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肯叫了?”某少耳尖地捕捉到了那声细小的呼唤,回头双眸烔亮地望向双手捂脸的小东西。
“放水是吧,马上好啊。”解语羞窘地躲进浴室里去,心跳得厉害,整个小身子都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好奇怪……他是她的老公,他们可以一辈子光明正大的相爱…曾经的天差地别,种种顾虑,如今都不能再阻止他们在一起…她不再是他的女仆,他也不再是她的主人,老公和老婆?唔……这种关系让人好激动…真的好激动…
“傻瓜,哭什么?”风宸云不知何时进了浴室,自背后抱住激动得一踏糊涂的解语。这一周她被忙得晕头转向,直到此刻才能静下心來感受事实,其实她的激动他能够理解。
抢回她的第二天便悄悄叫了蓝子夜过來催眠她,小女仆离开风家到苏黎世,两天两晚的惊险被一点不漏地挖了个干净。
虽然事后某女很生气,还逼着蓝大少立誓不许说出去。但是解语全心爱他的真情却让他大为感动。
也正是因为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和他对她的一样刻骨,他才更能体会此刻两人得偿所愿的激动之情。
“宝贝老婆,让老公來侍候你沐浴。”看着某女又哭又笑抹不完的眼泪,风大少开始沒正调地动手脱人家衣服。
很快花洒下两人坦诚相见,某女依旧无法适应地羞红了脸,背过身去不敢看她老公斗志昂扬的身体。
“好了吗?”大手细细抚过小圆臀上的伤处,两道剃须刀片划出的伤口并不明显,血痂已经脱落,很难再摸到痕迹。
“再不要傻傻的一个人决定怎么为我好,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虽不是誓言却比誓言更情真意切。
“嗯。可是你会不会有麻烦呢?”虽然不是很了解他在商场上的事,但是今天的婚礼规模明显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酒会都小,解小人儿多少也感觉到了异样。
“你就放心做好你的风太太,其它的事有我。还是我的宝贝老婆害怕,万一我一无所有会让你跟着我受苦?”黑眸望住那双不无担忧的眼沉声开着玩笑。
“切…谁怕受苦啦…主人,你就会冤枉人家。”小手着恼地捶向某少结实胸肌。
“嗯?还叫主人,再叫声老公让我听听。”某男不满地扣住乱打的小人儿,身体紧紧抵在人家小肚皮上。
“唉哟,好硬…”小手不自觉便想去把那硌到她的东西拨开,纤指搭上那根热热的粗大才发现不妥,急忙抽手,脸红得像小公鸡一样。
“老公,这样不舒服。”被那人促狭地盯着看,到底还是服软地轻唤了一声。心里却漾起涟漪般的甜蜜,越扩越大,大到唇角眉梢再也忍不住挂起笑纹。
“不舒服吗?老婆,快洗,马上它就会让你觉得舒服了。”捧着小老婆的笑脸,轻佻地说着让人家小脸瞬间着火的话。某少恶劣的品性再度一览无余。
“讨厌啦…”小手拉下大手,背过身去认真洗她的澡。几分钟后小人儿尖叫着被大浴巾裹了扔到软榻上。
某少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欣赏他小老婆细致晶莹的皮肉。她的病好了以后,肌肤色泽也越來越漂亮了,尤其是在刚刚沐浴之后,简直娇艳滴,让人很想将她一身细滑全吮进嘴里细细品味。
被某人眼中狂喷的狼光看得浑身发热,解小人儿急忙缩小了身体整个躲到大浴巾下面。狼男不高兴了,大手一把甩脱擦发的毛巾,扯掉自己腰间的掩饰便扑了上去。
“宝贝,还躲我?”手口并用,以最强的气势将小红帽压倒在下面。
“主人,不要啊…”某女被压得上不來气,一时便口不择言。
“嗯?不要?”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某少寒眸霎间黯成千尺幽潭。“叫错了要罚,老婆。”
“老公,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某女很识相地改口哀求。
“嗯,知错就好,现在來服侍老公,我要吃肉。”说完张口咬上了一朵红尖。
解小人儿被刺激得一声娇呤,立即熏染了某少眸底两点绯色,风大少再不废话,携着他的宝贝女人一同沉湎在灵欲交融的欢愉世界里。
新婚的解语如同被蜜制了般,浑身散发着甜甜幸福的味道。
面对她时,风宸云一派云淡风轻,不是溺宠便是霸爱,丝毫沒有半点遇到困阻的样子。所以解语根本不知道,几位少眼下面临的是怎样一种难以摆脱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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