头,紧紧攥住了拳头,默默地落下来了眼泪。
“庄主,这个人要怎么处置?”一属下小心的问南宫风道。
南宫风回头瞥一眼昏昏沉沉的铁卫使道:“杀了他,找个地方把他们埋了。”
“不能埋,”胡承运上前,南宫风瞪眼道:“怎么,你还要留他一命,给我们徒增麻烦吗?”
胡承运阴笑道:“并非,我是想这是个机会,把他们三个的尸体扔到神刀门住的那个院子里,神机府总会弄清楚那个院子里曾经住过谁,这样神刀门跟咱们完全就是一条道上的了。”
南宫风眼中一亮,说道:“真是个好主意,恩,通知神刀门的人去了吗?”
胡承运道:“已经去了,这个时候那个院子应给空了吧。”
就在这时上来一人,禀报道:“庄主,皇上已经出宫,正在去刑部的路上。”
南宫风看眼天色道:“也到时候了,确定路线了吗?”
“十字街必过,哪里人流也多。”来人道。
胡承运一拍手道:“好,咱们这就赶快布置,晚了就来不及了。”
皇宫前往刑部的十字街上行人如织穿梭,热情饱满的商贩早已到了他们的摊点,各色的货物一摆上来,这条街道也就热闹了起来。
一个长在这里做生意的摊贩穿着件土色的粗布衣,他斜看了眼旁边的一个摊贩并未见过,是一个生面孔,不由转头打量,见这摊贩身材魁梧是个彪形大汉,胸前的两块肌肉高高的挺起,站在那里时不时的注意着十字街的尽头,有客人来他的摊前挑拣东西他也不是怎么爱搭理,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没有开口叫喊过一句。
粗布衣摇了摇头,心想:这哪是做生意的,要他这样做生意一天能有什么收获。随笑着问道:“兄弟,你是第一次做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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