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樱和朕客气什么,阿月也是朕的孩子,朕虽然对他的要求严厉了些,但也不至于太苛求。这无法得到心爱之人的痛苦,朕有体会,朕舍不得他重蹈覆辙。”
“陛下,你对清樱和阿月的好,清樱都知道。只是,这份情,清樱只能欠着了。”
“清樱……”天帝正欲说什么,突然听到有人在结界外喊了一声,“陛下,司命(圣元星君)求见!”
“他们来了。”天帝将那一碟梅子递到清樱手中,“这个你收着。”随即,天帝撤去结界和仙障,求见的司命和圣元星君已经来到了门外。
“陛下!清樱仙尊!”两人站在书房外,看着端坐的天帝和清樱,施礼问好。
“免礼!都进来说话!”天帝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天帝再次设了结界和仙障。
“不知陛下召我们前来有什么吩咐?”司命和圣元星君也在清樱一侧坐了下来。
“今日沅芷星君状告阿月一事,朕想听听两位的看法。”天帝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陛下,阿月上神与月灵儿一事,我们知道的情况今日在凌霄殿上已经都说了,别的情况我们确实不知情。”司命和圣元星君对视了一眼,有些猜不透天帝此话的真实意图,“我们与那月灵儿只见过一面,当时阿月上神待他便如兄弟一般,我们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朕和清樱仙尊已经去过水牢,清樱仙尊还特意去了冥界,将相应情况都问清楚了。那月灵儿此前确实是男的,后来在凡间落入魔头地煞手中,被地煞骗进洗髓池,才变成了女子。”天帝也将司命和圣元星君不知道的情况简单说了说,“朕现在不想再议如何处置阿月,也不是要议他与这月灵儿之间的问题,朕只是想听两位说说对沅芷星君状告阿月一事有什么想法,两位可否觉得有什么蹊跷之处。”
“陛下,此事我和圣元星君私下也议了一下,确实有可疑之处。”待天帝说明意思,司命思索了一下,先开了口,“按理说,这天界虽有不得私自下凡的天规,可实际上也常有神仙因各种原因擅自前往凡界的,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多年来,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仙僚离开天界不是做了什么不合天规的事情,谁也不会拿这个说事。阿月虽是上神,却没有神职,即使他擅自去了冥界,也从未耽误过陛下交办的事项,为何沅芷会揪住这一事情说事,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阿月的性格虽然冷清,但也不至于与谁交恶,平素与这沅芷也没有发生过如何冲突,沅芷为何突然会告他御状,我一直没想明白。”
“是啊,何况既然阿月是隐匿了气息和身影偷偷去冥界,沅芷为何会知道呢?阿月显然不会告诉他啊。就连我们在凡界见过月灵儿,沅芷都知道,他当时并不在场,是谁告诉他的?阿月与月灵儿交好,当初在我们看来也不过就是朋友之谊罢了,若不是阿月今日在凌霄殿上亲口承认自己喜欢月灵儿,我们也看不出他对月灵儿有情,这沅芷是从何推断出的呢?实在是越想越蹊跷!”圣元星君也说出自己的疑问。
“两位说的有理,朕也觉得这些问题串在一起,真是疑点重重。加上此前的几件事情,更让朕觉得有人在针对阿月制造一个大的阴谋。所以,朕和清樱仙尊一商量,才决定请两位前来,一起议议,看看如何将这背后的人抓出来。”
“陛下,难道此前还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么?”司命和圣元星君一下觉得空气都变得有些凝重了。
“是的。”天帝点点头,“不归山一战,凌天的表现大失水准,不但没有战斗到底,还派阿月**迎战地煞,导致阿月魂体被重伤,朕与清樱都觉得蹊跷。事后朕发现,竟有人在凌天身上种了‘意乱蛊’,此蛊早在一百万年前就被朕下令禁用,其蛊虫和相关记载也被朕下令悉数毁去,如今为何会重现?是谁下在了凌天身上?到底为何要针对阿月?朕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结果,今日阿月告诉朕和清樱,前一阵还有人在菡萏仙子亲手给他熬的汤里面放入媚药,妄图毁掉他和菡萏的清白,且那媚毒还再次重伤了他的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