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方一走,权叔就把自己手下的几个亲信喊过来。权叔安排人秘密的去把被打死的保镖和另一个小弟送去火化场。先冰冻起来。然后给两家送去封口费。
另外让人打探那辆面包车的去向。这帮枪手有五个,加上开面包车接应的,起码有六个人。六个人在阳平城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权叔让人秘密去查,他觉得这件事,是在鹊哥回来后发生的,这和鹊哥绝对脱不了干系。而且,枪手动手,就在鹊哥从自己这里离开后,这也不会是单纯的巧合。
当然,野狼哥也不会那么干净。权叔分析,如果鹊哥动手,肯定是和野狼哥联合。那么现在自己的敌人就有两个,一个是鹊哥,一个是野狼哥。也有可能这事和鹊哥无关,因为他才回来。这几天除了和阳平城的兄弟们应酬,就是在权叔这里,准备时间上似乎不充分。
这一切,就要等自己安排在两边的卧底回来,才能知道真相。
权叔对自己手下的这几个大哥,都是不信任的。他在这些人的身边都安排了卧底。这次的事情,可是一次大动作,无论是鹊哥还是野狼哥,只要是他们动手,就一定会和这些枪手频繁的接触。毕竟突然的多出六、七个人,这是谁也不那么好隐藏的。
深夜的时候,权叔的园林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和他汇报着。
“你确定钱喜这几天都没见过什么人?”权叔有些怀疑的追问着这个人。
“权叔,我这段时间,一直和鹊哥在一起。他就是跟兄弟们一起,没见过他跟什么人接触。再就是他住的地儿也少,一般就是在山上。山上这段时间也没见有人上去。”那个男子想了想,跟权叔说着。
权叔看着这个人,心里想着,难道这件事和鹊哥没有关系,是自己太疑心了?!
打发走了这个人,权叔又让野狼哥那边的卧底过来。
在野狼哥那边安排的卧底是个中年人。他是野狼哥手下的一个司机,平时就是他给野狼哥开车。
这个中年男子似乎很谨慎,就是进了权叔的办公室,也是不住的四下瞄着眼睛。
权叔还是问了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野狼哥的异常。这个中年人想了下说,最近野狼哥有些异常,有时候不用自己开车了,似乎是对自己起了疑心。
不过他说起一件事,那就是有次开车,听野狼哥接了一个电话。野狼哥起初是骂了一句,看样子那个电话他并不熟悉,不过接听了,却叫了一声‘老黑’。然后就只是‘恩恩啊啊’的,不再说什么了。野狼哥这个电话说了不几句,很快就挂了。也就是从这以后,野狼哥都很少用自己开车了。
听到这里,权叔也是有些震惊了。他看着这个人说:“你怎么不当时就跟我说?”
中年人苦着脸说:“我当时也没在意。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权叔你找我,我才想起来!这段时间也就这个电话是比较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