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骆阳的秦忆雪悲喜交加。被骆阳松开的第一时间,一头栽进骆阳怀里,似乎忍了好久的泪水顷刻间蹦泄而出,霎时间哭的昏天暗地,似乎要将自己受到的委屈哭的一干二净。
骆阳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嗯。”秦忆雪哭的花猫一般的脸蛋儿在骆阳xiong前使劲磨蹭两下,擦掉脸上的泪水,继续哭。
半晌之后,直到秦忆雪冷静下来,骆阳才问她什么情况。
“你不是和谢成一起回去了吗?怎么被他们绑到了这里?”骆阳看着狼狈不已的秦忆雪道。
此时秦忆雪一身洁白的运动服被划得破破烂烂,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秦忆雪的时候,肌肤雪白、细嫩,而在林中窜梭几日,现在的秦忆雪被太阳晒的黑黝黝,光洁的肌肤上甚至还带着丝丝伤痕,短袖t恤之下与裸露在外的肌肤呈现出两种颜色,一条极为显眼的分界线从中间分开。
问了秦忆雪实情,骆阳才明白,原来秦忆雪本来和谢成一起出山的,中途采了几只名贵中草药,出山之后,谢成派车将伏琴、丁瀚初夫妇送上去豫西的车,又在高速上拦了一辆去海城的车,将钱雄送上车,唯独剩下钱统、秦忆雪。
谢成本想将他们二人送到火车站让他们自己坐车回去,半途突然有任务,就将他们放在一个名叫宝林的地方。
结果谢成他们刚刚离开,钱统秦忆雪便被一群人围住,一群人缠住钱统,将秦忆雪绑架。
“就是因为这个东西差点让你送命?”骆阳从秦忆雪包里掏出几十只中药材,说道。
“是啊,这群混蛋从山里就跟踪我们,就是为了抢这几十株药材,结果还抢到我的千年苦玄参,你都不知道那死胖子兴奋的,可恶。”秦忆雪一脚踹在跪在地上的那个大胖子说道。
那种药材名叫铁皮风斗,是一种极为难得的中药材,若是野生的价值千金。
再想想自己好像听说金家是做药材生意的,便瞬间明白,一定是他们进山搜索自己,无意中发现采药的秦忆雪,于是便尾随谢成他们,直到他俩落单,才派手下将钱统围起来,绑架了秦忆雪,抢这十几株名贵中药材。
“爸爸……爸爸……你要给儿子报仇啊!”一个悲惨的叫声从院中响起,一会儿,只见一个头上缠满纱布,只漏出两只眼睛的娘娘腔金鑫走进客厅。
那金鑫揉揉朦朦胧胧、生痛无比的双眼,聚精一看,第一眼便看到跪在地上的父亲金大民。在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年轻人面孔,顿时全身一哆嗦,身子一软,和他老爹一样,跪趴在地上。
“还准备找我报仇?”骆阳冷笑着看着那金鑫。
金鑫早被骆阳吓破了胆子,此时连看骆阳一眼都不敢看,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刚刚被送进医院包扎的时候,自己父亲所有人就被骆阳给一锅烩了。
“老子杀男杀女,不男不女老子不杀,滚!”骆阳冲着那金鑫一声大吼。这样没用的二世祖既不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又不是铁骨铮铮的黑帮枭雄,实在是让骆阳生不出一点杀人的念头。
那金鑫得到大赦,扭头也不敢看跪在他不远处的老爹,折身屁滚尿流滚出大院。
“我问你同德盟都派了什么人来追杀我?”骆阳问那金大民道。
“听说是同德盟蛇堂堂主龙七妹带队,带了整整一个分舵的人,我还听说龙堂、鹤堂都有派人来。”那金大民颤颤磕磕的说道。
骆阳没有再问,估计这种在同德盟里面也是底层一样的小头目也不会知道什么信息,既然找到了药材,秦忆雪也安全了,也就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骆阳带着秦忆雪就准备离开。
或许是被绑的太久,此时秦忆雪仅仅迈出一步,下~身一软就要摊到。骆阳及时将她扶住,将她放在自己背上。
秦忆雪心头一热,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那他怎么办?”秦忆雪扭头看着地上圆滚滚的金大民道。
骆阳走到大厅门口,仰着天空道:“小青,上。”
院中盘旋的小青受到骆阳指令,双翅一收,一道剑光一般冲向大厅,不多时,传来一阵杀猪一般的嚎叫。
大门口,朱红铁门依然紧闭,骆阳掏出妖刀,纵身一跃,从铁门由上至下一刀劈下来,大门瞬间被劈成两半。
两人一鸟大摇大摆的从金家大院信步走出。
似乎乡邻们听到了什么风声,门口围了许多人,见到骆阳出来,围观的众人慌忙晒晒的离开。
而秦忆雪见到小青,又是一顿伤心,双手在小青身上轻轻拂过,嘴里还念叨着想我没有之类的!
“我先找个地方给你治伤,给你洗个澡,等会儿再带你去吃好吃的。”骆阳轻声对自己背上的秦忆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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