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道:“什么事,说吧。”
郑妈妈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这才靠近胡大,将事情说了。
胡大听完后,便皱了眉。
片刻后,他才又道:“事情太难,报酬不够。”
郑妈妈立即道:“这只是定金,真正的报酬,在后面,我家主子说了,你若办妥了这事,她会帮你治好你女儿,条件是,这事你必须亲自去做,必须保密。”
胡大闻言眼瞳瞬间张得老大,目光凶狠地看向郑妈妈,“我凭什么相信你!”
郑妈妈竭力镇定,“凭你找了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你女儿。”
胡大眼神更冷,那模样似乎想要将郑妈妈生吞活剥了。
片刻后,他才咬牙道:“你最好别骗我。”
郑妈妈压下狂跳的心,肯定应道:“我家主子,从不骗人。”
她家小姐确实不常骗人,她这话,也不算错,祈祷小姐这回真的没骗人吧......
“成交!”胡大收回钱袋,对郑妈妈道,“明日申时,来取消息。”
说完这话,胡大就径自回了厨房,没再理会郑妈妈。
郑妈妈捂着胸口急急地喘了两口气。
这人也太凶了,特别是那两颗略淡的瞳仁,定定地盯着人瞧的时候,简直要吓破她的胆。
厨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争吵声,但不是南诏的官话,郑妈妈也听不懂,喘了两口气,缓过来了,她就赶紧离开了铺子。
出去以后,外面排队的人少了许多,郑妈妈忙走到摊口前,买了几个胡饼,然后快步离开了西市。
半个时辰后,郑妈妈跟另一个采买婆子回到了永宁侯府。
二人在前院分开,郑妈妈直接回了玉笙居。
不多时候,听雪堂便去了一个婆子,仔细一瞧,正是玉笙居的粗使吴婆子。
袭香亲自接待了吴婆子,问了两句话,便带着她去了方氏的正房。
“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回过夫人的话,再叫你进去。”
将吴婆子留在外堂,袭香自己快步进了内室。
“夫人,玉笙居的吴婆子来了。”
方氏闻言立即放下手中的茶盏,道:“叫她进来。”
“是,夫人。”袭香福身行了一礼,然后出去将吴婆子叫了进来。
吴婆子跟袭香进了内室,也不敢乱看,先跪下给方氏磕头问安,然后听见方氏叫起,才敢站起身来。
“有什么事,说吧。”方氏的声音淡淡的,听上去似乎有那么点儿漫不经心。
可吴婆子却不敢怠慢,忙将玉笙居各人一早的动向汇报了一遍。
“你说,那丫头一大早打发婆子去西市买胡饼?”
吴婆子听见方氏问话,忙点头答道:“回夫人,正是。”
方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事有哪里奇怪,只得让吴婆子先回去了。
“上不了大台面的东西,喜欢的吃食都这般粗俗。”想到安笙要吃的东西,方氏一脸的嫌恶。
那些未开化的胡人做的东西也喜欢吃,顾安笙注定就上不了大台面。
就算有了普云大师做师傅,也还是一样,她顾安笙的命,注定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