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对不起二爷!对不起大爷?”北辛然想要做些事,做些大事!
“可是如若君渔责怪下来?”西晓懿担忧道。
“妇人之仁!君渔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北辛然确实是被这一连串的意外激怒了,失去了平常的沉着冷静。
“够了!”东太白出声呵斥,他也发现北辛然今天有失冷静与往日大相径庭。可是又觉得是荒君渔的受伤让他失去了分寸,也就释然,毕竟大家的重心全都在荒君渔身上。
“寒然,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是战还是继续和平铺垫?”东太白侧身询问独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寒然,寒然是个聪明人将自己的位置摆地很正确。他清楚目前黄金山庄对自己信任有限,如果刚才出言劝告只会引来正处在怒火中众人的反感。
如今东太白出声询问,他也就不再掩掩藏藏:“恕寒然直言,渔少爷是想要温水煮青蛙让锅里的青蛙越来越多最后加大火一锅端了敌人。可经过一连串的变故对方昭示出的力量远远超出了预估,单论白马坡的一百黑镰就让人头痛,还不知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杀手存在。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八年来大黎在印宏励精图治下国力昌盛,人心齐聚。而帝都这座举世雄城经历过鬼斧神工的改造也已转变成一个战争机器,这些都是渔少爷有所担忧却又束手无策的事。”
“愿闻先生高见!”东太白相信寒然并不是个只会废话的庸才,否则荒君渔也不会对他以礼相待。
“渔少爷不想伤害无辜百姓,是因为心存仁慈。可是成大事者岂可拘小节,印宏就是抓住渔少爷被荒姓祖训所羁绊这一点,才如此肆无忌惮制造一系列事件,现在我们该做适当的反击。”
“一位自上位以来从未遭遇过失败的君王如果遭受一次痛击,那一定会动摇他的心境,心一乱很多事就看不通透了。”寒然继续补充,他这一记攻心为上不可谓不妙,狭路相逢勇者胜,印宏如若心乱了那么还能笑到最后吗?
“适当的反击?”北辛然不解如何反击算适当。
“所谓的适当就是在不违背荒氏祖训的前提下做些该做的事!”寒然补充道,他是在玩文字游戏,让在场众人根据自己的理解做出反应。毕竟荒氏祖训并没有细化到条条框框,一来不用受到内心谴责,二来又可以为复仇大计多谋胜算。四大财神是越看寒然的眼神越是欣赏,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
“金银财宝!”东太白召唤道,四个黄衣侍卫闪身而入,他们是四大财神的贴身护卫,其能力可见一斑。
“东金!通知天下银钱,断绝与大黎所有官员的金钱来往,要换钱就拿官印来抵押!”
“喏!”东金领命而去。
“西银!走一趟南疆找个叫武安邦的军火商!告诉他是时候了!”
“喏!”西银领命而去。
“南财!通知各大城镇,断绝与官府所有交易,我要断他粮断他刀枪!想要找刚死了儿子和姨太的北堂雄风!”
“喏!”南财领命而去。
“北宝!走一趟北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镇北军因为印辰被罢免而生出叛变!”
“喏!”北宝领命而去。
“既然这一切终将到来,那提前到来又有何不可!”东太白动用能动用允许动用的力量来制造一场暴风雨。
“不!我要整座西宁城!”西门小楼施然而至:“伤了君渔,我要他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