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人,你不是说真的吧?”小手紧紧捉住那人衣襟张圆了水眸。
“我像开玩笑吗?”沒理会等在门畔问候的管家和佣人,寒眸扫过一旁弗瑞泽关切的面孔,眉梢挑了挑抱着小妇仆大步上楼。
不把她彻底据为己有怎么都不踏实,反正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不再在乎任何负面影响。
“可是,你爸爸不同意我们现在在一起啊。”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某董对她说过的话,生怕自己会害得这人一无所有。
“结婚是我的事,是我要你,不是他。”某少的语气冰冷又无情,听得解小人儿差点打冷战。
“主人,我想他是为了你好……”否则她也不会那么听话离开他啊。
“仆儿,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回到房间将小女仆安置在软榻上,风大少俯身看着不住争辩的小东西。
“那个,我当然是想……”可是她不想他因为她而众叛亲离呀…
“那就乖乖听我的安排。现在告诉我,屁股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女仆还想继续的辩解,心心念念惦记的仍是那不该有伤的地方为何会受伤?
“哦,那是我自己割的啦。”小手又开始点指飞,长睫垂下,不好意思地东瞄西扫。不知道要是说了乔骏和风昱对她做的事,这人会不会把那两人抓來拿眼刀子甩死他们?
“嗯?你是想自己实话实说,还是想让子夜來帮你想想?”寒眸危险地眯起。自己吃饱了撑的割自己?
“唉呀…主人,人家不就是怕他们碰我,才故意弄出血來假装正在來月事的嘛。”小手捂住发烫的面孔急忙说了实话。
解小人儿可不想再当着那几个家伙的面被挖光隐私,更不要说还是这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万一把乔骏差点强了她的事都说出來……想想都觉得沒法活了。
风宸云闻言愕住,想不到他的仆儿居然也能有如此急智?想來她会不惜这样伤害自己,这几天一定是遇到了十分危机的状况。
他沒忽略小女仆口中的那个“他们”。看來还不止一人?必须找子夜把小女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问清楚…
眸底闪过痛恨和不舍,慢慢松开握紧的拳头,将小身子一把揽进怀中,他绝对不能容忍她再受这种折磨。
“以后不许伤害自己,谁敢动你我让他后悔出生。”虽然沒有咬牙切齿,说出的话却阴寒到让人灵魂战栗。然而怀中小身子却软软地偎着他,心底全是被这人疼惜的甜蜜。
“乖,去洗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选个好日子结婚。”扶了小女仆去浴室,亲手开始调试水温。
“主人,真要结婚吗?可是我身份证和户口本全都沒有呀。”这回说的可绝对是个不容忽视的重要问題。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那就委屈一下我的宝贝新娘,我们先只办婚礼,以后再补公证。”风宸云也很无奈。
他不是沒想过这个问題,但是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小女仆确定身份真的很难,他既不能去逼萧振远拿证明,也不想随便给小东西乱安个什么身份,所以只好先办婚礼向大众表态了。
“主人,要不你再考虑一下,两年以后再结好不好?”大眼眨啊眨啊,满怀期盼地看着某少。虽然她也很想马上和他结婚,可是又很软骨头地不想冒险。
“好,两年以后我们带孩子一起去公证。”某少伸手扒下小女仆身上为别人而穿的订婚小礼服,一眼看到了某女指上还带着个碍眼的戒指…她都沒为他戴过任何首饰…
“唉哟,好痛…”小手被捉了过去,下一秒纤指一溜撸痛,解小人儿都沒搞清怎么回事,戒指便被某少投进了下水道。
“快洗吧,明天我们去选戒指。”某男开始若无其事地脱衣服。
“戒指?”解小人儿蹲下來研究下水道的盖子,果然看到一个闪光的东西卡在缝隙处。
“舍不得?”酸味十足的冷腔冷调。
“扔了是满可惜的。”某女不知死活地大点其头,在某少快要凝出冰刀的目光注视下小小地打了个寒战。“其实应该拿去捐给贫困山区。”
“仆儿,你故意的。”大手一把拉起偷笑的小人儿,低下头去惩罚地狠狠吻住……
本着事不宜迟的道理,几位少把风宸云的婚礼安排在了一周以后。
忙碌的一周时间,某少带着小女仆挑选戒指、订试婚纱礼服,拍摄婚纱照……直到某女累趴在榻上再不肯和他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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