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皇帝陛下他也这么宠爱您吗?”司徒汐月眨了眨眼睛,有些羡慕的说。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要彻底摧毁一个女人理智的,除了嫉妒,别无二法。
所以苏如玉一听司徒汐月这话,那心里那把叫做嫉妒的小火苗燃烧的更加旺盛了起来!女人一旦被嫉妒焚烧了理智,就真的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于是苏如玉一拍惊堂木,指着木婉君说:“大胆犯妇,都到了这里还死鸭子嘴硬!来人呐,给本宫继续扒下来她的衣服!本宫看看这次还有谁来救她!”
“是!”见到良妃发了怒,衙役们也不敢不从,于是上前重新按住了木婉君,把她外面的衣服给扯了个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了一身白色的褥衣。
堂堂一国皇后被当堂剥除了衣服,这种耻辱,真的是前所未闻的事儿!司徒汐月冷言旁观,知道木婉君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要逼得她使出武功来,那么就可以治她一个搅乱公堂的罪名,到时候就算她真的没有罪,有这条罪名也就足够了!
不过司徒汐月明白这个道理,木婉君何尝不明白?所以她怒发冲冠了一会儿,倒也真的忍耐了下去,只是身穿褥衣,跪在了堂上,神情,狼狈至极!
哼,瞧着昔日不可一世的皇后此刻犹如落水狗一样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司徒汐月的脸上才刚刚绽出了一丝冷笑。
木婉君,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这才仅仅是开始呢!更狠的,还在后面!
“可以开始审问了么?”司徒汐月推了推坐在旁边的苏如玉,提醒她赶紧从欣赏木婉君的惨状中苏醒过来。
“哦,可以了可以了,木婉君,本宫问你,你为何要对琳琅动用私刑?难道你不知道,皇宫中是绝对不允许动用私刑的吗?”苏如玉再拍了一下惊堂木!
“呵呵,本宫对琳琅动用私刑?本宫怎么会那么蠢?琳琅正好是皇上看着的人,在皇帝眼皮底下动手脚,本宫还没有那么蠢!”木婉君冷笑着说。
不过尽管她说的都是事实,也十分有理有据,但是谁叫她犯在了苏如玉的手里呢?不管有没有罪,她只想着整死木婉君:“大胆!如果不是你动用了私刑,为何琳琅姑娘会说是你动了私刑?难道她还会陷害你不成?看起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会吐实话了!来人,上夹棍!给本宫夹,给本宫狠狠的夹!一直到她吐出实情为止!”
“是!”衙役们立刻拿了一套粗粗的夹棍来,给木婉君那水葱样的手指上套上了夹棍。
正要拉的时候,司徒汐月却说:“且慢!让我来问问木婉君,看看能不能劝动她,让她少受皮肉之苦。”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很意外,尤其是苏如玉。不过她也不敢多问什么,由着司徒汐月下去了。
司徒汐月走到了木婉君的身边,蹲下身子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问:“你把云梵,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