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能保证吗?”妖孽倨傲的看着福韵,轻声问。
福韵被他那如冰似雪的目光一瞅,立刻吓得低下了头:“这,这奴婢也说不准。这老鼠的事情,奴婢之前也并没有专门的经手过,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呵呵,既然不清楚,那就不能这么武断的下结论!来人,去找专门负责灭鼠的人来问话!”妖孽继续咄咄逼人。
在场的人都惧怕冥王的声威,可是又怕太后萧铁茹,太后没发话,他们也不敢动弹,不过得罪了冥王,也是一个死字。左也是死,右也是死的,索性还是别动弹了!
“怎么,都聋了吗?难道本王说的话也不好使了么?”妖孽冷冷的蹦出了这么一句话,越发吓得奴才们心惊胆战的。
司徒汐月看了看太后萧铁茹的脸,注意她十分不爽的样子,只是萧铁茹在宫闱混了这么久,十分有城府,就算心里不乐意也不会当面说出来。
她本意只是想引萧铁茹去凤梧宫罢了,并不想叫他们祖孙二人起什么争执,所以便赶紧拉了拉妖孽的衣袖,奶声奶气的说:“算了,别这样跟太后娘娘说话,她毕竟是你的皇祖母。而且,今天晚上那么黑,汐月,汐月自己看错了也不一定啊!”
她的话软化了妖孽的心,他低下头来看着司徒汐月那张粉嘟嘟的小脸,更加心疼起来:“阿鸾,不管你怎么说,本王今天决不能叫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本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
“呵呵,好一个还她一个公道!敖广,你当本宫的宁禧宫是什么地方?可以由着你耍性子胡来?哀家看不是司徒汐月想找茬,是你想借着她的名头闹事吧!今儿这事到此为止,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祖母还能杀了孙儿不成?”妖孽冷冷一笑,继续顶撞萧铁茹。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萧铁茹。他一向都是个懂事知道礼数的孩子,虽然在外面肆意张扬,但是对待自己的亲人,尤其是对他有恩的皇祖母,他一直都是敬重有加的。一般情况下,他是极少会顶撞这个皇祖母的。可是今儿他看到司徒汐月受欺负而自己居然连去调查一个鼠疫都没有办法的时候,他心里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就彻底绷断了!
“大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是你该跟哀家说话的口气吗?”
萧铁茹一听之下盛怒无比,伸手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因为用力过猛,所以连带着手上的玉镯子也啪啦一下子全都碰碎了,裂成了好几半掉在了地上!
“太后娘娘息怒!”见到太后发火了,宫人们乌压压的跪了一地,恳求萧铁茹不要太生气了。
“本王从小没有母亲管教,自然不知道该是用什么口气跟长辈说话。”妖孽冷傲的扬起了下巴,十分的倨傲。
“好!你不是要调查鼠疫不是吗?哀家就顺了你的心!随了你的意!只是万一到时候调查不出什么来,你怎么办!”萧铁茹知道硬碰不行,索性顺着妖孽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