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有什么奇特之处?”云麓书院的学生,必然有了不得的特长。
傅恒道,“他的特长,严先生不适合教导,这位,才符合您的要求。”
钟定经历这场变故,如同梦幻,他们神异的手段让他羡慕非凡。
鲁烛明冷眼相对,“你云麓书院厉害,还有你,居然也敢阻拦我。”
张忘萧凛然,“天下不平事,自然管的。”
“还有,你们一诺城,我又何处得罪了你们?”
君无忧吹了吹手掌,“没有啊,我只不过扇扇风而已。”
大长老不悦道,“打了便是打了,你小子若是在一诺城初建之时,指定被逐出一诺城。”
当时的一诺城,以一诺千金为最高准则,稍微有所纰漏,便被逐出一诺城,没有一丝通融的可能。
到得后面,人们渐渐发现,有时候,真言也会很伤人,善意的谎言反而更能让人平静。
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委婉的拒绝,会将伤害降到最小。对方有很多你难以容忍的缺点,你说了谎,以其他可以接受的理由拒绝,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肯定。
当你发现一个人得了绝症,你向他隐瞒了真相,希望他能够无忧无虑过完余下的日子,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谅解。
单亲母亲告诉儿子,他的父亲是一个英雄,为保家卫国而战死,希望他也能成为这样的英雄,但实际上他的父亲或许什么都不是,也或者是一个囚犯。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赞美。
······如今的一诺城,在乎的是人的品『性』,而不是因为说不说谎来判定一个人的善恶。
君无忧,不拘小节,于大事方面,却是赤诚君子。
“我也想问一句,老朽又哪里得罪了你一诺城、云麓书院,惊陆山庄,惹得你们同时出手。”
一个老头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风尘仆仆,手里拿着一个星盘,大呼冤枉。
陆惊卿再次冷眼看着陆咏和傅恒,“这便是你们所说的,没有其他人知道?”
傅恒面『露』疑『惑』,“岑先生,这人是谁?”
岑夫子眨了眨眼睛,“该打的人。”
老头子不满,“岑书生,学的一口清气,便口出狂言。”
岑夫子笑了笑,“怎么,这顿打难道没有挨着。”
“你们以多欺少,我自然打不过你们,要是一对一?。”
岑夫子反驳,“没一对一的可能,读书人,讲究的是以理服人。”
傅恒指了指这个老头,对着陆咏道,“这便是浮空城司命部的司命左星使。”
司命部的人最终还是知道了,陆咏嘀咕,“司命部的人,本就擅长推断,知道了,也很正常。”
左星使替陆咏辩解,“不关他的事,白辛之白先生与大司命有旧,说惊陆山庄和云麓书院在云慈城里找什么东西,便来凑凑热闹。”
修道者便是这么快捷,仅仅一日,这位左星使便从浮空城赶到了云慈城中。原来司命部能够知晓,全是白辛之白老头放出的风声。
陆惊卿恍然,“难怪白老头对我不怀好意地笑,原来给我找了麻烦。”
陆咏尴尬,白老头之所以偷笑,笑的是顾小顾和陆轻轻,与这件事情怕是没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敢告诉陆惊卿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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