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爱哭的“林妹妹”,自己当初为了哄她,可谓是费尽心思。
“好了,瑕,暮姑娘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从现在开始,你继续当作不知道此事。”海富贵正色道。
“嗯,我听你的。”
“还有你的病,别再担心睡觉后便再也醒不过来的事了,你能坚持几天不睡呢?晚上睡不好,白天哪有精神?”海富贵道。
“我是怕万一……。”瑕姑娘辩解道。
“哪有什么万一,真要是病重了,你不睡觉就能抵挡了?”海富贵立马纠正她。
“好吧。”瑕姑娘嘟起小嘴道。
想起瑕姑娘的病,这才是让人最担忧的,也不知道草谷师叔是否想出法子了。不过还是要安慰下这小姑娘,于是道:“你放心,我草谷师叔,医术无双,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医治,或许不用多久就想出医治你的法子了呢!”
“嗯,我相信草谷道长的医术。”其实她对自己的病早已失望,只不过这次碰到了蜀山派的修道者,才又兴起了希望。
当晚,卸下一身包袱的瑕,有了记忆中最安稳的一个觉。
但是海富贵却陷入难眠之中,暮菖兰的事情,虽说毫无危险,但是一个处理不好,会伤害到许多人。直到天亮,还是没有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最后,海富贵决定还是直接去找她,开门见山的谈。
一大清早暮菖兰便见到了自己讨厌的人,看他样子似乎又想过来套近乎了,难道他忘了“三丈之诫”?
海富贵把距离控制的相当完美,三丈,不远不近,开口道:“暮姑娘,有些事想和你谈一谈。”
暮菖兰冷冷的道:“和你这个登徒子,没什么好谈的,不要以为成了蜀山弟子就能让人高看一眼,山鸡跳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
海富贵心头一阵吐血,看来自己在对方心中印象确实糟糕至极啊!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寒冰终有融化日,钢铁也怕绕指柔,于是道:“暮姑娘,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要说的事情与我无关,和夏侯少主、瑕姑娘、姜兄他们有些关联。”
暮菖兰脸色微变,走近道:“别影响瑕妹子休息,有什么事出去说。”她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看着她靠近,海富贵反而后退了。暮菖兰转身向村外走去,留下一句:“跟我来。”
幻木林深处,海富贵越走越心惊:“这姑娘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终于暮菖兰停了下来,道:“有什么事,说吧!”
海富贵站在三丈开外。这真到摊牌的时候,也不是那么想当然容易的,海富贵摸了摸鼻子,抬头看看天,道:“呃,这个,暮姑娘用过早饭没?”
暮菖兰脸色一变,双眼透出冷光。
海富贵耸了耸肩,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接着道:“嗯……,这……,今天天色挺不错的啊!”
暮菖兰把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海富贵见到暮菖兰将要暴走,连忙喊道:“别,别……,其实嘛,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夏侯兄姜兄瑕姑娘他们挺不错,能够和他们做朋友是人生一大快事。人生能有几个生死相交的知己,那是何等的幸事暮!暮姑娘你说是吧?”
“你倒底想说什么,爽快点,别遮遮掩掩。”暮菖兰有些不耐烦了。
海富贵吸了一口气道:“我其实想说,朋友之间,应坦诚相待,无话不说,以免做出什么伤害朋友的事情。”
暮菖兰心中一凉,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什么?”海富贵假装糊涂,道,“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吗?”
“铮……”一把冰冷锋利的剑架在了海富贵脖子上,握剑的自然是暮菖兰,只见她冷冷的道:“你少装糊涂!说不说?”
海富贵感觉到脖子上的剑紧贴皮肉,从未想过死亡来的如此突然,如果自己不说,她会不会真的下手呢?在这紧张时刻,海富贵突然想起一个奇怪的情形“当时那把剑,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厘米……”,现在这把剑可是紧紧贴着自己,海富贵甚至感觉到脖子上已经有了血痕。
“唉,大意了啊!没想到暮菖兰功力如此深厚,尤其短距离突袭,让人猝不及防。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会出剑啊!这不合理啊!这姑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此时的你不应该愧疚的痛哭流涕,从而祈求自己保守秘密,然后自己就可以乘机要挟……,呸!我身为蜀山弟子,怎可做出趁人之危如此下作的事情呢。不过这好像是自己离暮姑娘最近的一次,甚至能够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海富贵心中想的蛮远。好吧,海富贵,你没救了!