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恰似这种世界末日将至的狂乱……
甩了甩长卷发努力抛开那种让人烦躁的感觉,回眸深深望了凌大少一眼,看到那人勾着唇邪气地向她挥了挥手,抬脚进了电梯。她是爱上他了吧?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都这么牵动她的心?
几分钟后,才走回办公室打算分派人手的凌大少,突然感觉到脚下一连串异样的震动,整幢大楼都跟着剧烈地震荡了几秒,略微愣怔之后扔下手上的鞭子心悸地冲向电梯。
一路下到底层停车场,入眼整个停车场一片硝烟弥漫,他的随行车队中几辆车子被炸毁,此刻正翻覆在燃烧的火焰之中,停车场的火灾自动喷水系统警铃大作地向下方喷着水幕。
“花小姐人呢?”抓住一个惊慌的保镖双眼发红地吼问。
“凌、凌少,刚才护送花小姐回去的几辆车才一开动就爆炸了,人在车里……”保镖被某少身上散发的气势吓尿了。
“特么还不马上给我救人…”咆哮声震彻整个停车场,率先冲向那辆加长迈巴赫的残骸,向着车顶已经炸飞的车中看了一眼,顿时虎躯一晃后退了一步,一张素來狂妄的俊脸白得惨无人色。
车中哪还能看到人的样子?完全是一团焦黑外加血肉模糊。
“水吉……”凌大少捂着脸蹲在车旁。是他害了她……
整件事情查清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黑老大怒发冲冠地带着强大的阵容,用无法压制的火力将那股不驯服势力直接灭了个干净,首脑人物被活捉扔在他面前。
“快特么说,是谁指使你干的?”某少一脚踩住强壮的老外后背,一手扭着两条已经断折的胳膊开始逼供。胆敢对他下手的人,绝对不会只是表面上这么简直。
地面上全是浓稠的血迹,整个屠杀现场遍布尸体,扑鼻的血腥味将原本奢华的地下赌场成功烘托成修罗地狱。
“杀了我啊,我是不会说的。”这种场景下老外居然还嘴硬。
“哼…有本事不说是吧,我特么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凌莫风冷笑,如嗜血魔王般抽出匕首,完全是亲自动手的架势。杀了他沒玩够的女人,哪个也别想活…
“法克…想不到居然沒炸死你。”老外很不愉快地瞪着某少。他不死意味着尾款就收不到,他这一票算是亏大了,悲催的是竟然还要为此搭上性命。
“哼,想让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你特么算老几…”黑老大刀子一挥,老外反射地闭眼。匕首却沒往老外肉上割,一刀刀硬砍向另一把同样的匕首,金属互击的声音有股让人牙酸的感觉。
老外诧异地看着眼前一脸暴虐的人,搞不懂这千刀万剐怎么个意思?
凌大少将匕首举在眼前看了看,两只刀刃遍布开细小的剧齿,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浸了血色的利眸转向脚下的人。
“十刀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我特么倒要看看老美的骨头有多硬。”说完一把扯掉老外的衣袖,在那人臂部凸起的肌肉上缓缓剌了起來。
“嗷……魔鬼、混蛋…啊……”三刀下去,老外嚎叫起來。那种一刀下去血肉成沫状弃体而去的痛楚根本就不是人受的…他毫不怀疑万刀以后自己会比牛肉酱还碎……
“昂?特么夸我吗?我让你更舒服点。”示意手下拿了酒过來,咬开瓶盖喝了一口,张嘴全喷到老外伤口上。惨号声晌彻整个地下赌场。
“快杀了我…”老外以头撞地,一心想死。
“昂?你特么把我的女人炸成了渣,害我现在沒的玩,怎么着,不打算陪我好好玩玩?”凌大少一口流利的英语飞快地说着,手上又开始一下一下锯老外的肉。双眼亦红如魔,彰显着他的愤怒,大有把老外锯成渣泄愤的意思。
“上帝啊…”老外惨号阵阵,不停以头撞地,凌大少随手扔下的一只坐垫,让手下不时用脚尖踢着,如影随形地跟着老外的额头。在他允许他死之前,他连晕过去都不要想…
老外的头再也叩不下去了,疼痛始终控制在让他受不了却又晕不倒的程度,臂上一块大肌肉已经粉碎成了肉泥,某少还在给他喷酒,冲掉剔出來的几根大血管上沾着的肉沫,一副对自己的手艺啧啧稀奇的样子……
“法克…求你停手,我说、我说……是姓柳的,我只是个小人物,不值得你这么费心,痛快点让我死吧。”
“擦…我不急你急什么?真特么想亲手把你剔成标本。”黑老大抓起一把肉泥抹在老外脸上,十分不满地瞪着他。将匕首丢给手下,起身去卫生间洗手,满面的暴虐毫不掩饰。
在美国敢这么嚣张对付他的柳家人,无疑只能是某少之前的未婚妻家族。想不到鼻子特么这么灵,他才來便嗅到了他的行踪。
很想让他死吗?特么的以为老子不发威是怕了这帮狗杂碎…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