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家中,殇泽冲进了厨房,连咬破两袋血浆,灌下肚中才觉得自己身上把快要把自己烤熟的火焰稍稍退下了一点。
不过不够啊,还是不够。
唯一能灭火的人正在隔壁酣睡着呢。
又灌下两袋血浆,殇泽闪身进了浴室,把淋浴器的开关掰到了冷水的方向,愣是冲了半个小时的澡,又去冰箱的冷冻室找出冰袋在手上捏着,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等冷静下来之后,不放心隔壁的辞小歌,又颠颠的跑回去了。
不过才离开半个多小时,原本给她盖好的被子不知怎么的被她蹬得落到了地上,一大截白晃晃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子半遮半掩的遮在肚脐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只一眼,殇泽觉得刚才好不容易压下的火焰又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瞪了一眼仍在熟睡的辞小歌,不敢靠近辞小歌,但又怕辞小歌感冒,只能走过去,手指抓着辞小歌的脚踝,把她的两条大长腿塞进了被子里,然后飞快的收回了手,转身站在了这个房间中离床最远的地方。
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向冰凉的手指,竟然会有了被熔浆炙烤的感觉,仿佛刚才他抓住的不是辞小歌的脚踝,而是熔浆。
就这样,殇泽站在房间的角落照看了辞小歌一|夜,明明想拥辞小歌入怀,又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只能死命克制。
看到辞小歌蹬了被子,就过去给辞小歌盖上,听到辞小歌喊渴,就过去给辞小歌喂水,等做完事情之后,就会重新回到这个角落。
等到第二天辞小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离她远远的殇泽,喝酒宿醉引发的头疼让她不适的揉了揉脑袋,声音沙哑地问道:“殇泽,你躲那里干什么?”
一睁眼就看到殇泽直挺挺地站在角落,跟罚站似的,辞小歌当然好奇了。
见辞小歌醒来,一个劲儿揉脑袋的样子,殇泽转身进了洗手间,接了盆水,“好好擦把脸,我给你做醒酒汤。”
其实醒酒汤早早就做好了,昨天晚上殇泽闲着没事顺便查了醒酒汤的做法,一早给辞小歌备好了,就等她醒来喝,谁知道这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见殇泽走出了门,辞小歌慢吞吞地拿着毛巾擦脸,冰凉的冷意透过毛巾传来,让她浑浑噩噩的脑袋逐渐清醒了,也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她挑衅子悦她们,结果双方拿着酒杯大战三百回合,然后两败俱伤全部趴下了,然后在餐厅里进行了儿童歌曲大串烧啊。
想起昨晚上抱着酒瓶唱的歌,辞小歌哀嚎一声,一头扑进了面前的被子里不愿起来。
她都干了什么蠢事啊!阿泽还在一旁呢,他以后会不会把她当成一喝酒就发疯的蛇精病?
辞小歌是九十度趴下的,动作太大,导致盖得好好的被子漏风了,冷风划过光溜溜的大|腿,辞小歌一愣,随即猛地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看着自己只穿着一条白色小***一张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这房间里除了殇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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